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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‘恰似梦里桃花’,”煜明反复品味,“用桃花比红梅,却无违和感,反而添了份柔媚。不过我倒觉得,这‘梦里桃花’,更像是咱们心里对美的执念。”他忽然想起三年前,陈默为了拍一组“桃花雪”,在桃林守了整整一个春天,最后却只等到一场晚霜。

陈默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苦笑一声:“是啊,美这东西,就像这雪,握不住也留不住,只能靠镜头和笔墨去‘偷’。”他指着电脑里一张照片,“你看这张,林溪姑娘的影子投在雪地上,和梅枝的影子缠在一起,像不像你诗里说的‘花绽眉间映娇颜’?”

林溪端着茶盏凑过来,见照片里自己的侧影与梅枝重叠,眉间恰好有一粒未落的雪花,真如花开一般。她忽然轻笑道:“我小时候听祖母说,雪中见梅影,是吉兆。现在看来,是遇见了懂美的人。”

炭炉里的火星“噼啪”炸开,映得三人的脸都红扑扑的。煜明翻出另一组照片,是去年冬天他在西湖拍的断桥残雪,其中有一张孤梅映雪的画面,与今日情景竟有几分相似。

“你还记得这张吗?”煜明将照片放大,“当时你说‘疏影横斜水清浅’,可惜少了‘暗香浮动月黄昏’。”

陈默盯着照片,忽然站起身走到窗边:“现在不就有了?”他推开窗,风雪卷着梅香扑面而来,“你闻这香气,配上林溪姑娘的红袍,可不就是‘暗香’配‘红衣’?”

煜明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,又看看屋内暖黄的灯火,忽然觉得,所谓“词心”,不过是将眼前的景、身边的人,连同心底的情,一起揉进风雪里,酿成可以回味的句子。而身边这个能陪你在雪中寻梅、在炭炉边论词的老友,才是这“清平乐”里最动人的韵脚。

第三章 雪夜围炉的光影忆

夜深时雪势渐小,林溪先行告辞,梅影轩里只剩下煜明和陈默。两人将照片铺满一桌,炭炉上温着米酒,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梅香的混合气息。

“你看这张,”陈默指着一张林溪转身的动态抓拍,“红袍扬起的弧度,像不像惊鸿一瞥?让我想起你那首《如梦令》。”

煜明拿起照片,画面里林溪恰好回头,红袂翻飞,雪花在她周身飞舞,确有“惊鸿”之态。他从笔记本里翻出一页,上面是昨晚写的《如梦令》:

《如梦令·雪中红妆》

红袂佳人独伫,

梅蕊含香雪舞。

玉面映红梅,

恰似画中仙姝。

倾慕,倾慕,

此景人间难遇。

“‘玉面映红梅’,”陈默用筷子沾着米酒在桌上写字,“你这‘映’字用得巧,既是物理反射,又是神韵交融。记得第一次见你拍照,就是在青嶂湖拍‘湖面映山’,你趴在船上调了半个时辰角度,差点掉水里。”

煜明失笑:“那回还是你把我拽上来的,说我‘为了光影不要命’。”他想起刚认识陈默时,两人都还是大学摄影社团的新人,为了拍一张星轨,在山顶冻了一夜,最后靠互相呵气取暖。

“其实咱们拍的哪里是照片,”陈默给自己倒了杯米酒,“是时光的影子。就像林溪姑娘的红袍,穿在她身上是‘佳人’,挂在衣柜里就是块布。只有当它遇见雪、遇见梅、遇见懂得欣赏的目光,才活了过来。”

他忽然从包里拿出个木盒,里面装着一叠老照片。最上面那张,是两个年轻人站在雪地里,手里举着相机,脸上冻得通红——正是十年前的煜明和陈默。

“你看这张,”陈默指着照片背景里的老梅树,“就是刚才林溪站的那棵‘梅仙’。当年它还没这么歪,枝桠也密些。”

煜明接过照片,指尖触到相纸冰凉的质感,忽然想起那年雪也很大,他们为了拍“梅雪争春”,在树下守了三天,最后陈默得了重感冒,却笑着说“值得”。

“记得你当时写了首五绝,”煜明放下照片,“‘雪压梅枝重,风摇花影轻。欲寻诗骨在,偏向冷处行。’”

“惭愧,”陈默摆摆手,“哪比得上你这《红梅佳人》的气象。不过说真的,煜明兄,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咱们总爱拍红配白?”

煜明望着窗外朦胧的梅影,想了想说:“大概是因为这两种颜色最极致吧。红是热,白是冷;红是动,白是静。就像咱们俩,你性子急,我性子慢,凑在一起,倒成了‘红装素裹’。”

两人相视而笑,笑声惊飞了窗外梅枝上的宿鸟。煜明忽然觉得,十年光阴,如同眼前这杯温酒,初尝辛辣,细品却暖入肺腑。那些一起追过的光影,一起填过的词句,一起在雪地里摔过的跤,都成了嵌在生命里的“红梅”,哪怕岁月覆雪,依旧明艳如初。

“来,”陈默举起酒杯,“为这‘人间难遇’的景,也为咱们这‘红装素裹’的情,干一杯!”

酒杯相碰的声音轻脆,像雪落梅枝的声响。煜明望向窗外,雪又开始下了,细密的雪粒子在梅影间飞舞,恍惚间,仿佛又看见那个红袍佳人的身影,在风雪中轻笑回眸——而身边的故人,正举着相机,准备将这刹那的温暖,定格成永恒的“云麓词心”。

终章 云麓梅香寄远思

摄影展“雪中词心”开展那日,青嶂山的雪已化了大半,唯有梅影轩前的老梅还开着最后几簇花。煜明站在展厅中央,看着墙上巨幅的《红梅佳人》——红袍、白雪、红梅,还有林溪眼中那抹清绝的光。

“煜明兄,”陈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来看这个。”

煜明转身,见他指着照片旁悬挂的诗词展板,上面不仅有《红梅佳人》的七律,还有《清平乐》和《如梦令》,旁边配着小字赏析:“红袍与白雪相映,是视觉的极致;佳人与寒梅相惜,是精神的共鸣。摄影捕其形,诗词写其神,二者交融,方得‘冰肌玉骨’之韵。”

“这赏析写得妙,”煜明点头,“道出了形与神的关系。”他忽然看见展板角落有一行小字:“赠陈默兄:十年雪路,共寻梅影。”

陈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忽然笑道:“你倒是把咱们的‘老黄历’都搬出来了。”他指着展厅入口处的互动区,“知道你怕冷,我特意让人煮了姜茶,还备了糖炒栗子。”

两人走到互动区,见几个年轻人正围着电脑翻看照片,其中一个女孩指着《如梦令》那组照片惊叹:“这‘红袂佳人独伫’,简直像从画里走出来的!”

“是啊,”她的同伴接口,“而且你们看,诗词和照片配在一起,感觉画面都有声音了。”

煜明闻言会心一笑,忽然想起昨晚陈默发来的消息,说有出版社想把他们的摄影诗词结集出版,书名就叫《云麓词心录》。他当时回复:“好,就用这个名,让咱们的‘词心’,也能照见别人的时光。”

展厅外,最后几瓣梅花落在积雪融化的水洼里,映着天光,像谁不小心打翻了胭脂盒。煜明望着那抹残红,忽然觉得,所谓“云麓词心”,从来不止于镜头里的光影或纸上的诗词,更是那些在风雪中互相扶持的脚步,在围炉时交换的眼神,是“红袍加身”时的惊艳,也是“雪中送炭”时的温暖。

“下一站去哪儿拍?”陈默递来一杯姜茶,热气氤氲了他的眼镜片。

煜明接过茶,暖意从指尖蔓延至心底。他望向青嶂山深处,那里的新雪正在融化,汇成细流,奔向春天。

“去看新绿吧,”煜明笑了,“听说山谷里的第一株玉兰,已经打苞了。”

陈默点点头,镜片后的眼睛亮了起来。两人肩并肩走出展厅,身后是定格的光影与诗词,身前是未知的风景与时光。而比这一切更珍贵的,是身边有个知你心意的故人,能陪你在“清平乐里赋佳篇”,也能陪你在“云麓词心”中,走向下一个,落雪或花开的季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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