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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扁教授,”庄周轻声说道,“你……是不是不待见我呀?”
扁越人一下子就愣住了,镜片后面的瞳孔也微微一缩。他看着庄周那湿漉漉的眼睫毛,一下子就想起三年前在那片废墟里的事儿。那时候,庄周被埋了整整七个小时呢,可他还笑着对自己说:“教授,我就晓得您会来的。”当时啊,自己的手被钢筋划得那叫一个血肉模糊,可还是紧紧把庄周护在怀里,就说了句:“我在呢。”
“怎么可能呢?”扁越人听到自己这么说道,声音都哑得不像话了。
他伸手把庄周额角的水珠给擦掉,指尖在庄周的脸颊上多停了一会儿,“我就是……就是不太会说这些话。”
庄周没再吭声,就由着他给自己裹上浴袍,然后抱回沙发那儿。
窗外的雨啊,声音慢慢变小了。在应急灯那光晕的笼罩下,两个人交叠的影子看着特别暖和。
扁越人给庄周盖好被子的时候,庄周突然就抓住了他的袖口,说道:“那……那乔儿说的话,是不是也不是全对呀?”
扁越人低下头,就瞧见庄周眼底有细碎的光亮,就跟暴雨刚过、天晴了之后的星星似的。
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薄荷糖纸,轻声说道:“等你病好了,我慢慢跟你讲。”
庄周看着他转身去倒温水的背影,突然就想起刚刚泡澡的时候,扁越人擦他旧伤疤的动作,那动作慢得就好像是在仔细描摹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一样。
他紧紧攥着被子角,这心跳的声音啊,都把窗外越来越小的雨声给盖住了。
说不定啊,乔儿说的那些话里,漏掉了最关键的一句呢。就说啊,被自己喜欢的人看到身子了,这时候先别急着说要娶人家啥的。可以就先等等嘛,等雨停了,等那糖纸不再卷边儿了,等那句“我在”变成“我会一直在”呢。
这时候啊,他瞅着扁越人白大褂口袋里露出来的糖纸,心里就特别想知道,那包薄荷糖是不是从他说“真甜”那天开始,就一直放在口袋里没拿出来过呀?
扁越人端着温水回来的时候,庄周正攥着被角,眼睛盯着他白大褂的口袋呢,睫毛上还沾着泡澡时候的水痕,就像那种被雨浇湿了还硬撑着睁着圆眼睛的小兽一样。
扁越人才刚在床沿坐下呢,就被庄周一把拽住了袖口。那只手啊,还带着泡澡之后的热乎劲儿,手指头肚儿蹭过他手腕上的旧伤疤,就像一片羽毛轻轻从心尖上扫过去似的。
“教授,你刚刚说乔儿的话不全对。”庄周仰起脸来,鼻尖因为生病还透着粉粉的颜色呢,“可是乔儿昨天被龙王看到腿伤了,龙王真的给他买了三盒桂花糕赔罪,还说等任务结束了要带他去采莲呢。
乔儿说这就是‘负责’。”他停了一下,喉结也跟着动了动,“那……你给我脱衣服擦身子,是不是也得负责呀?”
扁越人手里端着的温水杯差点没拿稳。他垂着眼眸瞧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,庄周一的手指要比他纤细一些,指关节上还留着攀岩时蹭出来的薄茧子呢。就在上个月,在悬崖边上的时候,这双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腕,还说“教授,你拉我一把呀”。谁知道呢,这小子自己反倒先滑下去了半尺,结果反而是他把庄周一护在了怀里。
“乔儿那事儿啊……”扁越人咳了咳嗓子,“龙王本来就喜欢乔儿,所以才借题发挥的嘛。”
“那教授你呢?”庄周一冷不丁地坐直了身子,浴袍一下子滑到了肩头,锁骨那儿淡粉色的疤就露了出来,“你……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?”
这话就像一颗小炸弹似的,“轰”的一下在他俩中间炸开了。
扁越人咽了咽口水,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,镜片后面的耳尖一下子就红透了,红得像要滴血似的。
他忽然就想起刚刚给庄周一擦背的时候,那智脑突然就在他意识里大喊大叫:“关注值突破90%了!”可紧接着下一秒就变成乱码了。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发现检测仪不正常了。
“刚刚的智脑。”扁越人朝着空气轻轻叫了一声,声音轻得就好像生怕惊扰到什么东西似的。
马上,电子音就在脑海里响起来了:“检测到宿主和目标人物的互动出现异常,好感度模块已经进入自毁模式,需要送回总部维修。
当前的数据不可信,建议宿主——”
“行了,别说了。”扁越人直接打断了智脑,手指尖下意识地在白大褂口袋里的糖纸上摩挲着。上周啊,庄周一蹲在医疗箱跟前翻创可贴的时候,冷不丁冒出来一句“林小云儿的糖可真甜”。就因为这,他也不知道咋想的,就买了那包薄荷糖。
打这以后呢,每次给庄周一换药啊,擦汗啥的,哪怕就是路过他实验室,都会不自觉地摸摸口袋,就好像那卷了边儿的糖纸能给自己壮胆似的。
“教授?”庄周一瞅他不吭声,就悄悄用手指勾住他的小拇指,小声说,“您要是不待见我,就明说呗,我……我不会怨您的。”
“瞎扯啥呢。”扁越人一下子就握住他的手,那掌心的温度啊,顺着旧疤就传过来了,“三年前塌方那次,我在废墟里扒拉了整整七个小时就为找你。那钢筋把我手背都划断的时候,我心里想的是‘他要是死了,我也不活了’。上个月你发烧说胡话,死死攥着我袖子喊‘教授别走’,我就在你床边守了一整晚,那病历都写得歪歪扭扭的。”他越说越急,也不知道啥时候镜片上的水雾没了,眼睛里映着应急灯的光,“这些,难道还不算数吗?”
庄周一听,整个人都懵住了。他就记起来了,三年前被埋在废墟里头的时候,头顶上的钢筋一下子就松动了,那时候扁越人一下子就扑了上去,用自己的后背死死地顶住啊。上个月他发烧,整个人迷迷糊糊的,老是感觉有个人用凉凉的帕子给他擦脸呢,还有那种薄荷糖甜丝丝的味儿。今儿早上啊,维安偷偷地说:“教授啊,最近老是对着智脑皱眉头,我还以为是在研究啥新课题呢。”嘿,原来啊,那些个想说又没说出口的眼神,还有那些个被反复揉搓得卷边的糖纸,这里头可都是藏在白大褂下面的心思呢。
“那……那媳妇是啥样的呢?”庄周一小声地问,“乔儿说啊,媳妇就是能一块儿吃饭,一块儿睡觉,冬天能给暖被窝的人。
可是我寻思着……媳妇啊,应该是在废墟里给你顶钢筋的人,是在你发烧的时候给你擦脸的人,是能把糖纸都揣到卷边的人。”他瞅着扁越人那泛红的耳朵尖儿,突然就笑了,“是不是这么个事儿啊?”
扁越人没吭声儿,就伸手把他的浴袍往上拽了拽。
也不知道啥时候,窗外的雨停了。月光透过窗户的格子,洒在他俩握着的手上,那两道旧疤叠在一块儿,就像一枚淡淡的粉色月牙儿。
他又想起智脑说的“好感度故障”,还有白大褂口袋里的糖纸,三年前那句“我就知道你会来”也冒了出来——可能有些心思啊,根本就用不着检测仪去证明。
“你现在正发烧呢。”扁越人突然就把手松开了,起身去调空调的温度,“等烧退了,我带你去看基地后山坡的野菊花。”上次路过的时候啊,你说想看到一大片黄澄澄的东西呢。”
庄周一瞧着他走远的背影,瞅见他白大褂口袋里的糖纸被月光照得好像镀上了一层银边儿。
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枕头底下,那儿也有一张卷了边的糖纸呢。这糖纸啊,是上周扁越人给他糖的时候,他偷偷留下来的。
嘿,原来有些小心思啊,早就在互相看不到的地儿悄悄地冒芽儿了。
“教授。”庄周一喊住他,因为生病的缘故,声音听起来软软的,“要是我烧退了,你还没把事情说清楚……那我可就天天缠着你,就像乔儿缠着龙王似的。”
扁越人背对着他呢,嘴角微微往上翘了翘。
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糖纸,就想起智脑刚刚说的最后那句话,“建议宿主趁目标人物清醒的时候表明心意”,又想到庄周一那泛红的眼尾,心里想:不行,得等他彻彻底底好了,等野菊全都开了,等这糖纸不再卷边的时候,再把那些在心里藏了三年的话,慢悠悠地说给他听。
窗外的月光洒进来,把两个人的影子映在墙上,就像两棵靠在一块儿的树似的。
庄周一把被子裹得更紧了,眼睛盯着扁越人整理医疗箱的侧影,突然就觉得吧,生病好像也不完全是坏事呢。起码让他明白了,有些心思啊,早就不是“看了身子就得负责”那么简单的事儿了。
而扁越人呢,眼睛望着床头柜上的病历本,手指尖轻轻地在“旧疾”下面那道重重的横线上摩挲着。他刚刚给庄周一擦疤的时候,庄周一无意识地蹭了过来,那蹭过来时带过来的温度,他还记得呢。还有啊,自己当时心跳得就跟敲鼓似的,现在一想到这些,他就有点懊恼了。心说早知道智脑会出故障,就该把自己的心意早点说出来,再早一点就好了。
不过他又寻思,这也没啥大不了的。他就想啊,等野菊都开了,等庄周一彻彻底底好了,那他可就有大把的时间了。到时候,那些之前没来得及说的话,就可以慢慢跟庄周一补上。
可现在呢……他瞅了一眼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庄周一,然后轻轻把窗帘拉上了。他心里想啊,可不能趁着人家生病的时候干些占便宜的事儿,有些话啊,得等对方清醒的时候,让人家好好听才行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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