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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长达一个半月的时间之内,来自列国的一众人被晋国公示的律法内容深深惊讶到了。

只是谈律法本身的话,由于根本没有审判案例,很难挑出什么错来。

站在贵族的角度,他们十分排斥与庶人同罪。

具有前瞻性的贵族,他们却是不得不承认与庶人同罪可以起到有效的震慑,能够使得社会更加安稳。

任何的群体中都会有害群之马。

别奢望一个群体之中的人都不会犯错。

看上去很美好,更多的时候是因为大环境足够好,所以掩盖了各种黑点。

以季孙行父为首的一群人,他们基于忠君的思想,再是排斥都不能拿贵族犯罪与庶人同罪这一条,来质疑晋国的这一次变法。

忠君?儒学里面的很多内容都强调忠君,那是周公旦的身份,与他当时所处的环境,需要进行强调的事情。

毕竟,周公旦只是王叔,并不是周王。

后来周公旦干翻召公和太颠,成了摄政的唯一人。

三监之乱后,无论谁都认定周公旦一定会篡位,偏偏周公旦为了做事死抓着权力,只能是从其它方面来试图让周成王放心,肯定是要不断强调和释放忠君的信号。

在那种背景之下,周公旦所创建的儒学,怎么可能少了忠君的内容呢?

另一方面,周公旦所制定的礼仪极其强调上下尊卑,又给儒学的忠君进行背书,属于儒学的核心就此奠定了。

所以,儒这个学说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,基调就已经完成塑造,压根不是学儒的后人所能改动。

晋国的变法明显对加强君权有利,最佳的证明就是从律法来确认贵族犯法与庶人同罪,怎么让季孙行父等人从这一点做文章?

如果季孙行父这些人质疑,一来是想逃避犯错之后的审判,再来就是质疑君权神圣。无论是哪一点,他们提出质疑,不是变成伪君子,便是在挑战君权神圣,基本就是把自己的根刨了。

“我们可以从去掉肉刑来质疑。”刘公季子认为找到了方向。

现在的儒学并不强调“仁”的思想,也就是哪怕有相关的理念,只是并未成为核心之一。

而儒家中的“仁”要等孔夫子来进行强调,他在提倡的时候,社会背景是纷争不断,每一年死在战乱中的人多不胜数,很多贵族也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被诛杀。

刘公季子阴沉着一张脸,说道:“晋国要将我等与庶人同列已经是岂有此理,不以酷刑进行震慑,怎么维护纲理伦常?”

现在就有纲理伦常了吗?当然有。只是像当前的儒学不是后世的儒学那般,春秋时期也有属于自己的纲理伦常。

刑不上大夫啊,酷刑当然是用在底层,再怎么惨都惨不到贵族身上。

制定各种残害人身体酷刑的那些人,他们主要是希望底层要听话,让底层按照他们所希望的方向发展。

不少人看着刘公季子在皱眉。

由于本身就有立场,他们认为最需要反对晋国这一次变法的地方就是与庶人同罪,碍于君权不好明晃晃提出反对意见,聚到一块就是在想办法。

他们正在想办法阻止晋国推动贵族与庶人同罪,没有想出办法之前,刘公季子抛出一个让他们更加不能接受的话题,搞得好些人的脑子突然间乱了。

鳞鱹很清楚自己在这一群人中的定位,说道:“若是肉刑会用在我们身上,也要质疑去掉肉刑吗?”

一伙人立刻对鳞鱹这个宋人行注目礼。

鳞鱹是宋国的司马。

晋国的司马变成军法官。

宋国的左师是军队第一人,司马则是副手。

因为宋国模仿了晋国的一些变革,所以宋国的司马又是相当于(士师)大法官的角色。

鳞鱹自认在“法”的这一个领域要比在场很多人专业,好几次想发表意见被打断,多少是心情有些不悦,抛出一个让众人不得不面对的议题。

可以将今天聚会的多数人视作死硬的保守派,他们参加聚会不一定是在反对晋国,反对的是晋国要施行变法。

姬周的保守派有一个核心,那便是排斥和鄙视宋国。他们对鳞鱹参加聚会本身就有意见,不好直接发作而已。

所以了,鳞鱹讲那样的话,很容易让有些人恼羞成怒。

“我们的目标一致吗?”季孙行父眼见要出现内讧,赶紧尝试镇住场子:“能够过来聚首,一定是有着共同的目标。大家先忘记对立,力气往一块使!”

其实,季孙行父比谁都排斥鳞鱹的存在,问题是现在需要团结所有能够团结的人,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来镇场子。

鲁国的权贵必须排斥宋国,那是因为周公旦一生都在努力着想要将殷商残余清除干净,奈何就是能力和寿命有限,未能完成目标就病逝了。

祖师爷的目标就是徒子徒孙的目标,并且鲁国的初代之君乃是周公旦,不是晋国这一次太过分,说什么都不会让季孙行父选择与宋国的贵族同列。

鳞鱹哪里可能看不出季孙行父在强忍着什么。他也在强忍,好几次看到季孙行父憋屎一般的表情,忍得很辛苦才没有“哈哈”大笑。

“你们到底在干什么,坐了一个多时辰,议题抛出一个又一个,每一个都不详细讨论。”孙林父很后悔来参加聚会,觉得要大难临头了。

大难临头不是形容词。

孙林父来到晋国才得知一件事情,那便是晋国要在“棘津”这个地方修筑一座跨河大桥。

大河可以修建跨河大桥的河段真不多,哪怕有些河段最宽只有二十来米,碍于两岸的地势根本不具备修桥的条件。

这么说吧?

河段可能只有二十来米的宽度,可是两岸都是陡峭的大山。

修桥的材料可以克服困难搬运上去,再将跨河大桥修建起来,然后呢?

修建跨河大桥本就是为了方便交通,陡峭的大山出现跨河大桥,来往的人难道一次次爬大山再过桥吗?

人可以克服,可是车辆很难上去,在陡峭大山的区域修建跨河大桥,作用被最大限制住了。

道路的存在本就是与人方便。

修建跨河大桥的目的乃是为了方便过桥,包括让物资转运更便利,选在陡峭大山修建跨河大河,完全就是脑子坏掉了。

那样一来,大河的跨度很长,平均宽度在七百米左右,适合修建跨河大桥的河段少之又少。

很恰好,晋国与卫国接壤的区域就有一个十分适合修建跨河大桥的河段。那是大河改道之后才出现的区域,马上就要变成卫国的噩梦了。

不是得知晋国要在“棘津”修建跨河大桥的话,讲实话就是孙林父根本不想参加今天的聚会。

现在的情况是,卫国会成为下一个郑国,迫使作为卫国执政的孙林父必须把握住每一个社交的机会,寻找可以抱团的国家。

道理是一样的,不是因为晋国有明显取代周王室的迹象,在场很多人不是季孙行父愿意接触的对象。

也许有人是真心过来商议怎么质疑晋国的变法,更多的人注意力不在晋国的变法本身。

“去除肉刑,怎么震慑人心?”公孙侨属于是双方面都有诉求的人,可能也是在场唯一这样的人。

知道公孙侨是什么身份的人极多,知道他有什么才能的人估计没有。

结果就是,压根没有人搭理公孙侨的提问。

公孙侨见没有人搭理自己,知道跟年纪有关,与郑国当前面临的处境关系更大。

曾经的郑国好歹是排在二流国家的前列,更早之前更是当世的强国之一。现在?现在的郑国在实力上大概跟卫国差不多,只是骤然间陷入窘境,不像卫国的定位那么清晰,更加受到蔑视而已。

事情就是那样,某个国家有过强大的时候,猛然间遭遇到了大挫折,明明还有着一定的实力,可是大家很容易不当一回事。

例如满清,同一时代比满清强大的国家其实并不多。问题是满清对外战争没有获得一次胜利,搞得虾米大的小国都敢欺凌满清了。

现在的郑国是什么情况?他们要是不计后果的话,怼上去有实力跟卫国或鲁国一换一,可能与宋国或齐国打得两败俱伤。

问题就在于上面所说,郑国看上去被晋国揍得太凄惨,换作是其他国家面对晋国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去,偏偏搞得没有国家拿郑国太当一回事了。

公孙侨本来在没有人搭理之后就想离场,耐着性子继续坐了一小会,听到出现的讨论都不在正题,很突然地站起来,一声不吭直接走了。

不少人看到公孙侨的离去,可是他们仍旧没有任何表示。

即便是希望跟郑国进行沟通的很多人,他们不认为跟公孙侨接触会有什么结果,漠视了公孙侨的离场。

要是当世有谁很重视公孙侨,他大概率是穿越者吧?

怎么搞得?简单就是因为当前的公孙侨不止名声不显,他所在的家族在郑国也是无权无势。

这样一来,公孙侨没有贤名,家族在郑国的份量很一般,不被重视才是一种理所当然啊。

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地方,人的气场其实就是来自于各项的加成,例如权柄以及财力、名气、学识。

权柄肯定是排在第一位,有权之后想要敛财轻而易举,财富又能助力于权御,名气和学识反倒不是必备的东西。

要是有在社会上闯荡过的人,一定能够明白为什么将学识排在最后。

偏偏学识的重要性不可或缺,就问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很扯淡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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