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粮票情书的“曝光危机”：一场“爱情与正义”的较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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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5年深秋的蛇口，供销社仓库里弥漫着一种特殊的“香气”——那是旧纸张特有的霉味，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。林晓芸蹲在角落，鼻尖沾着灰尘，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，正专心致志地整理着堆积如山的票据。她的蓝布围裙随着动作轻轻晃动，马尾辫上的红头绳俏皮地跳跃着，仿佛在为她的辛勤劳动加油打气。

“呼，终于快整理完了。”林晓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，满意地看着面前整齐的票据堆。她伸手去拿旁边的牛皮纸袋，准备把最后一叠票据放进去。

可就在这时，意外发生了！

一张泛黄的粮票突然从牛皮纸袋里滑落，轻飘飘地掉在地上，仿佛在故意“捣乱”。林晓芸的心猛地一紧，那可不是普通的粮票，而是她偷偷写给陆明远的情书！上面写满了“想和你去看庐山瀑布”“希望能和你一起走更远的路”这样羞于当面说出口的“甜言蜜语”。

“哎呀，糟糕！”林晓芸慌忙伸手去捡，可还没等指尖碰到粮票，一道黑影突然笼罩下来，仿佛乌云压顶。

李启山的秘书不知何时出现在仓库门口，他穿着锃亮的皮鞋，笔挺的西装一尘不染，脸上挂着让人不寒而栗的“假笑”，仿佛是从恐怖片里走出来的“反派角色”。他精准地踩住粮票，皮鞋跟重重地压在情书上，仿佛要把林晓芸的心事也一并碾碎。

“林会计在藏什么宝贝啊？”秘书的声音阴阳怪气，带着一丝戏谑。

林晓芸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，她涨红着脸，声音发颤：“没、没什么，就是一张普通的粮票。”她想伸手去抢，却被秘书一把推开。

秘书弯腰捡起粮票，眯着眼睛端详，嘴角的笑意更浓了：“哦？普通粮票？这字写得可真有意思。”

“还给我！”林晓芸急得眼眶都红了，她顾不上许多，猛地扑过去想夺回粮票。可秘书轻松一闪，她扑了个空，踉跄着差点摔倒。蓝布围裙的系带在风中散开，像条苍白的绷带，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机。

当天傍晚，蛇口码头边的李氏集团大楼灯火通明。李启山坐在豪华的真皮座椅上，手中把玩着海鸥徽章钢笔，台灯的暖光洒在办公桌上，却照不暖屋内冰冷的气氛。林晓芸的粮票情书就摆在他面前，与钢笔并排，泛黄的纸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，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。

“有趣，真是有趣。”李启山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，他用钢笔尖挑起情书，“陆先生，英雄难过美人关啊。”他故意拉长语调，眼中满是嘲讽。

与此同时，陆明远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埋头研究资料。当他得知粮票情书被李启山拿到的消息时，整个人都僵住了。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红烧味调料包——那是在黄山山洞里，林晓芸塞给他的。当时她红着脸说：“你总吃干巴巴的馒头，这个调料包拌着吃可香了。”

此刻，调料包的包装已经有些磨损，却承载着最温暖的回忆。

“陆科长！”同事的声音突然响起，把陆明远拉回现实，“李启山请您去他办公室一趟。”

陆明远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。他知道，一场硬仗即将开始。

当陆明远走进霍启山的办公室时，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粮票情书。他的心猛地一揪，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冷静：“里先生，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
李启山晃了晃手中的钢笔，笔尖突然划破纸张，发出刺耳的嘶鸣，仿佛是林晓芸心碎的声音：“陆科长，这情书可写得动人啊。我在想，要是把它公之于众，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轰动？”他故意停顿，观察着陆明远的反应。

陆明远握紧拳头，指甲几乎掐进掌心：“李先生，这是私人信件，您这样做不觉得太过分了吗？”

“过分？”李启山大笑起来，“在商言商，我只是觉得，这或许可以成为我们谈判的筹码。陆科长，只要你放弃追查，我可以保证这封情书不会流传出去。”

陆明远冷笑一声：“李先生，您觉得我会为了一封情书就放弃正义吗？那些被你们转移的国有资产，那些因此受损的工人，他们的权益谁来保障？”

“哼，正义？在利益面前，正义一文不值。”李启山的脸色阴沉下来，“陆科长，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你别忘了，那个小姑娘在我手里，要是她出了什么事……”

“你敢！”陆明远猛地拍桌，震得桌上的钢笔和情书都跳了跳。他眼神坚定，毫不畏惧地盯着霍启山，“李启山，你最好想清楚。你做的那些事，迟早会付出代价！”

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，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。秦雪梅穿着一身利落的旗袍，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，手中的折扇轻轻摇晃，仿佛是从武侠片里走出来的“女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