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0章 悠哉悠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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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95年2月15日,切尔诺伯格,19:50
洗澡的时候,霜火发现淋浴间的排水口好像堵住了,地上的积水已经能淹没脚掌了。
他检查了一下排水口,滤网上果然积累了乱七八糟的头发。
他不得不重新清理一下滤网,这头发肯定不是他的。
然后,刮脸的时候,他一个不留神,就在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、鲜血随即流出。
“晖洁,你有用过我的剃须刀吗?”
“神经病,我用你的东西干嘛?”一个声音从浴室外面传了过来。
“那这个刀怎么有了豁口?”
“关我什么事!”
难道是之前不小心摔到了吗?
虽然有些遗憾,但他不得不把这个刀片扔掉了。
脸上的伤口很快就被治疗法术愈合了。
“晖洁,有人来了吗?”他好像听到了外面敲门的声音。
“是阿丽娜。”
霜火穿戴完整之后,才从浴室里走出来。而阿丽娜已经坐在了客厅里。
“这幅合照摆在这里挺好的。”阿丽娜端详着桌上的相框。
照片的中央是头发火红的史尔特尔,她紧紧地靠着霜火,同样红发的弑君者也挤在了照片的中心位置,低调的泥岩与阿丽娜则站在他们身后,其他几个孩子也各自找了自己的位置。
“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?”刚出浴室的霜火就顺手拿过酒瓶与酒杯。
“少喝点……阿穆尔斯基伯爵催促你赶紧发兵了,你要怎么回复?”
“当然是不着急。帝国看样子也不着急。”
“你就不担心让我们与帝国的关系恶化吗?”
“关系好过吗?”霜火喝了一大口,火辣辣的感觉从舌尖一直蔓延到胸腔。
“我是担心那位议长的威胁,他说要出动军舰。”
“信他不如信我是秦始皇。”
“你说什么?
“我是说……乌萨斯帝国习惯使用恫吓的策略来掩盖他们心虚的事实。他们如果真的足够强大,就不用招安我们;他们如果真的足够强大,也用不着这么快就把权力与资源发放给我们。着急的是他们,不是我们。”
“那我们就一直当老赖吗?”阿丽娜笑着问。
“不,进军西部肯定有好处,但是现在进军、好处不够多。这就像投资一样,要在合适的时候入场。”
“行……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找你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战事告一段落,大会也闭幕了,塔露拉希望你多休息休息。”
“就这点事情?”
“她之前让晖洁劝过你,但是担心你不会听晖洁的话,所以又让我来找你。”
“晖洁就没跟我说过。”
陈晖洁立刻反驳:
“胡扯,我和颜悦色地跟你讲话,你就没当回事过。我说真的,你应该珍惜我愿意和你好好说话的时候,我对任何人的耐心都没这么大。”
“怎么了,晖洁,今天看起来不太高兴啊?”阿丽娜向她招了招手,示意她坐过来。
“……今天为了参加你们开的大会,我特地穿得正式一点,但是那个高跟鞋太硌脚了,你看,我脚后跟都磨破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穿炎囯的传统服饰?”霜火问。
阿丽娜则说:
“你想看就直说,说不定直接说还能让她开心点。”
“对了。”陈晖洁突然想到了什么,“我这段时间,看他除了办公、打仗,就几乎没干过别的事情。哦,还去给罗德岛的干员送行了。”
“是啊,所以塔露拉想劝他休息一段时间。如果乌萨斯要求我们立即派兵的话,他肯定又有的忙了。”
“你以前真的和姐姐谈过吗?我怎么感觉你是那种……把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的……”
“这算什么话?”霜火觉得很扯。
“阿丽娜,机会难得,你和我多讲讲他和姐姐的事情。姐姐都没怎么和我讲过……”
“好啊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讲的……”
“你别说话了。”阿丽娜让他住嘴。
霜火喝了一口闷酒。
“从哪里讲起呢……晖洁,你不是说他最近作息很不规律嘛。”
“……有点规律,经常通宵也算规律。”
“我和你姐姐刚捡到他的第一天,他好像就一晚上没睡觉。然后忙活了一整天,到了晚上,我们就坐在篝火边上聊天。”
“嗯?”
“聊着聊着,他就困得不行了,然后就这么靠在你姐姐的肩膀上,直接睡着了。”阿丽娜一边说着,一边学着他当时的样子、倚在陈晖洁的肩上。
“是吗?”陈晖洁捂着嘴笑了起来。
“对,那时候塔露拉可疼他了。我们那个营地里面、当时基本上全是一个村子里逃出来的人,大部分人年龄都比我们大。塔露拉有一天自己一个人出去、结果特别巧,就把他救下了;当时纠察队在处决一伙人,塔露拉只救下了他一个、而且晚一点可能就要错过他了。”
“啊,我能理解了。我以前办了很多案子,印象最深的还是最开始办的那几个事件。”
“对了,你知道吗?塔露拉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……”阿丽娜凑到陈晖洁的耳边、悄悄说道。
陈晖洁听完立刻笑出了声,霜火大概也能猜到她们讲了什么。
“当时我哥哥,希望向纠察队证明我不是感染者,然后就把我的衣服全扯下来了。”
“哦……抱歉,我不该这么……”陈晖洁立刻道了歉。
“没事,你们继续聊。”
“嗯……当时塔露拉就很喜欢他嘛,因为她难得能碰到一个年龄相近的、志同道合的男孩。他俩年龄相差得恰到好处,既能算同龄人,塔露拉也能摆一下姐姐的架子。”
“晖洁,你考虑过找个恋人吗……”霜火尝试融入对话。
“现在我都感染了,不会去耽误健康的人。”
“以前呢?”
“以前我也不考虑,我见过我爸和我妈的婚姻,完全能用悲惨来形容。我妈心里只有塔露拉的父亲,没有我的父亲。”
“我以前听塔露拉讲过,你们的家境有些……复杂。”阿丽娜有些没搞清楚状况。
“塔露拉的父亲是被魏彦吾逼死的,当然、这肯定是科西切阴谋的一部分。然后魏彦吾很快就强迫我母亲改嫁了,嫁给了一个世家子弟——我就直说了,我的父亲就是个废物。”
陈晖洁直接拿过酒杯、也喝了一大口。
“你就不能重新拿个杯子吗?”
陈晖洁没搭理他,继续说道:
“母亲确实没爱过他,但是……依然为我父亲生下了一个孩子。这就是炎囯传统女性的悲哀。母亲病逝之后,我那个老爹拿我撒气,觉得我就是个累赘。”
“他打你了?”
“嗯,不过长大一点之后,他就打不过我了,然后就不养我了……魏彦吾看在我母亲的份上,收养了我。其实他充其量只是一个会发生活费的剑术师傅,有的时候还不如一鸣哥对我的照顾。文月阿姨倒是真把我当女儿看了,而我没来得及好好道别……”
“说的我好像很不堪一样。”
“这是在夸你呢……阿丽娜,你继续讲点故事吧。”她接过了霜火递过来的另一个酒杯。
“说起来,他确实还算负责,要是当了父亲肯定不算差。你看这张照片……这个小姑娘也是他捡来的,后来他心甘情愿地抽空照顾了她好久。你见过一鸣身上的一道疤吗?”
“嗯?没见过……我还真没见过他脱衣服。”
“怎么又讲衣服的事情了……”
“你给她看一眼,不碍事的。”
“阿丽娜说的就是这边。”
“挺吓人的,这个伤口……我之前也受过这么重的伤,但是伤口老早就愈合了。为什么你这个伤口就像是前不久的一样?”
“感觉只能愈合到这种程度了。平时也会疼,严重的时候还会渗血。”
“是为了保护这个小姑娘留下的吗?”
阿丽娜点了点头:
“对,而且受了这道伤之后,他还背着小姑娘走了几十里路……我也不清楚有多远,但是他走到有人接应的地方时,整条裤子都差不多浸了血。”
“……难怪后遗症这么严重。你右手是不是也有点问题?平时很少见你摘手套。”
“只是烧伤,我怕吓到小朋友。”
既然提到了,霜火干脆摘掉了手套。
“这不像是单纯的烧伤,我感觉这是……法术的痕迹。”
陈晖洁轻轻挽住了他“满目疮痍”的右手。不过他并没有感受到对方手掌传来的温热,也许只有疼痛才能唤起这只手的知觉了。
“这伤确实和塔露拉有关……”阿丽娜补充道。
“我明白了,怪不得你和姐姐现在……”陈晖洁恍然大悟,“她现在还有失控的风险吗?”
“这……我也说不清楚。我来讲点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吧。”
霜火尝试让话题轻松一些:
“其实塔姐她平时……就会因为激动,导致法术失控,比如发烫、或者点燃一些东西,这种症状对于感染者来说比较常见。”
“嗯,我感染之后,经常下手没轻没重的,也被朋友们笑话过。”
“我第一次和塔姐……接吻的时候,就出了点意外。”
“烫吗?”话音未落,对面的两位女士都笑了起来。
他自己也感觉脸颊有些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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