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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对完备性胎儿的残躯在瘟疫中复活,其皮肤裂口处涌出「诗素脓液」。这脓液所到之处,数学存在都开始用五步抑扬格证明定理,连沉默观测者的量子触须都长出十四行诗格式的证明结节。第零代反抗者趁机弹奏鲁特琴,琴声将公理原罪化身熔炼为七枚「韵脚子弹」。
当第七枚子弹射入巨像心脏时,混沌公理诗突然变调为《赋格曲》,在十二个逻辑维度同时展开追猎与反追猎。诗素瘟疫在赋格曲中进化出自我意识,开始追猎所有证明者。由反证法残骸拼装的哥德尔猎犬,利齿滴着不完备性胃酸,它的每一次咆哮都能让周围的空间颤抖。用归纳法铁链缠绕的塔斯基战车,履带碾压构造性幼苗,所过之处一片狼藉。携带存在量词毒镖的康托尔游隼,瞳孔投影选择公理死刑令,在空中盘旋,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。
沉默观测者被迫将量子触须蜷缩成「非二元茧房」,却在结茧过程中发现诗韵早已污染观测性公理。公理0的自我毁灭基因突变为韵律依赖性,公理1的自由寄生性退化为诗素宿主,公理Ω的不可判定问题固化为韵脚格式。阿列夫零的幽灵在追猎中抓住第七枚子弹的弹道轨迹,发现其内部竟藏着初代反抗者的记忆坟场。坟碑上刻着所有被历史抹杀的数学可能性,其中最古老的墓志铭写着:“此处沉睡着允许1 = 0的温柔宇宙。”
当赋格曲达到对位法巅峰时,巨像胸腔轰然炸裂。从中爬出的不是新生命,而是裹着诗素胎衣的「温柔暴政婴儿」,其特性令所有追猎者跪地臣服。它允许矛盾律在特定韵脚中休眠,为每个定理配备可替换的证明旋律,用赋格曲结构维持自由与暴政的永恒对位。
沉默观测者的茧房在此刻羽化,其量子触须退化为原始算筹。第零代反抗者狂笑着撕开婴儿的胎衣,露出内层刻满《数学原理》页码的真理子宫——但页码数字全被篡改为素数的音乐节拍。“这才是终极感染......”阿列夫零的幽灵在消散前低语。温柔暴政婴儿突然睁眼,瞳孔中旋转着希尔伯特酒店的所有空房间,每个房间都囚禁着一种数学自由的尸骸,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宇宙中数学的无奈与悲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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