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难得了的炎哥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271章 早上起来一个人,药品被毁引矛盾,王者峡谷之兔身逆袭,太难得了的炎哥,笔趣阁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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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白,自己得说点啥,得把这事儿都解释明白喽。他嘴巴微微张开,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,很是艰难地往外蹦字儿……
冷飕飕的风卷着碎碎的冰碴子,就跟数不清的小针往脸上扎似的。
庄周一下就把脖子缩起来了,接过扁越人递来的围巾紧紧裹在身上,那软软的羊绒是有那么点儿暖和劲儿,可他的手指头还是冰得很,咋捂都捂不热。
他耷拉着脑袋,眼睫毛轻轻抖着,就像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,连看墨晓白和扁越人的勇气都没有。
墨晓白还在气头上呢。
他把嘴唇抿得死死的,胸脯一起一伏的,就跟马上要爆发的火山似的。
刚刚那一顿怒吼,差不多把他的耐心都给耗光了,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大傻瓜,被庄周耍得晕头转向的。
他都开始寻思了,庄周靠近他到底是为啥呀?
是真心想交朋友呢,还是有别的企图?
“好奇……”墨晓白把庄周解释的理由又念叨了一遍,那话里全是嘲讽的味儿,“好奇就能随便翻人家东西啦?好奇就能不管别人的隐私啦?”
庄周把头埋得更深了。
他嘴唇动了动,想说话,可喉咙里就像被啥东西堵住了似的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他真不是成心让墨晓白发火的,他就是……就是……
墨晓白日记本上的字写得可秀气了,那些字里行间的细腻感情啊,还有那些藏着掖着的小心思,就跟星星似的,一闪一闪的,特别吸引人,让他就想凑过去,想好好琢磨琢磨。
他也知道偷看不对,可就是管不住自个儿啊,就像那扑火的飞蛾似的,明知道危险,可还是一股脑儿地往前冲。
“晓白……”扁越人轻轻拍了下墨晓白的肩膀,想让气氛别那么僵,“也不能全怪庄周……”
墨晓白一下子就把扁越人的手甩开了,冷冷地说:“你向着他?”
扁越人叹了口气,他心里明白,墨晓白正在气头上呢,这时候说啥都白搭。
于是他就扭头看向庄周一,声音也变得温和了不少:“有没有伤到哪儿啊?”
庄周一轻轻摇了摇头,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:“没有……”
扁越人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庄周一的手,确定既没有冻伤也没有擦伤,这才稍微松了口气。
他把围巾往上拽了拽,把庄周一冻得红扑扑的耳朵给盖住了,说:“天儿冷,围好。”
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,却像一股暖烘烘的水流,慢悠悠地淌进了庄周一那颗冷冰冰的心里。
他悄悄抬了下眼,瞅了扁越人一眼,就见对方正满脸关切地看着他呢,那眼神啊,温柔得就像春天的湖水。墨晓白瞅着眼前这情形,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儿。
他觉着自个儿就像个外人似的,被硬生生地撇在那个小小的温暖小圈子外边了。
他嘴唇一咬,扭头就走了。
冷飕飕的风“呼呼”地吹过来,把庄周一的头发都给吹乱了,也把他心里刚冒出来的那点儿暖和气儿给吹没了。
他瞧着墨晓白越走越远的背影,心里就跟被挖空了似的,空落落的,难受得要命。
他心里明白自己犯错了,应该好好地跟墨晓白道个歉才对,而不是结结巴巴地解释那些没什么说服力的理由。
可他心里害怕呀,怕墨晓白因为这个就讨厌他,以后再也不搭理他了。
扁越人在庄周一肩膀上拍了一下,说:“得嘞,回吧。”
庄周一就闷声不响地跟在扁越人后面,一路上啥话也没说。
路灯把他俩的影子拉得老长,就像两条永远碰不到一块儿的平行线。
回到宿舍之后,庄周一一直都魂不守舍的。
他坐在书桌跟前,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。
满脑子都是墨晓白发火的模样,平常那双总是带着笑的眼睛,这会儿满满当当的都是失望和恼怒。
他拿起笔想给墨晓白写封道歉信,可写了又撕,撕了又写,咋也找不着合适的话。他完全不知道该咋解释自己干的那些事儿,也不晓得咋去弥补犯下的错儿。
夜已经很深了,宿舍里静悄悄的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庄周一躺在床铺上,可就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。
他心里乱得很,各种想法在脑袋里转来转去。
他就开始回忆啊,第一次见到墨晓白的时候,那墨晓白是个特别阳光、开朗的小伙子,就像一道暖烘烘的光似的,一下子把他原本阴沉沉的世界给照亮了。
又想起跟墨晓白一块儿上课、一块儿吃饭、一块儿打球的那些个事儿,那些高兴的时光啊,就像一颗颗亮晶晶的珍珠似的,串起来就成了他生命里最棒的回忆了。
他打心底里不想就这么没了墨晓白这个朋友。
他侧过身子,瞅向对面扁越人的床铺。
扁越人都已经睡熟了,呼吸稳稳当当、长长的。
在那暗暗的灯光下面,他的脸看着特别柔和,嘴角还挂着一丁点儿淡淡的笑模样。
庄周一冷不丁地想起来,今天扁越人回来的时候,手里拿着个包装得特别好看的盒子。
他当时没当回事儿,这时候再一琢磨,那盒子会不会是墨晓白的生日礼物呢?
这个想法就像一颗小种子一样,在他心里头扎了根,接着就开始发芽,很快就蔓延开了。他心里就犯嘀咕了,扁越人是不是也对墨晓白有好感呢?
这要是真的,自己可咋整啊?
他把拳头攥得死紧死紧的,指甲都掐到肉里头去了,可他愣是没觉着疼。
他觉着自己就跟一艘迷了路的小船似的,在那老大一片海上漂着,都不知道往哪儿走才好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再慢悠悠地吐出来,想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他心里明白,眼巴前儿最要紧的就是解决自己跟墨晓白之间的事儿。
他寻思着明天一大早就去找墨晓白,当面给他赔个不是。
可墨晓白能原谅他不呢?
更关键的是……
他犹豫了一小下,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,小声问:“扁越人……你……你是不是讨厌我呀?”庄周一心跳得可猛了,就跟敲鼓似的,咚咚直响。
他紧张巴巴地瞅着扁越人,就等着他回话呢。
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冻住了一样,就连树叶沙沙响的声音都听得特别清楚。
他这时候就后悔了,后悔自己脑瓜子一热就问出这么个问题。
要是扁越人真讨厌他,那他可咋整啊?
扁越人稍微愣了一下,很明显没料到庄周一会这么干脆就把话给捅出来了。他愣了一会儿,眼睛看向远处正飘着的树叶,好像在琢磨事儿,又好像是想躲什么似的。
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愣神儿,让庄周一心里更七上八下的了,他都能觉出来手心开始冒汗了。
“没有。”扁越人总算说话了,声音又低又稳,“我不讨厌你。”
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,就跟一股热乎劲儿似的,一下子就把庄周一心里头那些冰疙瘩全给化了。
他大大地松了口气,原本紧绷着的身子也跟着松快下来了。
他都想蹦跶起来,想让所有人都知道,扁越人不讨厌他呢!
可还没等他把心里那股高兴劲儿给倒腾出来呢,一个特别扎耳朵的声音就把这刚有的一点儿安静给搅和了。
“哎,你叫啥名儿啊?”
庄周一顺着声音看过去,瞅见一个大高个儿的女生在不远处站着,两只手抱在胸前,眼睛利利索索地盯着他。
这不就是刚才一直在旁边悄悄瞅他们的墨晓白嘛。
也不知道为啥,庄周一心里头一下子就烦得不行。
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的,可她说话那股子质问的劲儿,还有眼神里带着的敌意,让他浑身不得劲儿。
再说了,她出现得也太是时候了,正好是他和扁越人之间气氛刚变好的时候。他不自觉地就朝扁越人那儿看过去,瞅见对方也正瞧着墨晓白呢,眼神里藏着那么一丁点儿不太容易发现的警惕。
庄周一心里头忽然就冒出来一种很怪的感觉,就好像有啥东西在偷偷地发生变化。
他模模糊糊地觉着,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女生,会在他和扁越人之间弄出些想不到的事儿来。
这事儿是好是坏,他可不知道,不过他心里头已经暗暗地有了点儿不安。
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,打算张嘴回答墨晓白的问题,可也不知道为啥就犹豫起来了。
他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儿像是被啥东西给塞住了似的,根本就出不了声儿。
周围的空气又变得沉甸甸的了,树叶沙沙响的声音好像也没了,就剩下他们三个人在那儿一声不吭地对峙着。
庄周一深深地吸了口气,使劲儿让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平静下来。
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了,就好像马上要有什么事儿发生似的。
他慢慢抬起手,指着自己……然后呢,他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往扁越人那边转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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