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回答，心里还是复杂的要命。

她说“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，你难道不知道，你研究出来的东西，究竟会害了多少家庭吗？谭逸飞，你真的让我觉得很陌生，难道研究这些东西的时候，你的良心不会痛吗？你有没有良知，我了解的你，真的不是这样一个人！”

谭逸飞听到这些话，突然笑了“那你觉得我该是怎么样一个人呢？救死扶伤的医生？一直对你好的弟弟？”

白锦瑟抿唇不语，谭逸飞看着头顶的天花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