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,吴德正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,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急躁。 原因无它,刚才杨健给他打了电话,意思就是——完了。 吴德追问他这是什么意思,他只是说事情已经控制不住了,让吴德准备好全校赔偿,然后挨学校的处分吧。 言语中满是疲惫与绝望。 随后就挂断了电话。 吴德再次打过去的时候,那边已经显示为关机。 “他妈个的杨健屁用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