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章 祖宗不足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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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霜星偏要站出来。
霜星就站在移动地块的边墙上,开始了施法。
从天而坠的源石先是避开了整合运动的战士。
而后,灾难降临的大地之上,发生了宛如《冰雪奇缘》一般的场景。
坠落的石头不再是黑乎乎的结晶,而是散发着湛蓝的冰晶。
霜冻如涟漪般扩散在地表,帐篷、作战人员、弹药箱、牵引式火炮、卡车、自行火炮、驮兽……
一切未来得及撤离的物体,都在扩散的寒霜中化作了凝固的艺术品,大型陆行舰也化作了倾倒的冰山。
w在那一刻意识到了,人形天灾到底是个什么概念;以前在巴别塔,她听说殿下手底下、有些术师能停住一整场天灾,但是她没有亲眼见证过。
在亲眼见证“利用”天灾的壮举之后,w对这位“体弱多病”的卡特斯平添了一份敬意。
所以在施法结束之后,w也愿意忍受着低温、去扶起昏倒的霜星。
w在这种时刻也会嘲弄自己两句——她居然又因为一两个人,开始对一整个团体产生了似有或无的好感。
“压迫”,“梦想”,“拯救”,……
w没想到,没过多久,她又开始琢磨这些词语了。
1096年1月3日,圣骏堡,7:57
皇宫之中。
皇帝拽住了霜火的衣角:
“先生,我请求您……不要处死我的母亲,可以吗?”
“陛下,请您自重自爱,一个君主不该这样央求自己的臣子。您贵为乌萨斯君主,也应明白,国法大于家法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突然发现,在很短的时间之内,我就失去了很多亲人,我不希望再失去母亲了。”
霜火只能说道:
“我会和法官进行说明,暂时羁押皇太后娜塔莉亚·冈察洛夫娜,直到讨论出适合她的处罚。无论结局如何,她都会享受与先皇合葬的礼遇。但您的外公,毫无疑问,是这起叛乱的首犯,我们决定削去他的爵位并处以绞刑。”
“……谢谢您。”
“为国尽职,本分而已。陛下不必道谢。参政会议即将召开,请陛下调整好状态。”
霜火和乌萨斯皇帝来到了宫内用于议事的大厅内。
费奥多尔时代的高官,经历叛乱与高压统治之后、早已所剩无几,如今参政会议中的成员大多是霜火重新提拔的贵族。
霜火就坐在皇帝右手边的第一个席位,不过诸位官员议事时、都只对着霜火说话。
“统帅,叛乱主使之一、柯西金子爵已经前去与第五集团军合流了,我们抓住了他的家人,还没有得到柯西金子爵的回复。”
在座的人尊重霜火,是因为他是名副其实的战争英雄、而且牢牢掌握着中央集团军的军权。
“如果不是莱塔尼亚的介入,第五集团军本应在去年年底被扫除。现在他们又勾连了第三集团军的残部。我们既然已经和卡西米尔达成了和平,那么可以调集中央集团军东征,必须尽快击溃剩余的叛军。”
“统帅,如果调动中央集团军,那么怎么处理西北方向的第四集团军?”
“有萨米的势力牵制他们。我认为可以给予‘萨米共和国’一些承认,然后共同击溃第四集团军即可。”
一名军官进行了质问:
“统帅,恕我直言了,您……真的在考虑乌萨斯的利益吗?我们为什么要承认萨米的分离势力?如今国内的其他民族分离势力都愈演愈烈了。甚至高卢复国主义都开始将乌萨斯的混乱视为契机……在原高卢地区中,已经有人打着高卢的旗号占领城镇了。”
“对啊,统帅,光是您和卡西米尔商定和约的行为……就已经足够离经叛道了。这对于过往的乌萨斯执政者而言,绝对是懦弱的象征!”
霜火找了借口:
“我所说的,都只是权宜之计而已。卡西米尔的土地日后可以收回,萨米的土地日后也可以收回。一切都是为了稳定阿列克谢陛下统治的手段。”
“不,统帅,我们不认为您可以将乌萨斯帝国的信誉当作资源。签订的合约、给予的承诺,就必须履行;假意和谈、日后再撕毁条约,这对于乌萨斯帝国而言是不齿的行为。”
“统帅,我们甚至认为,是因为我们先与卡西米尔和谈了,所以第五集团军才如此不顾体面地勾结莱塔尼亚……也是因为您主导了针对第三集团军领导层的阴谋,才导致如今他们如此顽强地抵抗。”
霜火回应:
“这样的言论充满了假设与猜测,我不会接受这样的批评。我认为,针对各地的分离势力,完全有比武力对抗与消灭更好的办法。萨米地区、高卢地区、还有东部地区,尽管被帝国征服了,但是完全是迫于皇帝的威严才臣服,他们一有机会、就会纷纷寻求脱离。
“完全可以给予这样的地方一定的承认、或者名分——这些也是帝国手中的资源,然后换取当地人的高度合作。我们甚至可以允许更多的地方形成国家,然后加入同一个国际组织,凭借乌萨斯帝国的体量优势,从经济、资源、军事上掌控这些地方。”
“统帅,这么做,您极有可能成为乌萨斯的罪人,您在放任乌萨斯帝国失去这些土地。”
这对霜火来说根本不算警告。
“现在我们拥有这些土地吗?我们要征服这些土地,强制同化他们的民族,要消耗多少时间、多少资源?你们想过没有,帝国统治这些地方过了多久了?为什么当地人宁可冒着被消灭的风险,也要站出来反对圣骏堡的政权?
“还请各位再考虑一个问题。第三、第四、第五集团军如此激烈地抵抗我们的进攻,那些集团军属地中,依然有源源不断的居民愿意支持地方集团军,这说明我们的政权没有想象中那样受欢迎。征服这些地区之后,我们难道也要血腥镇压不服从的居民吗?
“第九集团军宣布服从我们的领导,然而我们根本没有干涉过他们的属地,我们能确保圣骏堡的政策能够影响到当地吗?如果我们希望政策能够在当地推行,难道还要重新攻打一遍第九集团军吗?针对这些问题,我的意见是,退一步,然后可以进两步。
“对于上百年来都不愿意服从乌萨斯的地方,那就同意他们形式上的自主,换取更深度的合作,从中获取的利益不会比直接占领少。对于那些将来还有可能不服从我们的地方,我认为也可以采取类似的办法。”
这样一番话,当然不可能直接说服其他人:
“统帅,您想象得太美好了。地方一旦松绑,我们就很难再将他们关回樊笼之中了。以我们现在的制度来看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以现在的制度来看,当然不可能。所以乌萨斯帝国的改革还需要继续。”
一名沉默许久的高级文官提了一个问题:
“统帅,您说过,您是为了维护阿列克谢陛下的统治才推行了一些出格的政策。不过,陛下已经接近成年,已经到了亲政的年龄;而且您一直以危险为由,拒绝陛下参与军务……我想请问,您何时能允许陛下放手执掌整个国家?”
霜火当然早就备好了说辞:
“请您放心,现在我所进行的改革将会极具争议。鉴于费奥多尔陛下的前车之鉴,我宁可自己背负骂名、自己承担风险,也不愿阿列克谢陛下在改革的最前端经受威胁。
“当国家的制度被改造到合适的状态时,我将奉还权力。届时,陛下哪怕没有亲政的经验,整个乌萨斯依然能够平稳有序地运行……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乌萨斯。”
信息录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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