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七章 食饷蟒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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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竖起食指轻抵唇边示意徐琅玕停下脚步,二人屏气敛息,蹑手蹑脚地靠近柴房侧耳细听。
“那两人今日出去怕是察觉到什么异样了,要不干脆……”
“慌什么,他们本就是养着给蟒君做口粮的。明日寻机把他们昏迷再带去便是。不过,我瞧那个女人似乎是个练家子,你做事时务必小心谨慎些。”
“放心吧,不过是个女人,能翻出什么风浪来?”
蟒君?
程朝与徐琅玕心中一凛,二人目光在空中交汇刹那间便达成默契,脚下暗暗加快了步伐。
遭了!!!
当他们一路奔至村口时,前方陡然火把大亮,瞬间将浓稠如墨的夜幕狠狠撕开。
为首的正是那日村口玩耍的孩童,他伸出稚嫩的手指直直指向程朝与徐琅玕,扯着嗓子大喊:“我刚刚看到的就是她们!”
“把她们捆了!”
孩童兴奋得手舞足蹈,四周人影攒动,原本安静的村子瞬间沸腾起来。
“对了!把她们捆了!”
此起彼伏的应和声响起,一声高过一声,仿若群魔乱舞时的嘶吼,村民们手持农具、火把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,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。
“对了!把她们捆了!!”
火光跳动,肆意映照在村民们脸上,或狰狞或冷漠,全然没了白日里的热情与和善。
“捆了食饷蟒君!”
程朝下意识地将徐琅玕护在身后,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,手悄然按上腰间的剑柄,可指尖触及唯有空荡荡。
完了,她的太平剑丢了,眼下赤手空拳...
徐琅玕上前与程朝并肩而立:“程朝,我与你生死与共,大不了今日一道赴死!”
“上!”
壮汉挥舞着锄头恶狠狠地朝他们砸来,程朝猛地一脚踹向地面,地上的石子如暗器般四散飞溅直直朝着壮汉们的眼睛袭去。
“啊!死娘们!”
趁他们慌乱闭眼,脚步踉跄停滞的瞬间,程朝一把拉住徐琅玕朝着一旁冲去。
“啊!抓住她!”
愤怒的咒骂声从身后传来,程朝无暇理会。
“抓住她!!”
她骤然用力拽住村民手中竹棍,村民猝不及防被拉得一个趔趄,程朝趁势借力高高跃起一脚踹向另一个村民的胸口,村民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,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“哎呦!”
男人手持一把斧头,恶狠狠地吼道:“你们今日插翅难逃,乖乖受擒,还能少些苦头!”
“杀了她!”
对方人数众多且攻势汹涌,程朝渐觉力不从心。
“呃!”
村民瞅准时机从侧面攻来,手中锄头裹挟着劲风直劈向程朝的手臂,程朝躲避不及,手臂被锄头狠狠划伤,剧痛袭来,鲜血泉涌般汩汩冒出。
“程朝!”
徐琅玕捡起石头狠狠砸在那村民的头上,村民两眼一翻应声倒地。
“继续跑啊!”
村民们的嘲讽声一波又一波地围拢上来,程朝和徐琅玕且战且退,不知不觉被他们逼到了小院的角落。
跑不了了...
绳索紧紧捆绑住她们的手脚,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,血痕顺着绳索蜿蜒而下在二人的脚踝处晕染开。
“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丢进蛇洞,喂蟒君去!”
男人满脸阴狠,大手一挥,几个村民便抬起程朝和徐琅玕朝着村子后方走去。
喂蟒君?!
不多时,他们被带到一个幽深的山洞前,洞口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气。
“丢进去!”
随着阴鸷的怒吼,程朝和徐琅玕被狠狠抛入洞中,原本尚未愈合的伤口被再度撕裂,血液与洞底的潮湿泥土混为一体。
“啧...”
洞底阴暗潮湿,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,程朝强忍着疼痛艰难地坐起身,借着洞口透进来的微光打量着四周。
“呃!”
洞壁石缝里渗出的水珠沿着凹凸不平的岩面滑落,青灰色岩墙上层层叠叠盘绕着数不清的毒蛇,暗褐色鳞片随躯体蠕动而开合像千万枚淬毒的针尖攒射而来,湿润的信子吞吐间发出嘶嘶轻响逼近她们。
“嘶嘶...”
冰凉的信子已擦过她颈侧皮肤,就在蛇群尖牙即将刺入血肉之时,洞穴深处陡然传来一阵低沉而沉闷的声响。
刹那间,所有的蛇都停了下来,朝着洞穴深处游去。
“嘶嘶...”
巨蛇贴着洞壁滑行而出,菱形鳞片覆着层青黑色粘液,在洞口透来的月光下泛着幽绿磷光,它高昂的头颅足有磨盘大小,赤瞳中央竖直的瞳孔两道裂开的血缝,蛇信吞吐间带出的腥气几乎凝固,洞壁上的藤蔓在这股气息里竟隐隐泛起焦枯之态。
这就是蟒君...
蛇口气流拂过程朝鬓角,腥气扑面而来。
“嘶嘶...”
绳索与岩石疯狂摩擦,就在蟒君张开血盆大口时,绳索应声而断。
“滚开!”
程朝用尽全身力气将石头朝着蟒君眼睛狠狠掷去,蟒君吃痛庞大身躯疯狂扭动,洞壁簌簌落下碎石。
...
“还望大人能即刻调兵,随我前去救援。”
“不急。”
官员捏着茶盏边沿轻旋,揭开杯盖时腾起的白雾漫过他半阖的眼,漫不经心道:“木兄,调兵遣将向来是大事,需耗费不少人力物力,绝非一时半会儿能办妥之事。”
“大人所言当真?”李恪唇角勾起半寸,眼底却结着霜。
“纵使是长安来的黜陟使,若无银子开路,这兵可不好调啊。”官员放下茶盏,袖中露出半截翡翠扳指。
话尾还缀着声叹息,倒像是真为对方犯难。
“呵,狗奴才。”
李恪突然低笑一声,靴底骤然踹在对方软腹,官员闷哼着向后跌去,滚出老远的鎏金茶托映得他官服上沾满茶渍。
“你!”
官员撑着案几爬起,额角青筋直跳,刚要发作,却见李恪指尖捏着块羊脂白玉牌。
“王王王爷!”
后半句骂话生生噎在嗓子眼里,冷汗顺着后颈直往衣领里钻。
“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天下姓什么。”李恪手持玉牌,居高临下睥睨他。
膝盖砸在碎瓷片上,他抖如筛糠:“王爷息怒!王爷赎罪!”
李恪漫不经心展开折扇,扇骨敲了敲对方颤抖的腮帮:“你无所谓黜陟使的生死,那...”
他忽然凑近,折扇遮住两人间的光影,声音压得极低:“和他一块的九阳郡主的命呢?”
话语一出,官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。
九阳...九阳郡主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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