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怨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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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"当家的，咋样？\"满脸络腮胡的老三蹭着屁股往前挪了挪，\"那个村真要把刘秀扣下？\"

余世抓起地上半块硬饼狠狠摔在篝火里，腾起的黑烟裹着焦糊味直冲天际：\"人家要10两银子才放人！\"

\"这么多？！\"众人齐刷刷倒抽冷气，火堆旁守夜的汉子差点碰翻铁壶。10两银子足够换好几袋救命的粮食。

余世的拳头重重砸在木桌上，震得碗碟叮当作响：\"我四十多岁了，刘秀的肚子里是我第一个孩子，无论如何都得领她回来！\"

他猩红的眼睛扫过众人，最后落在缩在角落的弟弟余安身上，\"去拿钱来！\"

余安从羊皮袋里的银锭在火光下泛着冷光。当第十枚银子落在桌上时，余世拈起一块咬了咬，齿间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他盯着银子冷笑：\"人先领回来，那个开口要钱的女人...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。\"话音未落，脸上已浮起令人作呕的淫笑，喉结随着吞咽动作剧烈滚动。

夜色深沉，余世攥着沉甸甸的钱袋走向对面营地。白星倚着驴车，月光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银霜，更衬得眉眼如画。

余世的脚步顿了顿，心里那团欲火烧得更旺，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才克制住冲动。

\"这是10两银子，你们点一下。\"余世将钱袋甩在地上，银子撞击的声响惊飞了树梢夜枭。

李度展开钱袋快速清点，指尖触到每枚银锭都仔细摩挲，确认成色无误后才点点头：\"够数了。\"

\"贱内可以领回去了吗？\"余世斜睨着白星，故意拉长语调。

谢婶快步上前解开刘秀身上的麻绳，被束缚太久的女人踉跄着险些摔倒，却被余世一把揪住头发拖走。

回到营地的瞬间，刘秀被狠狠甩在地上。余世的皮靴精准踩住她的手背，

剧痛让刘秀发出凄厉的惨叫：\"当家的！我知错了！饶了我和孩子吧！\"

\"贱人！一点事情都办不好，害我损失10两银子！\"

余世另一只手狠狠扇在她脸上，戒指划破皮肤渗出鲜血，\"等孩子生下来，把你卖去窑子！\"

围观的小弟们发出哄笑，其中瘦猴般的青年搓着双手凑上来：\"大哥卖之前可以给小弟玩玩吗？小弟还没尝过女人呢！\"

余世啐了口唾沫，眼底闪过阴鸷：\"等我把对面驴车的那个女人拿到手，这个你们随便玩！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