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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琮入内,微微拱手,声音沉稳:“臣贾琮,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
他的礼数周到,却无半分谦卑,眼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,似在打量太子的反应。

太子抬眼,见贾琮神色从容,站姿挺拔,毫无失势的颓态,心中不悦。

他故意端坐不动,语气冷淡:“贾卿今日怎的有空来本宫这里?”

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倨傲,眼中闪过一丝试探,似在掂量贾琮的来意。

贾琮直起身,笑道:“臣身为太子少保,却从未与殿下交流,实在惭愧。今日特来拜见,聆听殿下教诲。”

太子心中嗤笑,面上却故作温和:“贾卿言重了。你如今是定国公,军功赫赫,白登山一战威震四方,本宫哪敢指教你?”

贾琮也不客气,径自在太子对面的紫檀圈椅上坐下,笑道:“殿下谦虚了。臣不过是侥幸立功,哪比得上殿下天潢贵胄,自幼受名师教导,学识渊博?”

太子见他如此放肆,心中更是不快,但碍于身份,不好发作,只得勉强应付。

两人东拉西扯,从朝政聊到诗词,又从诗词聊到京城的雪景。

太子越聊越不耐烦,几次试图切入正题,贾琮却总以一句轻描淡写的玩笑搪塞,气得他额角青筋微跳。

终于,太子忍不住直白问道:“贾卿今日来,究竟有何要事?”

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愠怒,眼中闪过一丝不耐,似已不愿再与贾琮周旋。

贾琮闻言,忽地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戏谑:“殿下何必着急?臣不过是来讨杯茶喝。”

他端起青瓷茶盏,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,赞道,

“殿下这茶不错,是今年的龙井吧?清香悠长,余韵无穷。”

太子脸色一沉,气得几乎拍案而起:“贾琮!你莫不是消遣本宫?”

他的声音猛地拔高,眼中怒火熊熊,似要将贾琮的从容撕碎。

贾琮不慌不忙,放下茶盏,笑道:“殿下言重了。臣身为太子少保,关心殿下起居,乃分内之事。今日天寒,特来问候,品茶叙旧,何来消遣之说?”

太子气得脸色发青,却又无可奈何。

贾琮身份尊贵,又无过错,他总不能直接赶人。

两人继续闲聊,贾琮谈笑风生,太子却食不知味,几次试图发难,皆被贾琮轻巧化解。

午时将至,贾琮毫不客气地留下来用了午膳。

膳桌上,清蒸鲥鱼香气扑鼻,色泽鲜亮。

贾琮夹了一筷子,赞道:“这道清蒸鲥鱼火候正好,入口即化。东宫的厨子手艺不俗,殿下有福了。”

太子食不知味,筷子在手中僵硬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
他几次想发作,又碍于身份强自忍耐,心中却将贾琮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
直到未时三刻,贾琮才慢条斯理地起身告辞,拱手道:“今日叨扰殿下,多谢款待。改日臣再来讨茶。”

太子站在府门前,望着贾琮远去的背影,咬牙切齿:“这厮到底想干什么?!”

......

御乾殿内,弘元帝正批阅奏折,朱笔在纸上划过,留下鲜红的墨迹。

戴权悄步走近,躬身低声道:“陛下,贾琮今日去了太子府上。”

他的声音谨慎,眼中闪过一丝探究,似在观察皇帝的反应。

弘元帝手中朱笔一顿,目光微凝:“哦?他去找太子做什么?”

戴权小心翼翼道:“据东宫的眼线回报,贾琮在太子府上待了两个多时辰,与太子闲聊诗词歌赋,还用了午膳才走。”

弘元帝眉头微蹙,指节轻轻敲击御案:“他可曾向太子表露投靠之意?”

戴权摇头:“未曾。据报,贾琮态度随意,甚至……有些轻慢。”

弘元帝一怔:“轻慢?”

戴权低声道:“是。太子几次试探,贾琮却只以玩笑搪塞,最后太子恼了,直接问他来意,贾琮竟说‘不过是来讨杯茶喝’。”

弘元帝沉默片刻,忽地失笑:“这小子……”

戴权偷觑皇帝神色,见他并无怒意,胆子大了些,继续道:“贾琮离开时,太子气得脸色铁青,却又无可奈何。据说连午膳都没吃好。”

弘元帝摇头笑道:“他这是故意做给外人看的。”

戴权不解:“陛下的意思是……”

弘元帝淡淡道:“贾琮刚被削了火器工坊的权,朝中必有人猜测他失了圣眷。他今日去太子府上转一圈,既不投靠,也不彻底得罪,只是让外人摸不清他的立场。”

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“更重要的是,他在告诉朕——他不怕朕猜忌,因为他的行踪,朕一清二楚。”

戴权恍然大悟,眼中闪过一丝敬佩:“原来如此!贾琮此举,真是高明。”

弘元帝沉吟片刻,忽又笑道:“不过,太子怕是气得够呛。”

戴权也忍不住笑了:“是,太子今日怕是饭都没吃好。”

弘元帝摆摆手,淡淡道:“不必管他。贾琮有分寸,朕自有主张。”

回府的马车上,贾琮闭目养神,嘴角却噙着一丝笑意。

今日这一趟,他既未向太子低头,也未向皇帝表忠,却让所有人都摸不清他的意图。

太子会以为他是来试探,朝臣会猜测他是否另寻靠山,而弘元帝——

弘元帝会明白,贾琮根本不屑于玩这些弯弯绕绕。

“陛下若连这点信任都没有,那我也白立这么多功劳了。”贾琮心中暗道,眼中闪过一丝自嘲。

他白登山一战,三千破八万,焚王庭,斩大汗,军功赫赫,若连这点信任都换不来,那他这定国公的爵位,岂不是笑话?

他轻轻敲了敲车壁,吩咐道:“回府后,备一份礼,明日送去太子府上,就说——今日的茶不错,谢殿下款待。”

......

夜色沉沉,金陵城郊一处不起眼的宅院隐于松林之间,青瓦灰墙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。

几盏昏黄的灯笼挂在檐下,随寒风摇曳,映出廊下两道对坐的人影。

宅院四周静谧,唯有松涛阵阵,掩盖了屋内的低语。

北静王水溶一身素色布衣,褪去了往日的锦绣华服,面上覆着一张银质面具,遮住半边脸,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,寒光闪烁。

他端坐于紫檀椅上,指尖轻叩案几,发出节奏分明的叩击声。

水溶对面,甄家二老爷甄应礼神色紧绷,锦袍下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青瓷茶盏的边缘。

他低声道:“王爷此番冒险南下,究竟意欲何为?”

水溶轻笑一声:“岳父何必明知故问?本王如今被朝廷通缉,背负‘谋反’之名,除了破釜沉舟,还能有什么出路?”

甄应礼眼皮一跳,下意识环顾四周,确认廊下无人,方压低声音道:“王爷慎言!如今江南风声鹤唳,锦衣卫四处搜捕,您这般大张旗鼓,恐引火烧身!”

“大张旗鼓?”

水溶嗤笑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,

“若非你甄家迟迟不肯表态,本王何须亲自现身金陵,冒此风险?”

甄应礼额角冷汗更甚,忙道:“王爷明鉴!自从贾琮在江南整顿盐务,家兄便盯死了我,连账册都烧了个干净!如今甄家上下,我根本插不上手……”

水溶眸光一冷,忽从袖中抽出一封信笺,轻轻推到甄应礼面前。

信笺泛黄,火漆已裂,隐约透出墨迹的痕迹。他指尖点了点信笺,语气森然:“这是当年你与本王合谋私盐的密信,还有你亲笔签押的账目。”

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若这些落到陛下手里,你觉得……他会如何处置甄氏一族?”

甄应礼脸色煞白,手指颤抖着伸向信笺,却不敢触碰,似那信笺是烫手的毒物。

他的目光在信笺上徘徊,眼中闪过一丝绝望,低声道:“王爷……您这是何意?”

水溶满意地注视着他的反应,缓缓靠回椅背,语气缓和了几分,却依旧带着寒意。

“岳父放心,只要你助本王成事,这些密信自然会化为灰烬。”

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届时,甄家……或许就该换个人当家了。”

甄应礼心头一震,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,既有惊惧,又有隐隐的贪婪。

他低声道:“王爷是说……家兄?”

水溶勾唇一笑,面具下的眼神深邃如渊:“甄应嘉年事已高,身体每况愈下,甄家迟早要交到你手中。本王不过是……帮你早些实现罢了。”

甄应礼沉默良久,额角的冷汗滑落,滴在茶盏旁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
他终于嘶声道:“王爷要我做什么?”

水溶端起茶盏,轻轻抿了一口,语气平静却透着杀机:“简单。第一,筹措军饷,十万两银子,一个月内到位。第二,联络江南旧部,召集可用之人。第三——”

他顿了顿,眼中寒光一闪,“我要贾琮的命。”

甄应礼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惊骇:“贾琮如今在京城,身边亲卫如云,且深得圣眷,如何能动他?”

水溶不置可否,只淡淡道:“此事不急。贾琮虽在京城,但根基未稳,朝堂暗流汹涌,他总有疏忽之时。”

甄应礼低头看向桌上的密信,眼中闪过一丝挣扎,最终咬牙道:“好!我答应王爷!”

水溶满意地点点头,起身推开窗棂,寒风扑面,灯笼的火光摇曳不定。

他低声道:“既如此,岳父好自为之。本王静候佳音。”

甄应礼颓然坐回椅中,他定了定神,忽地想起一事,急忙道:“王爷!沐澜如何了?您既已离京,可曾带她一同……”

水溶脚步一顿,缓缓转头,面具下的眼神冷漠如冰。

他漠然打断:“她留在京城更安全。”

甄应礼怔住,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:“王爷的意思是……”

水溶端起茶盏,语气淡然:“弘元帝再狠,也不会对一个妇人下手。况且,有她在京中,反倒能让皇帝放松警惕。”

甄应礼心头一寒,嘴唇颤抖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他终于听懂了。

北静王根本没打算带甄沐澜逃走!

这个女婿,对自己的王妃没有半分情谊,只将她当作一枚牵制皇帝的棋子,留在京城,任其自生自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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