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言又止。

白锦瑟皱了皱眉“楚总还有什么事儿吗？”

楚盛笑了笑，脸上的邪气淡了几分“没什么，就是觉得你现在跟以前变化挺大的，我现在喊你一声白妹妹，感觉就像是再喊陌生人一样！”

白锦瑟也感觉，这个称呼莫名的有种熟悉又别扭的感觉。

她想，熟悉是因为之前楚盛的确这么喊她，别扭是因为她忘了楚盛这个人，所以才会这样！

她对楚盛说“你还是喊我名字吧！毕竟我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