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煜明展开画卷,见那寒菊用笔苍劲,花瓣边缘用了焦墨勾染,更显霜雪的凛冽。画的右下角题着一行小字:“不与群芳争暖日,独留清气满云麓。”他抬头看阿远,见他正望着窗外的飞雪,眼中有光,像极了陶盆里那朵不肯低头的寒菊。

第四章 雪径梅梢见情长

腊八后的那场雪下了三天三夜。云麓山成了一片琉璃世界,连平日里湍急的溪流都冻成了冰带。煜明和阿远踩着雪橇去镇上买纸墨,路过松林时,忽见前面雪径上有对人影。

那是一对年轻男女,男子披着猩红斗篷,女子穿着藕荷色棉裙,两人共撑一把油纸伞,在梅树下相依而立。女子指着枝头的红梅笑,男子便伸手去拂落花瓣上的雪,指尖不小心触到她的发梢,两人都红了脸。

阿远看得痴了,低声道:“你瞧那红梅映着红斗篷,倒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。”

煜明望着梅梢上渐融的雪水,忽然想起昨夜构思的词,遂在雪橇上用指尖划着雪写:

“雪花飘处,红蕾枝间露。情侣相拥情相诉,眉眼含情如故。寒衣难掩心欢,温情融化冬寒。且看梅梢春信,人间此爱长绵。”

阿远凑过来看,忍不住拍手:“‘寒衣难掩心欢’——这词写得妙!你看那两人,虽说裹得严实,可那笑模样,分明比炭火还暖。”

正说着,那对男女忽然依偎着走远了,雪地上留下两行交叠的脚印。煜明望着他们的背影,想起阿远去年说的话:“你总说词里要有情,可这情字,究竟该怎么写?”

“情在眉眼间,”煜明望着梅枝上的雪,“在‘情侣相拥情相诉’的低语里,在‘眉眼含情如故’的凝视里。就像这梅梢的春信,看似微弱,却能融化整个冬天的寒。”

阿远若有所思,忽然从画袋里掏出速写本,蹲在雪地里勾勒那对情侣的背影:“你这阕《清平乐》,配我这画正好。等回去上了色,定要挂在‘听雪庐’里,让来看画的人也能感受这分暖意。”

两人往镇上走时,雪又开始下了。阿远忽然指着远处的炊烟说:“你还记得前年大雪,我们被困在山神庙里吗?那晚你烤着红薯念‘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’,我把仅有的半壶酒分给你,结果两人都醉倒在草堆里。”

煜明笑了:“怎会不记得?你还把我的词稿当火引子,差点烧了半阙《西江月》。”

“说起《西江月》,”阿远忽然停下脚步,“你说这世间情分,除了情侣之爱,是不是还有知音之情?就像你我,能在这雪地里共赏一剪梅,共填一阕词,也算不负这云麓山的雪了。”

煜明望着漫天飞雪,想起手中未干的词稿,想起陶盆里的寒菊,想起腊八粥里的桂圆。这云麓山的雪光花色,终究是要落在词里,落在画中,更落在知己的眼底心头。他忽然觉得,这寒天里的温情,比梅梢的春信更暖,比词中的锦绣更真。

第五章 佛国雪韵悟心禅

正月十五过后,云麓山的雪渐渐化了。阿远说灵隐寺的腊梅该开了,邀煜明同去上香。两人背着画具词稿,沿着溪水往山外走,忽见路边的枯草里钻出几株嫩黄的迎春,像撒在青石上的星星。

灵隐寺的山门前,几株腊梅开得正盛,金黄的花瓣上还沾着融雪。寺内香火缭绕,钟磬声在山间回荡。煜明和阿远在大雄宝殿前上了香,抬眼望见如来佛像金光璀璨,周围的菩萨像姿态各异,慈悲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尘世的烟火。

阿远铺开画纸,对着佛像勾勒线条:“你看那背光的祥云,用石青和石绿晕染,定能显出祥光缭绕的意境。”

煜明望着佛像低垂的眼帘,想起昨夜读的《金刚经》,心中忽然有了词意。他走到廊下,在粉墙上题下《西江月》:

“佛相庄严金灿,诸尊环绕祥光。缤纷色彩绘天堂,妙相慈悲无量。法相万千殊胜,梵音缭绕悠长。众生仰止敬心彰,净土安宁神往。”

阿远放下画笔,走到粉墙前细看:“‘妙相慈悲无量’——你这词写出了佛像的神韵。我曾听老画师说,画佛最难在眼神,要既庄严又慈悲,像看着众生,又像看透了众生。”

两人正说着,忽有僧袍飘飘的老和尚经过,看见粉墙上的词,合掌笑道:“施主这词颇具禅意。佛国的庄严,不在金箔彩绘,而在众生心中的敬信。就像这殿前的腊梅,开时是禅,落时亦是禅。”

煜明和阿远相视一笑,跟着老和尚往藏经阁走去。阁外的雪水从屋檐滴落,敲在石缸里,叮咚作响。老和尚指着缸里的水影说:“你看这水,映着佛相,映着梅影,也映着施主的词心。世间万物,皆是镜花水月,唯有真心相待,方能见得本真。”

从灵隐寺回来的路上,阿远忽然说:“方才老和尚的话,让我想起你那阕《雪中花韵》。你写‘雪映娇花盛放,风拂嫩蕊含香’,又说‘人生最美是欢畅,不恋繁华虚旷’,可不就是老和尚说的‘真心相待’?”

煜明望着溪边新绿的柳芽,想起临离开灵隐寺时,阿远在他词稿上补的那笔:“晨语温馨送暖,心情愉悦呈祥。”原来这世间最美的风景,不在佛国的庄严,不在雪山的巍峨,而在与知己相伴的清昼,在能感受草木荣枯的本心。

终章 云麓词心共此生

暮春时节,云麓山的杜鹃开得满山红。煜明在书斋整理词稿,忽见阿远抱着一坛酒闯进来,坛口还沾着花瓣。

“快来看!”阿远把酒坛往桌上一放,展开一卷长轴,“我把你这半年填的词都配了画,从腊八的粥香,到灵隐的佛影,都在这画里了。”

煜明展开长卷,见第一幅画的是雪夜围炉,陶锅里的腊八粥正冒着热气,旁边题着《西江月·腊八盛景》;第二幅是晨露中的山茶,花瓣上的露珠晶莹剔透,配着《如梦令·晨花玉露》;第三幅是石缝里的寒菊,霜雪压不垮的金黄,旁边是《卜算子·寒菊傲霜》……一直到最后一幅,画的是灵隐寺的腊梅和佛像,题着《西江月·佛国庄严》。

“你瞧这《雪中情》,”阿远指着画中相依的情侣,“我特意用了朱砂点染斗篷,你看这颜色,是不是比雪更暖?”

煜明摸着画纸上的墨痕,忽然想起初雪那日,阿远肩上的雪沫,想起他在画坊里为寒菊挪盆的模样,想起灵隐寺廊下老和尚的禅语。他拿起笔,在长卷的末尾题下一行小字:“云麓词心录,雪径寻芳人。”

“好个‘雪径寻芳人’!”阿远拍着大腿,“这卷就叫《云麓词心图》,等我裱好了,挂在‘听雪庐’最显眼的地方,让来看画的人都知道,这云麓山的风雪晴岚,都在你我这词画里了。”

煜明笑着倒了两杯酒,窗外的杜鹃正开得热烈,暖风带着花香飘进书斋。他望着阿远眼中的光,忽然觉得,这半年来填的词,画的画,终究是为了此刻——与知己对坐,看词稿在春风里翻动,听山间的鸟鸣与酒香共醉。

原来这世间最动人的词心,不在平仄韵律,而在能与一人共赏晨露,同踏雪径,在寒菊的孤贞里看见品格,在佛国的庄严中悟得本心。就像此刻杯中的酒,看似清冽,却在岁月的酝酿里,透出绵密的甜,正如他与阿远的友情,在云麓山的朝朝暮暮里,早已酿成了一阕永不凋零的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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