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老二脸色苍白地看着不远处那些刚刚“供”出他的“弟兄们”,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。 为什么,为什么会这样,他们不是天天和自己称兄道弟的好兄弟吗? 每天一起在酒厂里上班,从早到晚都在一起,一个小时前甚至还在一起吃饭。 为什么,为什么他们刚才能说出那些话? 把责任部推卸给了我! 刚才黄老板在还在安慰池老二,这种事情没那么容易定义为“恶意损坏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