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货……”她没好气的说了一句,“这些话,谁会公开的说出来?难道你失忆之前,其实是某个神官牧师的跟班?” 我挠头:“不是吧?我不记得自己身边有什么圣职者,倒是有几个逃难的人,还有几个看上去像士兵和佣兵的,就是记不起来……” “算了,不说这些,”她说,“我们要做的,只不过是活下去,什么荣耀,什么光明与黑暗,文明和野蛮,都是贵族和圣职者们说的,真要打仗送死,还是你这样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