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五章 假官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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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经一路风波到安陵城,众人暂住在徐琅玕的黜陟使府中,刚把行李安置妥当,椿安就缠着程朝嚷着要出去玩,程朝实在拗不过她只得带着她出府上街。
“程朝姐姐,这边的玩意和秀水完全不一样诶!”
就在前一日,安陵城突遭暴雨侵袭。
呼啸狂风掀翻诸多店铺的招牌与遮雨棚,街道旁的大树在狂风中轰然倒塌,枝干狠狠砸向一辆路过的马车,好在马夫反应敏捷及时跳车才躲过一劫。
此刻,倒塌的梧桐枝干横亘在路角,渗出的树汁与地面的泥浆相互交融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,椿安眼尖瞧见角落处有银光若隐若现。
那是什么?
好奇心瞬间被勾起,她挣脱程朝的手快步跑了过去,半块银锭卡在砖缝里,表面还残留着雨水,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光泽。
“银子?”
指尖刚触到银锭的瞬间,椿安骤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:“啊!!!”
“椿安!”
程朝快步接住瘫软倒下的椿安,她接触过银锭指甲缝里渗出黑色黏液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。
“碰!!!”
原本倒塌在地的梧桐枝干突然剧烈爆裂,木屑飞溅,程朝反应迅速抱着椿安就地翻滚,躲避四处飞溅的碎木。
那是什么?!
树皮缝隙里竟扭曲出无数张诡异痛苦的人脸,每一张脸上都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青虺藤脉络,更骇人的是,数不清的细小幼蛇正在人脸上的眼球里蠕动,时不时探出头吐着信子。
“椿安!”程朝心急如焚看向怀中已经失去意识的椿安。
蛇形纹路沿着她暴起的青筋飞速上涌,程朝来不及多想迅速撕下一块布料紧紧缠住椿安的手臂,这才勉强止住蛇形纹路的蔓延。
“程朝小心!”
程朝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,徐琅玕毫不犹豫地飞身扑来将她紧紧护在怀里。
“呃!”
徐琅玕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,紧接着他的后背渗出大片血渍迅速染湿身上的玄色长衫,青蛇从他后背滑落,在接触地面的刹那“嗤”的一声化成一滩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粘稠液体,缕缕青烟升腾而起。
程朝瞳孔骤缩,声音发抖:“徐琅玕!”
“没事。”徐琅玕牙关紧咬强撑着虚弱的身体,试图站起身来安慰程朝。
话未说完,浓烈的血腥味涌上喉咙:“呕!”
他再也忍不住大口鲜血喷射而出,徐琅玕颤抖着抬起手捂住嘴,鲜血如潺潺溪流顺着指缝不断涌出。
“程朝...”
他嘴唇微微颤动还想再说些什么,可身体的剧痛与逐渐流失的意识让他难以支撑说完。
“......”
徐琅玕眼神一黯,身体软绵绵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...
“滴答滴答...”
夜色浓如墨,细密雨丝裹挟着刺骨寒意纷纷扬扬,长街的青石板上溅起层层水花,雨水拍打地面的滴答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。
“滴答滴答...”
马夫在空无一人的长街上疾驰,雨滴与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混在一起不断滑落,他浑然不觉冷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。
逃!!!
“呵。”
浑身剧烈一颤,脖颈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,马夫缓缓转过身。
“呃!”刹那间,他的瞳孔剧烈收缩,仿佛呼吸都凝固。
身后人手持长剑,宛如暗夜鬼魂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在他身后,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滑落打湿了衣衫,红衣在雨幕中划出凌厉的弧线,
“继续跑啊?”
程朝冷冷地盯着他,眼尾微挑的弧度像淬了杀意的刀刃,声音在雨夜中冰冷游荡。
“怎么,跑不动了?”
手中的长剑泛着寒光,雨滴落在剑刃上瞬间滑落。
“鬼..鬼...”
马夫双腿一软瘫倒在泥泞的地面上,面部因极度惊恐而扭曲变形。
“冤枉!”
幽暗逼仄的牢房里,马夫发了疯似的拼命摇头,声音凄厉绝望: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呵。”
程朝冷冷地轻笑一声,伸手从狱卒手中夺过烧得通红的刑具。
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...”刑具滋滋冒着热气,在马夫惊恐的眼前肆意晃动。
程朝嘴角勾起一抹微笑,声音如腊月寒霜:“我向来最欣赏忠心耿耿的仆人,不过……”
“啊!!!”
话音未落,滚烫的刑具猛地狠狠摁下,撕心裂肺的惨叫瞬间冲破牢房。
“还是想不起来是吗,嗯?”
烟雾缭绕之中程朝的表情平静得可怕,眼神透着冰冷的温和,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。
马夫的身体在刑架上不停地抽搐,他气若游丝道:“我真的...什么都不知道...”
“呵。”程朝随手放下刑具,转而拿起桌上的小刀。
指尖轻轻描摹着刀刃,动作优雅缓慢。
她抬眸挂着笑眯眯的神情,语气却让人毛骨悚然:“记性这么不好?”
“啊!!!”
血淋淋的肉块应声落地,一旁的狱卒们纷纷皱起眉头脸色煞白,有人甚至忍不住干呕起来。
程朝拍了拍马夫满是泪水和血水的脸,声音轻柔得如同在哄孩子:“如何呢?”
“我真的啊!!!”
“啊!!!”
阴暗的地牢里疯狂回荡着惨叫,程朝手起刀落,眨眼间马夫的手臂皮肉尽去只剩森然白骨。
“呜呜...”
程朝狠狠掐住马夫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脸,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皮肉之中,一字一句问道:“你猜是我的刀快,还是你的东家来救你的速度快,嗯?”
“我说...我说...”马夫身体如筛糠般剧烈颤抖,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。
程朝漠然扯过衣角擦拭手指上黏着的碎肉:“早这样不就好了?偏要受一番皮肉之苦才肯开口,真是贱骨头。”
寅时三刻,天际泛着蟹壳青。
万昌典的小厮刚推开雕花木门,寒刃便骤然抵住喉结他震惊抬头,细雨如织顺着女子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,在青石板上砸出声响。
“呵。”
惊雷劈开铅云的刹那,小厮看清她眼底淬着的冰碴,那是一种近乎偏执的狠戾,在冷笑间透出令人胆寒的从容。
剑刃压进寸许颈间立刻渗出血珠,他哆嗦着跪倒。
“敢动者,斩。”
府衙如夜鸦扑入庭院,甲胄相撞声惊起檐角宿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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