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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95年8月17日,圣骏堡, 10:00

圆顶的圣骏堡法院内,由霜火指派的法官正在审判犯人。

“第一集团军亚历山大团团长,瓦季姆·叶古达,8月4日的叛乱行动是不是由你指使的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你在6月份就和叛乱首犯尼古拉·费奥多罗维奇通过信,信中你对他赞赏有加、并宣称愿意为之效忠,有没有这回事?”

“那时候,尼古拉还是皇储。你不能用这件事情定我的罪。”

“226连的副连长交代过了,就是你指使的。”

“大敌当前,叛军还在城外,你们就这样对待为你们奋战的军人吗!”

“你所说的与本案无关!瓦季姆·叶古达,本庭以叛国罪宣布你的死刑!”

法庭外,霜火正在陪同皇帝阿列克谢:

“陛下,我们的审判必须加大力度、加快速度了。我认为我们当前已经愈发接近这起阴谋的核心成员了。”

“你重新挑选的军官足够可靠吗?”

“他们大多是我从下级军官中提拔的,也有一部分是从整合运动中调过来,我相信这些人的忠诚。”

“为什么这几天会审判出如此多的叛徒?”

“因为阴谋集团实在盘根错节,我对许多军官都相当信任;可是现实过于无可奈何,当确凿的罪证明确指向那些看似忠诚勇敢的军人时,我也感到万分惊讶。但是这些人终究是蛀虫,将会危害到您的统治。”

“先生,我很好奇。他们真是叛徒的话,那么在我们的事业最为危急的时刻、为什么他们不跳出来破坏?”

“8月4日,夺取主城区时,侧翼的一支部队突然开始攻击我们,这已经足够危急了。当时叛乱的只有一个连,那么下次呢?一个营?一个团?一个师?我们必须要用雷霆手段确保各级军官的忠诚了,这个事件折射出了重大潜在风险,绝对不容小觑!”

“嗯,您说得有道理。”

托尔格广场上,崭新出厂的断头台还在加班加点地工作。

事实上,主城区里就没消停过。

第二、第七集团军撤离的时候,局势过于混乱,大量的士兵滞留在城内,继续扰乱着主城区的局势。

也不是所有人都遭到了边疆集团军的洗劫,对于相当一部分贵族而言,整合运动进城这件事情给他们带来的刺激更大。

断头台绝对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,但或许是成本最低的解决方式。

1095年8月20日,圣骏堡,2:17

乌萨斯人的血还在流淌。

托尔格广场上的血迹还未完全清洗干净。

高大的断头台上,镌刻着高卢文字写就的铭文:

“没有美德的恐怖是邪恶的,没有恐怖的美德是软弱的。”

天边闪烁的光芒,表明内战仍未结束。

而首都的居民几乎都已经入睡,毕竟忧愁与烦恼改变不了什么,不如好好睡一觉——

说不定明晚就没机会安然入睡了。

皇帝阿列克谢已经入住艾尔米塔什宫;原本就略显阴森的宫殿、在洗劫之后变得更加空荡,好在玛莉娅·斯卡夫龙斯卡娅会陪着这位年幼的君王,希望他不会害怕。

霜火住在宫墙之外搭建的指挥所中。

他必须展现出和普通士兵同甘共苦的态度,同时也要确保皇帝远离军队的指挥系统。

只有确保皇帝永远对指挥不甚了解,霜火才能继续独揽集团军的指挥权。

当然,他给皇帝的理由足够充分:军队中的叛乱分子依旧猖獗,他不放心陛下接触这些家伙。

乌萨斯的军队是崇拜强人的,霜火不会在士兵面前展露一丝一毫的软弱,尤其是他的伤痛。

义肢使用的神经递质副作用要比想象中大,他总感觉自己的感官和神经陷入紊乱。

当夜深人静之时,一种似痛非痛、似痒非痒、似酸非酸、似麻非麻的感觉就会席卷他的身体,难以言说的感觉令他苦不堪言。

卫兵在霜火的安排下,在远离指挥所的地方站岗,这样他们就听不到帐篷中间歇的呻吟声了。

依然没能入睡的霜火猛地抓起一把匕首,狠狠地将自己的右手钉在了墙壁上。

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,几乎冲散了一切朦胧的、难以言说的不适感,让他稍微舒畅了片刻。

匕首拔出之后,霜火催动法术将伤口迅速愈合,疲惫感逐渐涌了上来,他或许可以入睡了。

夜晚是没有多少光亮的,月光似乎总是柔和、总是一成不变。

在这一成不变的光亮中,很快就能入睡。

直到寒光扫过房屋内——那是金属的反光。

哪怕一点点环境的变化,都会打扰他此刻的睡眠质量。

霜火轻叹一口气,睁开了眼睛,一柄军刀已经横在了他的眼前。

他迅速抬起左手,金属碰撞出了火花,袭击者被震得虎口发麻。

霜火趁机起了身,用左手一拳打穿了袭击者。

走出指挥所时,他的佩剑从一个角落飞到了手上。

一辆军车突兀地飞驰而来,在这一瞬间,他似乎意识到,这辆车不是被开过来的、是被扔过来的。

斩击带出的火光几乎照亮了艾尔米塔什宫。断成两半的军车也没砸中指挥所。

刺客们左顾右盼,才发现霜火已经到了空中。

凝聚的土石在他身边环绕出了一个圈,然后如左轮手枪般依次射出。

烟尘散尽之后,地上仍有活口,而军营的外围似乎也发生了零星的交火。

“先把这几个带走!今晚就开始审问!”

军营边缘,火焰猛然窜起,然后又迅速熄灭。

塔露拉从余烬中走出来,毫无疑问,这场叛乱已经结束。

她赶紧找到了霜火:

“你没事吧?这些人好像都是冲你来的。”

霜火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:

“这是好事情。我本来还愁找不到理由针对那些师长、团长们,现在我又有更多的筹码来敲打他们了!”

“……”

1095年8月27日,圣骏堡,艾尔米塔什宫,14:39

霜火和塔露拉漫步于伊戈尔大厅中。

正对着他们二人的是伊戈尔·拉齐萨尔大帝的巨幅画像。

与这幅画像相比,下方的宝座显得十分渺小。

金色的椅子、红色的坐垫。

“这个椅子坐得也不是很舒服,而且只有表面镀了层金,实际上这个椅子就是用木头做的。”霜火一边坐在宝座上,一边点评道。

塔露拉劝道:

“好了,赶紧下来吧。我看宫殿里还是有不少人的,小心别被其他人看到了。很多人都私下里说,你才是那个代理皇帝,阿列克谢只是负责敲章的。”

霜火这才从王座上走下来:

“我不是代理皇帝,我只是代理议长。”

他缓缓地靠近塔露拉,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。

塔露拉则说:

“在这里还是只谈正事吧,我有很多话要问你。听说你找到皇帝费奥多尔了?”

“就在伊戈尔阿列克谢大教堂里,列位皇帝安葬的地方。不过我见到他时……他已经开始腐烂了。我已经和当今的陛下说过了,很快就会为费奥多尔和前任议长维特安排一场葬礼。”

塔露拉抓住了疑点:

“发生了什么?他的尸体放在教堂里多久了?才开始腐烂吗?”

“据推断,他逝世不超过五天……”

“那我们是不是原本有机会救下他的?”

“没必要,留下他反而……”

“不不不,我不是在问救费奥多尔有没有利。我是想问,是你,故意不去救他的吗?”

“叛军先将他软禁在大教堂里,撤军的时候似乎没把他带走;大教堂的门被锁上了,也没有别人给他送吃的……”

塔露拉继续问:

“你知道这件事情吗?”

“我……曾经打听过费奥多尔在哪……但我没去管过……”

“你是确定了他咽气之后,才打开大教堂的门吗?你告诉我是不是就行了,你有什么话不能和我直说呢?”

“是的……我们需要费奥多尔死去,然后再将责任全部推给叛军。”

塔露拉碰了一下他的脸庞:

“你最近有些急躁了,我们的形势没有那么危险,很多手段都应该仔细考虑再使用的。有的时候,也不妨回想一下、我们一路上是怎么过来的,我们当年的初心是什么。”

“塔姐,我现在已经看到曙光了,我只想让胜利来得更快一点。”

“如果我们真的已经稳操胜券了,那就没必要使用风险太大的手段。”

“塔姐,我在想,我们现在尽可能扫除一切障碍,将来就能为整合运动把路铺平……到时候,我们也能毫无顾忌地在一起了。”

“一鸣,我们之间的顾虑,从来不是外在的敌人。”

“只要你不否定自己,黑蛇不会有可乘之机的。我来帮你把这些有争议的行为做了,这样就不会让你为难。”

“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……我只能尽量不去考虑这些行为的合理性,黑蛇曾经告诉过我,这样的权术、这样的血腥,对于统治乌萨斯而言是必要的。那么假如你是对的,那么黑蛇也是对的……我不敢这么想。”

“世间不是非黑即白的……”

“对。但老黑蛇告诉过我,我不能否定我原先的想法、转而去认同他,我恐怕也不能认同你现在的做法……就像我说的,要是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。我头有点疼,出去走走吧,我不想待在这样的宫殿里。”

1095年9月20日,圣骏堡总督区南部,16:09

暴雨拍打在乌萨斯的大地上。

霜火穿着黑色的雨衣,走到了一座雕像下方。

这是涅夫斯基大公的雕像。

他不是皇帝,但在他的生前身后、都有着远超皇帝的威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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