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八章 以妻为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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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我好?”
程朝逼近将匕首又捅入几寸,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畔:“这世上最深的算计,便是你徐家赐予的!”
她看着他的眼睛,那双眼睛盛满痛楚与不甘,好似是那个十五岁的徐琅玕一遍遍同她说:阿阳,不要原谅他。
记忆与现实重叠,恨意汹涌几乎将她吞噬。
徐玉痛得瞳孔骤缩,抓住她肩膀的力道几乎要将人捏碎。
他奋力将人推开,喉间溢出闷哼:“程朝!你当真敢杀我?杀了我,程家旧部、你的母族,一个都活不成!”
“我有何不敢?”
程朝反手劈过去,徐玉侧身躲过,掌风带落他束发的羊脂玉冠,墨发如瀑倾泻。
“徐玉,你护着徐家,我护着程家,这本就是死局。”
“唔!”
徐玉突然俯身狠狠咬住她嘴唇,血腥味在齿间蔓延,程朝强忍着未使出恢复的武功,抬膝重重踹向他。
她擦去嘴角血迹:“若不是为了报仇,谁愿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徐家。”
窗外惊雷炸响,照亮徐玉通红的眼眶。
“唔!”
他突然扣住程朝后脑,滚烫的吻裹挟着近乎绝望的掠夺,程朝挣扎间被反手压在软榻,绣被凌乱,钗环散落,炭盆中最后一簇火苗渐渐熄灭。
满地狼藉,未说出口的千言万语。
徐玉松开扣住程朝的手,踉跄着跌坐在地,他垂眸胸前洇开的血渍,衣料早已被染透,暗红如墨。程朝倚着榻边喘息,凌乱发丝间,脖颈处的掐痕与嘴角血迹触目惊心。
“来人...”
徐玉抬手按住伤口,声音低沉得听不出情绪,门外候着的侍卫应声而入,瞥见屋内狼藉时猛地别过脸。
徐玉扯下腰间染血的绦带,随意缠住伤口:“去请音微姑娘来,就说...说我旧疾复发。”
“是!”
待侍卫匆匆离去,程朝撑着身子坐起,盯着他苍白如纸的脸色,冷笑出声:“徐大人这是要替我遮掩?”
她轻抚过颈间伤痕:“怕被人知晓,徐家公子竟栽在一个弱女子手里?”
徐玉抬眼望向她,目光幽深如古井:“程朝,你该庆幸...”
话未说完,门外传来脚步声,他迅速整理衣襟,将染血的帕子藏入袖中。
“大人这是?!”音微瞥见徐玉胸前血迹,脸色骤变。
若不是冬季衣厚,这非得伤去半条命不可。
“无碍,旧伤发作罢了。”徐玉语气淡然,伸手解开外袍。
音微上前半步替他解开缠带,衣下匕首伤口狰狞可怖,皮肉翻卷处还残留着些许碎布。
这...明显就是新添的匕首伤。
音微指尖微颤未多问,从药箱中取出银针与金疮药:“公子得罪了。”
银针扎入伤口四周穴位,徐玉眉头微皱未出声。
“呵。”
程朝倚在榻边,冷眼旁观。
“对外只说旧疾复发。”徐玉按住伤口,感受着药力渗入肌理的刺痛。
音微垂首行礼:“今日所见,音微绝无半句外传。”
...
书房檐角铜铃无风自动,声响细碎。
屋内漆黑如墨,程朝摸索着绕过屏风,绣鞋碾过青砖都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,衣袂破空略过耳尖。
什么人!
几乎是本能旋身挥刃,短刃擦着来人咽喉而过。
下手挺狠啊...
那人低笑着收力一掌拍在她的肩窝,掌风已至肩窝吃痛,程朝踉跄着撞向身后书架。
该死!
交锋在满地狼藉间辗转腾挪,程朝招式狠辣可谓招招致命,衣袂翻飞间,她手中匕首抵住对方心口,刹那间又那人被钳制住手腕。
冰凉剑锋贴上脖颈,寒意顺着皮肤渗入骨髓。
“呵。”
窗外雪色愈浓,月光透过雕花窗棂一寸寸爬上那人的玄色劲装,照亮少侠嚣张张扬的笑眼。
萧溯?!
“这么久不见,郡主抬手便是要属下性命?”
萧溯剑眉微挑,笑意漫进眼底,指尖带起的力道极轻似怕弄疼她分毫,掌心残留的余温还带着方才缠斗的炽热。
他屈指勾下面罩,左颊斜斜的伤口渗出血丝,倒像是刻意点染上去的朱砂。
“郡主这一刀,可是要在属下脸上留个念想?”
语气带着惯有的调侃,萧溯伸手抹了把血迹:“诶,郡主别生气嘛,属下这就带你去看个东西。”
程朝皱眉,看了一眼萧溯染血的衣襟沉声道:“徐家豺狼环伺,你何苦涉险?”
萧溯将面罩随意揣进怀中,指尖蹭过伤口也不见疼,反倒歪着头朝程朝挑眉:“千里赶来,总不能白打一架?”
“郡主且宽心,这群鼠辈还近不得我身。”他甩了甩沾血的手,抓住她手腕往内室拽去。
“徐家新贵根基未稳,行事难免疏漏。”
萧溯屈指叩击书架,机关咔嗒轻响,整面墙缓缓转动着露出深不见底的密道。
“因此,属下这些年也调查到了许多事。”
壁龛里的长明灯次第亮起,石壁上的暗纹亮起诡异幽光。
“郡主,当心脚下。”
萧溯探身扶住险些踩空的程朝,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。
“不妨事。”
密道狭窄逼仄,两人不得不贴得极近,他发间的雪水凝着草药气息萦绕在程朝鼻尖,温热呼吸扫过耳畔。
“萧溯,此番布局,你做得极好。”
“能博殿下一句夸赞,可比金山银山都金贵,不过,殿下还是要记得多给属下赏钱。”萧溯从靴筒抽出薄刃,在锁孔里灵巧拨动。
程朝举袖掩住口鼻,在看清室内景象时瞳孔骤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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