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暗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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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拿出来了,你还瞒得住?”
赵弘嘉觑了一眼地上被白布盖着的尸体,厌恶地挥了挥手让人把它带走,转身对苏景轩笑道:“现下身边少了双眼睛,可真是痛快!”
苏景轩瞧着她欲言又止,赵弘嘉说:“舅舅放心,旁的人我早嘱咐过了。若是不想死,嘴巴都要放严实了。”
她摩挲着玉佩爱不释手:“舅舅,你何时送我回去?我想立即见到积哥哥。”
苏景轩在她额间轻敲了一下:“急什么?我偏不告诉你。”
他转身掀袍一气呵成,潇洒离去,空留赵弘嘉在身后跺脚撒娇。一出院门,苏景轩的神色倏然收紧,低声询问跟上来的吉敏:“死没有?”
吉敏凑近几步:“已着人去宋大娘子那里请医女了,现下东偏院还没来报信。”
苏景轩的脚步在路口微微一顿,还是向清风苑走去。
“郎君不去看看吗?”
“她有什么值得看的?”苏景轩轻皱眉头,“留半口气就行。”
当夜,苏景轩又落入了遍地是血的噩梦,眼睁睁看着血水没过喉头,朝嘴里浸灌。
紧要关头,岳鹰忽的揪住他的脖子,将他从血水里捞出,粗声大气道:“人还有救,渡口气就好。”
眼看她越靠越近,苏景轩又惊又怒,忽的睁开了双眼。一丝阳光透过窗缝,照在地上,苏景轩擦了擦额角的虚汗,暗骂了一声晦气。
吉敏早早等在门外,伺候他洗漱时说:“宋大娘子着人传信说,岳娘子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昨晚发了一夜的高烧。醒过来后,木呆呆不说话也不进食,看着渗人,让郎君用过饭过去瞧瞧呢。”
苏景轩回想起那个噩梦,抗拒道:“她不吃就饿着,饿急了自会吃。”似是为自己的失态辩解,他又说:“一身是伤,我怎能去得?”
吉敏迟疑道:“小人也捏一把汗呢,昨天咱们去时,那……已经从她腿上渗出来了,好在郎君无碍。”
看见他一脸探究,没好气道:“你怎知我无碍,只不过尽力克制罢了!”
“可究竟是没晕倒。”吉敏回想起自家郎君连见了红色宝石都晕的模样。
“我见红就晕,你才开心是吧?”苏景轩顿了顿,又嘱咐道,“别跟宋姨提起,她为我治病心切,什么都能看成救命稻草。”
吉敏别有所思地应了一声,没敢说宋大娘子早就从头到尾问了当时的情况。
处理完各地传回的信件,已接近傍晚。苏景轩捏着眉间休息,吉敏进屋摆饭:“郎君,方正他们几人已经查问过了,的确都不知道袁郎君底细。我依郎君的吩咐,赏了银子,放他们走了。”
吉敏见他不应,继续说:“她那个义兄还是放心不下。小的就只好扯了个谎,说柳家念他们的好,给岳娘子指了个生意,正忙着学,快则一个月,慢则半年后就回了。那方正……”
“不信?”
“看样子倒是信了,只是背过人又来找小的叙旧。说什么岳娘子命苦,偏性子硬又要面子,不喜欢求人。说她刚和夫家和离,又被县衙里的酷吏盯上。
言语里像是要求郎君帮她立户办籍,拿回她先父留下的宅院呢。”
“嗯?”
“说是她和她阿爹辛苦供她那小夫君上学,结果人家刚考上秀才就要攀高枝,被岳娘子逼着签了和离书。刚回家又惹了一脑门子官司……”
吉敏就着话头,把从方正那里听到的话,一五一十讲了一遍,直讲到他们如何遇到水匪,岳鹰如何舍命救下袁英积。
苏景轩咽下口中的饭菜,冷哼着说:“我当她有多大能耐呢!”
吉敏猜测他还为岳鹰之前的冒犯生气,正思忖要不要顺势说几句岳鹰的坏话讨他欢心,忽见他放下筷子问:“还不吃饭吗?”
吉敏微微一怔,意识到他在问谁,点头道:“谁叫都不应,念禾一直劝呢。”
苏景轩起身:“罢了,我就去看看吧,免得宋姨又要念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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