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苏姑娘如此说,那就有劳了。” “无需客气,你既帮了阿湛,那便是于我苏蓁有恩。我向来恩怨分明,对于恩人,自是理应善待。” 桑桑听着她话间特意咬重了‘恩人’二字,但笑不语,苏蓁眼里则闪过了幽然冷光。 说白了,苏蓁从来就没有相信过面前这位双目失明的女子。更甚至,就她所言,苏蓁连半个字都不想去信。 在大是大非前,她不是拎不清,只是她懒得去在意别人目光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