些国家,可是他要是想赖你的账却很容易。你不怕白忙活一场吗?” 李文军不答反问:“你有没有想过,我既然都知道救不了厄扎,为什么最后还是同意跟他见了一面吗?” 唐兆年:“不知道。你不想在这里跟别人起冲突?” 李文军摇了摇头:“不是。我们两心里很清楚,虽然我们两是厄扎见过的最后一拨客人,可是他的死跟我们没半毛钱关系。可是别人却不会这么想,更不知道我们谈了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