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区别。

这时候曾心怡似乎有所感觉，缓缓睁开了眼。

当看到王毅的时候，她那苍白憔悴的脸上，又露出了那标志性的笑容。

很灿烂，很阳光。

让人看到这笑容，就忘记了她正在经受病痛折磨。

而他越是这样笑，却越是让人心里难受。

“毅哥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我们来看你。”

王毅回答。

“妮可姐也来了？你们都那么忙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