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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原的清晨来得格外早。当第一缕微熹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,将房间染上淡淡的金色时,空气里弥漫的清冽草香和远处隐约的牛羊叫声,便温柔地将人唤醒。

没有城市的喧嚣,只有一种辽阔天地间特有的宁静。

孟屿睁开眼,适应了一下光线。怀里的诸葛大力还在沉睡,呼吸均匀,白皙的脸颊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宁静,几缕发丝散落在枕畔。

他轻轻挪动了一下被她枕得有些发麻的手臂,没有惊动她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恬静的睡颜,心里被一种暖融融的满足感填满。窗外的天空呈现出一种澄澈的淡青色,预示着又是一个好天气。

过了一会儿,大力的睫毛微微颤动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那双清澈的眼眸初时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懵懂,但很快恢复了平日的清明。她看到孟屿正含笑看着自己,耳根微热,下意识地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:“早上好。现在时间是……5点47分。草原的日出时间比上海早约1小时15分钟。”她习惯性地报出精确数据。

“早。”孟屿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早安吻,“睡得还好吗?”

“嗯,环境噪音低于预期阈值,空气质量优良,睡眠质量评估为优秀。”大力点点头,坐起身,看向窗外,“天亮了。需要尽快洗漱,根据行程,7点集合用早餐,7点45分出发前往马场。”

两人洗漱完毕,换上轻便的户外服装(大力依旧是她的速干套装,孟屿则是t恤工装裤),带上随身小包走出房间。走廊里已经能听到其他房间的动静。

餐厅位于酒店一楼,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绿意盎然的草地和蜿蜒的伊敏河。早餐是自助形式,但充满了浓郁的内蒙特色。

张伟正对着餐台上一大盆热气腾腾、散发着浓烈奶香和淡淡咸味的奶茶,以及旁边堆成小山的油炸果子(蒙古果子)、奶豆腐、炒米、黄油、白糖等配料,陷入选择困难:“这咸奶茶……配炒米?还是配糖?或者泡果子?哪种组合性价比最高?能量密度最大?”他拿着餐盘,像个精密的营养计算机。

胡一菲则简单粗暴得多,她拿了个大碗,舀了满满一碗咸奶茶,抓了一大把炒米扔进去,又掰了几块奶豆腐泡着,最后豪气地挖了一大勺黄油丢进去搅拌:“这才叫能量早餐!扛饿!”那浓稠度,看得曾小贤直咧嘴。

曾小贤小心翼翼地端着一小碗奶茶,只加了一点点炒米,正试图把一块奶豆腐切成优雅的小块,结果奶豆腐太硬,刀叉并用也切得歪歪扭扭。

唐悠悠则把早餐当成了摆拍道具。她让关谷帮她摆好奶茶碗、果子、一小碟奶豆腐和一小撮炒米,背景是窗外的草原,她则拿着叉子做“优雅品尝”状,让关谷找角度。“关关!要拍出‘草原晨光中的精致早餐’那种感觉!光线!注意光线!”

关谷神奇自己则对各种奶制品充满兴趣,每样都拿了一点,正认真品尝着奶豆腐的韧性和发酵风味,像在做美食测评。

吕子乔端着一杯咖啡,眼神飘忽地在餐厅里搜寻,试图发现“有缘”的单身女游客,可惜清晨的餐厅里大多是家庭或团队。

秦羽墨安静地坐在窗边,面前是一碗加了少量炒米的奶茶和几片水果,动作优雅地享用着。

孟屿和诸葛大力取了餐,坐在靠窗的位置。

大力面前摆着一碗咸奶茶,一小碟奶豆腐,一个煮鸡蛋和几片全麦面包。她没有立刻吃,而是拿出平板,调出今天的行程计划和气象数据。

“孟屿,根据最新气象预报,今天上午晴间多云,气温18-25c,紫外线指数8级(极高),风力3-4级,适合户外活动。骑马项目预计持续2.5-3小时,需注意防晒和水分补充。下午前往莫日格勒河,地形以草甸和河滩为主,建议穿防滑徒步鞋。”她低声快速地同步着信息。

孟屿把剥好的鸡蛋放到她盘子里:“收到。防晒霜和帽子都带了,水也装满。先吃饭,补充能量,待会儿骑马可是体力活。”他把自己那碗加了炒米和奶豆腐的奶茶推到她面前,“尝尝这个组合?味道不错。”

大力点点头,暂时放下平板,开始用餐。她先喝了一口咸奶茶,感受着独特的味道:“咸味确实能更好地激发奶香,平衡油腻感。”然后尝试着把炒米泡进奶茶,脆脆的炒米吸饱了奶汁,口感变得奇妙。“嗯,这个搭配在口感和风味上具有互补性,评分8.5分。”她给出了专业评价。

早餐后,众人乘坐昨天的商务车,前往离酒店不远的一个专业马场。一下车,一股混合着青草、泥土和马匹特有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。

眼前是一片开阔的草场,用木栅栏围起。十几匹毛色各异、体型健硕的蒙古马正悠闲地甩着尾巴,或在围栏边踱步,或低头啃食着青草。几位皮肤黝黑、穿着马靴和夹克的蒙古族驯马师正等在那里。

“哇!马!”唐悠悠第一个冲过去,隔着栅栏兴奋地拍照,“关关!快看那匹枣红色的!多神气!像不像赤兔马?”

曾小贤则看着那些高大的马匹,尤其是它们有力的蹄子和偶尔打响鼻喷出的热气,下意识地往胡一菲身边缩了缩:“一菲……这马……看着挺有劲儿啊?不会尥蹶子吧?”

张伟的关注点是价格牌:“骑马……一小时200块?这么贵?能不能按分钟算?或者团体票有没有折扣?”他试图和驯马师沟通。

吕子乔则迅速锁定了一位身材高挑、扎着利落马尾、正在给一匹黑马梳理鬃毛的女驯马师,眼睛一亮:“这位姑娘英姿飒爽!一看就是草原上的巾帼英雄!我得去请教一下骑术精髓……”他整理着衣领就要上前。

“回来!”胡一菲一把揪住吕子乔的后衣领,“少打歪主意!先学怎么不被马摔下来吧!”

驯马师们开始给大家分配马匹,并讲解最基本的骑乘要领:如何安全地靠近马(从侧面)、如何上马(踩稳马镫,左腿发力)、如何握缰绳、如何用腿部和身体重心控制方向和速度(“想让马走,小腿轻轻碰它肚子;想停,往后坐,拉缰绳;想左转,左腿用力,右缰绳轻拉;右转相反”)、以及最重要的——放松!

“孟先生,诸葛小姐,这两匹比较温顺,适合初学者。”

一位年长些的驯马师牵来一匹棕色的母马和一匹黑色的公马,把棕色母马的缰绳递给大力。

大力接过缰绳,看着眼前这匹比她高出一大截、呼着热气的生灵,眼中闪烁着好奇和一丝谨慎。

她没有贸然靠近,而是先站在马的侧面,观察着它的眼睛、耳朵和尾巴的姿态,评估它的情绪状态。

“放松,别紧张。它叫‘乌云’,很温顺的。”驯马师笑着鼓励。

大力深吸一口气,按照要领,左手抓住马鞍前桥,左脚踩进马镫,右腿发力一蹬——动作略显生涩但还算标准,稳稳地坐上了马鞍。坐上去的瞬间,视野陡然升高,一种新奇又略带紧张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
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,握紧了缰绳。

孟屿也利落地翻身上了他那匹黑马“追风”,动作明显比大力熟练一些。

他控着马,靠近大力,低声说:“别怕,身体放松,随着它的节奏微微起伏,就像坐在一个会移动的沙发上。缰绳不用抓那么紧,轻轻握着就行。”

大力试着放松紧绷的肩膀和手臂,感受着身下马匹温热的体温和缓慢踱步时带来的有节奏的起伏。

她低头看了看缰绳和马鬃,又抬头看向前方辽阔的草场,紧张感渐渐被一种掌控和融入的新奇感取代。“初步适应良好。平衡感未受显着影响。”她低声对孟屿说。

另一边,状况就比较“精彩”了。

胡一菲选了一匹最高大的枣红马,她上马的动作干净利落,甚至带着点格斗术的发力感,看得驯马师都点头。

上马后,她很快就找到了感觉,控着马在场内小跑起来,风吹起她的短发,颇有几分飒爽英姿。“驾!痛快!”她兴奋地喊了一声。

曾小贤则战战兢兢地爬上了一匹看起来最矮最温顺的小黄马。他死死抓着马鞍前桥,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,嘴里不停地念叨:“马兄!马兄!咱们打个商量,慢点走,稳点走,回头我请你吃最好的草料……”

小黄马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紧张,不耐烦地甩了甩头,吓得曾小贤差点尖叫。

张伟好不容易被驯马师托上了马背,他僵硬地坐着,双手紧紧抓着缰绳,眼睛死死盯着马耳朵,一动不敢动,嘴里还小声计算着:“200块一小时,折合每分钟3块3毛3……这钱得花值了……动一下,动一下……”

他试着用小腿轻轻碰了下马肚子,马儿懒洋洋地迈了一步,张伟立刻像坐过山车一样身体后仰,吓得脸色发白。

唐悠悠上马后,兴奋地摆出各种“侠女”造型让关谷拍照:“关关!拍我策马扬鞭!啊不是,是扬缰绳!”结果缰绳没扬好,马儿以为要加速,突然小跑了两步,吓得唐悠悠花容失色,尖叫着抱住了马脖子。关谷神奇在另一匹马上,努力想控马靠近悠悠,动作却笨拙滑稽。

吕子乔则试图在他那匹白马“雪影”面前展现魅力:“嗨,漂亮的姑娘,你是我见过最优雅的……呃,马!”他试图用手去摸马的脸,结果“雪影”打了个响鼻,喷了他一脸热气,嫌弃地别开了头。驯马师无奈地过来指导他正确的亲近方式。

秦羽墨选了一匹温顺的灰马,在驯马师的指导下,动作轻柔地上马,坐稳后,脸上带着温和而新奇的笑意,慢慢控着马在场内缓行,显得从容许多。

在驯马师的带领下,众人控着马,排成松散的队伍,缓缓走出了围栏,踏入了真正辽阔无边的草原。脚下是松软的草甸,远处是连绵起伏的绿色丘陵,天空湛蓝如洗,白云低垂。微风拂过,带来青草和野花的芬芳。

最初的紧张过后,新奇和自由的感觉开始占据上风。

“哇!这感觉太棒了!”唐悠悠适应了马背的节奏后,又开始兴奋起来,张开双臂(当然没敢松开缰绳),“关关!快看!我们像不像在拍武侠片!”

“悠悠!注意安全!”关谷紧张地提醒,自己却也被眼前的景色震撼,画笔(他居然把小速写本和笔揣兜里带出来了)蠢蠢欲动。

胡一菲控着枣红马,已经可以自如地小跑,感受着风掠过耳边的快感:“驾!过瘾!”

曾小贤依旧僵硬地趴在他的小黄马上,但看着四周壮丽的景色,恐惧似乎也少了一些,努力挤出笑容:“一菲!等等我!慢点!……这风景……是真好啊!”他试图直起腰,结果马儿一个颠簸,他又立刻抱紧了马脖子。

张伟小心翼翼地控着马,跟在队伍后面,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,小声嘀咕:“这么大一片地……要是开发房地产……得值多少钱啊……”他的思维总是如此“务实”。

吕子乔终于放弃了“撩马”,开始尝试享受骑行。他控着“雪影”,试图追上前面一位单身女游客的马,结果技术不佳,路线歪歪扭扭,引来驯马师的提醒。

孟屿和诸葛大力并排骑行在队伍中间。孟屿控着“追风”,保持着和大力平行的速度。大力已经完全放松下来,身体随着“乌云”的步伐自然起伏。她不再需要刻意保持平衡,而是开始更细致地观察周围的环境。

“孟屿,你看那边的草场,”她指着右前方一片草色略显稀疏的区域,“草高明显低于平均水平,且有裸露的地表。结合地形和风向,初步判断可能存在轻度风蚀或过牧现象。需要稍后靠近观察土壤情况。”

她的目光锐利,即使在放松骑行,科研本能依然在线。

“好,待会儿跟领队说,我们在那边停留一下。”孟屿应道。他看着身边女孩专注而明亮的侧脸,长发被草原的风轻轻吹起,阳光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边,与身下的骏马、无垠的绿野构成一幅动人的画面。他拿出手机(小心地单手操作),偷偷拍下了这一刻。

“你在做什么?”大力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动作。

“记录样本点2:研究员与草原的初步融合状态。”孟屿笑着收起手机,“画面数据表明,融合度极高,适配性完美。”

大力脸上飞起淡淡的红霞,转过头去,假装专注地看向远方起伏的草浪,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
马蹄踏过青草,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,微风带着青草的气息拂过脸颊,阳光温暖而不灼热。在这片辽阔的绿色画卷中,他们骑着马,感受着最原始的、与大地相连的自由。草原的第二天,就在这清脆的马蹄声和满目的绿意中,悠然展开。

远处,莫日格勒河如同一条闪亮的银带,在阳光下静静流淌,等待着他们的到来。

马蹄踏过青草,留下浅浅的印痕,又被风吹散。两个多小时的骑行,让众人与这片辽阔的绿色建立了初步的连接。

当领队的驯马师示意大家下马休息时,腿脚都有些发软,但脸上都带着运动后的红晕和满足。

“呼……终于下来了!”曾小贤几乎是滚下马背的,扶着腰,龇牙咧嘴,“我的老腰……感觉被颠成了八瓣儿!”

张伟也小心翼翼地爬下来,活动着发麻的双腿,还不忘感慨:“200块……值!绝对值!这体验,够我吹好几年了!”

唐悠悠意犹未尽,拉着关谷在拴马桩旁继续拍照:“关关!快拍我和‘赤兔马’的深情告别!”(其实那只是一匹普通的枣红马)

吕子乔则凑到那位英姿飒爽的女驯马师身边,试图索要联系方式:“姑娘,你这骑术真是……行云流水!留个微信呗?以后来上海,我带你体验都市风情!”

结果女驯马师只是爽朗一笑,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:“骑马,开心就好!”便转身去照顾马匹了,留下吕子乔在原地凌乱。

胡一菲倒是神清气爽,拍了拍身上的草屑:“痛快!就是时间短了点!”

秦羽墨微笑着整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,显然也很享受。

孟屿扶着诸葛大力下马。大力落地时,腿微微软了一下,被孟屿稳稳扶住。

“腿部肌肉群轻微乳酸堆积,属于正常运动反应。”

她立刻给出诊断,“休息片刻即可恢复。”她看向那匹叫“乌云”的棕色母马,眼神温和,还轻轻拍了拍它的脖子表示感谢。

孟屿也拍了拍他的“追风”,看着大力微红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睛:“感觉怎么样?”

“很好。”大力点头,语气带着一丝兴奋,“这是一种高效且低扰动的草原行进方式。马匹的步态、耐力以及与骑手的配合度,都值得记录。另外,在行进过程中观察到的几处疑似风蚀点……”她立刻就想调出平板记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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