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章 马店夜宿赶集萝卜缨救急移营刘家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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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组织当着队员不满地说:“你这样买空卖空地倒卖,什么意思?”他挥舞着双手像演讲似的质问:“简直就是投机倒把,像这样瞎折腾!任务怎么完成?”
“别急,别急。” 考绿君子等李组织情绪平复下来问:“我们的任务是多少?”
“壹万斤。”
“时间呢?”
“十天。”
“能完成任务吗?”
“能。”
“能?”孙中坛笑着说:“你是在用脚趾头算帐呢?我们就是把全集市的萝卜不论好坏贵贱全收囊中,充其量也不过六七百斤,十天才六七千斤,这还得要每天都有集市才行!问题是马店是隔周集,每隔14天才有集市,140天才采购7000斤,也就是说我们要等到猴年马月,210天后才能完成任务,……,我数学虽然不好,这个帐还是会算的。”
其他同学轰地笑了起来。
李组织尴尬不语,沉默片刻:“你说怎么办?”
同学们看着我异口同声:“是呀,怎么办?”
谭生活:“我们自己到田里挖。”
“说来轻巧,到哪里去田里挖?”
谭生活把早上我告诉他的情况告诉大家。大家又异口同声:“好,这个方案好。”
孙中坛:“那还等什么,走哇。”
我问李组织:“你看怎么样?”
\"看来只有这样了。\" 李组织沮丧地低垂着头,声音沉闷而无奈地说道。
我看抬头看看太阳,时间大约九点来钟,说:“好,我们先回宿地拿好工具,跟我走。”
我们一行人向刘家湖方向走去。
■ 萝卜缨救急
以学校出发,十来里的路程,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刘家湖。
我们进入湖地,一眼望去遍地萝卜缨一直和地平线相连,除了萝卜缨随风摇弋的沙沙声,四周荡漾着不可言喻的幽静,张目眺望苍穹无边,远处有个小窝棚一缕炊烟柔和蜿蜒飘向空际,犹如“大漠孤烟,天际日圆”之境。
我们走近小窝棚,旁边边堆着几堆萝卜,里面走出一位大爷,最近有马贼扰民,他是公社大队的守夜人。他热情地招呼我们,打过招呼后我们开始在侧面地里一字排开分头挖萝卜。
原以为挖萝卜并不费事,就像儿歌拔萝卜一样伸手一抓,萝卜出土。谁知天寒地冻,稍不留心就将萝卜挖断,没挖一会儿,就气喘吁吁。孙中坛过来给我做了个示范,他挖起萝卜干净利落,每个动作协调合理,不愧是农家出身,有点老把式的身架。
“像你这样一天能挖多少?”
“挖个四五百斤不成问题。”
“你可真了不起。”
我开始运用孙中坛挖萝卜的方法,果然挖起来轻巧了许多,稍加改进,效率也提高了不少。
午餐同学们就着萝卜啃着干馒头。
我将萝卜上的泥在衣角上擦净,啃一口干馒头,咬一口萝卜,萝卜汁沿着食道淋漓浸润,酝心沁脾,张目四巡,一片平原美景尽收眼底,不觉低吟:“天苍苍,仰首望云抚,野茫茫,低头见萝卜缨。......”
突然刘仲寿大叫一声,大家围了过去,只见他口吐白沫,倒地抽搐,瞳孔散大,面色惨白,不醒人事,......战前损将......
李组织拿过医药包,兜底翻倒,不断翻腾。
孙中坛:“你倒腾个什么呢?快拿药哇!”
李组织把药包扔给孙中坛:“你拿,你拿。”
孙中坛接过药包也翻腾了一阵......
李组织看孙中坛沁出汗粒的额头和窘迫的样子:“你有本事,拿药呀!”
我一把抓过药包,里面只有一些阿司匹林、痢特灵、松节油、万金油、十滴水、红汞、碘酒、消炎粉、绷带、纱布等。
面对刘仲寿的紧急症状确实无药可用。
再说,刘仲寿牙关紧咬不停抽搐也无法灌药。
我把住刘仲寿略寸口脉的寸关尺三部,稍顷,急速取出万金油涂在刘仲寿的人中、印堂、太阳、神阙、中脘、足三里、三阴交、涌泉等穴位处(万金油可起到类似针灸一样的刺激效果),捏拿颊车合谷穴须臾口张,取手帕裹树枝垫入,以免咬破舌头。
危机时刻,忽然想起姐姐给我讲过:“萝卜缨可以备急。李时珍《本草纲目》引《延寿书》,有人叫李师,为躲避追捕,藏入石窟。追他的人烧树枝野草,想用烟熏死他,就在他几乎要窒息的危机时刻,突然摸到一把萝卜缨儿,赶快嚼汁咽下,立刻清醒过来。李时珍告诫大家,用这种办法可以备急,不可不知。”急忙取萝卜缨嚼汁喂入,片刻,症状缓解,呼吸趋稳,双颊渐红,刘仲寿缓缓翻身坐起。
■ 移营刘家湖
李组织:“昨天半天大约挖了壹千多斤,今天挖了两千来斤不成问题。按这个进度,完成任务胜利在握。”
“不错。不过,有些因素我们还得考虑。”
“什么因素?”谭生活插话。
“什么因素不因素,不就是挖萝卜,小菜一碟,别把问题复杂化!”李组织无所谓地说。
谭生活:“你听队长说说,人家还没说你就怎么知道复杂不复杂?”
“好,好,你说,你说。”
“第一、这才刚刚开始,谁能保证往后不灾不病?不减员?”我说。
“我们这十人,都是挑出来的,没那么娇气。”李组织不以为然。
谭生活:“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昨天刘仲寿不就发了急病。”
李组织:“他现在不是没事了!谁知道他是真病还是装病?你还有啥说?”
我本想说病确实是真的,但是考虑到这个病对于当时来说都忌讳如深,我的邻居,也是我中学的同学,就因为不堪世俗压力忧伤郁结而自杀。姐姐告诉我,这个病其实会随着年龄的增长20岁后会自愈。我忍了忍还是选取了转移话题:“第二,从我们宿营的学校住地到刘家湖挖萝的地方,路途往返得三个来小时,既消耗体力又影响效率。”
我们每天都要背着沉重的工具和水壶,穿过蜿蜒的小路,跨过几条小溪,才能到达目的地。
这段路程不仅漫长而且艰辛,尤其是在严寒的的冬季,上班时走的急了,汗水浸透了衣服,冷风一吹,一个寒战,活还没干,就把人搞得疲惫不堪。
下班时,大家拖着疲惫的身子,还要走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回到驻地,也确实受不了。
这样的往返不仅耗费了我们大量的时间和精力,也大大降低了我们的工作效率。
“嗯,我也是这样想的,学校条件不错,又不花钱,就是路程太远。”谭生活说。
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,显然对这段漫长的路程感到十分苦恼。
李组织也表示赞同:“这个倒是。那附近又没有学校,也没有招待所,说了也白说。” 他环顾四周,看着同学们疲惫的面容,知道大家都对这段路程感到厌烦。
“回来的路上我做了一个调查研究,在湖边有一家农户,距离我们挖萝卜的地方很近,他们家有个闲置的菜棚,收拾一下就可以住宿,条件是每天2毛钱。”我把我了解的情况作了个简单的介绍。我详细描述了那家农户的位置,以及如何利用那个闲置的菜棚来改善我们的住宿条件。
“那挺好。我说怎么你回来晚了呢,原来去了解情况去了。李组织你的意见怎么样?”谭生活高兴地说。他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,显然对这个提议感到非常兴奋。
李组织:“晚上大家讨论讨论,看大家的意见吧。” 他沉思了一会儿,然后提出了一个建议,认为应该让所有人都参与讨论,共同决定是否移营。
晚饭后,大家集中起来。我把情况作了个简单的介绍,起初李组织和另外两个同学有点异议,在学校我们可以睡在桌子上,在农户只能在地上铺上芦苇稻草席地而卧,两相比较,住宿条件云泥之别。
我详细解释了虽然条件简陋,但我们可以自己动手改善环境,比如用稻草和树枝搭建简易的床铺,用油布遮挡风雨,甚至还可以利用空闲时间美化一下环境,让那里变得更有家的感觉。再说也就十来天,咬咬牙也就过去了。
经过利弊权衡的反复讨论,大家认为能节约往返三四个小时的路程时间,还是值得的,很快就统一了认识。
我们意识到,虽然住宿条件有所下降,但节省下来的时间可以用来休息和提高工作效率,这对我们的整体任务完成还是有利的。
最终,我们决定移营刘家湖。这个决定让大家都感到兴奋,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完成任务,同时也能够减轻每天往返的体力消耗。我们开始动手收拾行李,准备第二天一早,就搬到新的住处。虽然前方的路途依然充满挑战,但至少我们已经找到了一条更有效率的途径。
……
看着静静听着的程自庸科长,考绿君子忽然停住:“不好意思,太啰嗦了,不说了。”
“说,接着说,不啰嗦,说的挺好。” 计划科程自庸科长饶有兴致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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