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晕厥了多少,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家里的卧室里。 余承乾就坐在床头上,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。 “你醒了?” 严铮翎一骨碌爬起来坐着,紧张得赶紧检查自己身上穿的衣服。衣服完好无损,可是手臂上却有血红的抓痕。 余承乾将洗脸帕丢到盆里,没好气道,“你紧张什么?你不会以为我会对一个晕死的病人做那种事吧?” 严铮翎狐疑的问“我手上的抓伤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