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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北老脸更红了！

好尴尬！

心里想什么，被一字不差的看穿！

他小声道：「前辈啊，您这是本体？」

人王笑道：「残存气息凝聚。」

牧北怔住。

这……

和他一开始猜的没错，居然还真就是残存于此的气息凝聚而成！

他小声道：「可是，前辈您此时是实体啊！」

残存气息凝聚，怎么会是实体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