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雨歌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45章 科举蹊跷,妖精你会要我的命,季雨歌,笔趣阁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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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政王府密室的烛芯“噼啪”爆了个灯花,苏映瑶指尖压着《科举年鉴》泛黄的纸页,“天启三年”四个字在火光里泛着冷意。

她身后,墨羽寒负手立在檀木架前,玄色蟒纹暗纹的广袖垂落,遮住了他攥紧的指节——那是他听见“苏明远”三字时,下意识的紧绷。

“那年我三哥的策论,卷末朱批本该是‘河工疏浚’。”苏映瑶的指甲在“漕运改制”四字上轻轻一叩,“有人用新茶泼湿卷面,等墨迹晕开后重描,把‘河’字改成了‘漕’。”她从袖中抽出一叠薄如蝉翼的纸页,正是前世她偷记李尚书书房暗格账册时,用米汁拓下的摹本,“当年主考官是李尚书的门生,只要比对笔迹,就能坐实调包。”

墨羽寒转身接过摹本,烛火映得他眉骨投下阴影,“你早算到今日?”

“前世我在冷宫时,听老太监说过李尚书爱用‘寒潭笔’——笔锋含墨量多,写出来的字总带晕染。”苏映瑶将年鉴推近,“三哥的原卷被改,就是用的这支笔。”她抬眼时,目光像淬了冰的刀,“我要让天下人知道,苏家不是结党,是被人篡改考卷,扣上了‘妄议漕运’的罪名。”

墨羽寒的拇指摩挲过摹本边缘,那里还留着苏映瑶拓写时蹭上的淡青墨痕。

他忽然伸手替她拢了拢被穿堂风掀起的鬓角,低笑里带着几分无奈:“你总把刀刃往自己手里攥。”话音未落,窗外传来夜枭的啼鸣,他目光微沉,“该去翰林院了。”

翰林院库房的霉味混着松烟墨香扑面而来。

何学士踮脚擦拭顶层的档案柜,竹扫帚扫过积灰时,簌簌落在他青布直裰上。

忽然,一道银光破空而来,“咔”地钉在他眼前的《天启三年主考官名单》上——是苏映瑶的银蝶簪,蝶翅上的红宝石在昏暗中泛着血光。

“何大人。”苏映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几分故人的温凉,“您书房《水经注》第三卷的夹层里,是不是藏着我三哥原卷的摹本?”

何学士的扫帚“当啷”掉在地上。

他转身时,腰间的玉牌撞在木柜上,发出清脆的响。

这个年近五旬的老学士,此刻喉结上下滚动得像被掐住脖子的雀儿:“苏...苏姑娘?”他踉跄两步,伸手去摸那支银蝶簪,指尖在离蝶翅半寸的地方停住,“当年你三哥的策论被调包,我抄了份原卷藏着...就想着有朝一日能还苏家清白。”他忽然跪了下去,膝盖撞在青石板上的闷响惊得梁上的尘灰簌簌落下,“是我胆小,这么多年都不敢拿出来。”

苏映瑶弯腰替他捡起扫帚,竹枝扫过他颤抖的手背:“何大人,现在还不晚。”她抽出簪子,银蝶在掌心转了半圈,“三日后早朝,您把摹本交给陈御史。”话音未落,窗外传来巡夜侍卫的脚步声,她将簪子插回鬓边,裙角扫过何学士的衣角时,轻声道:“当年您替我三哥磨墨,砚台里放的是梅花瓣——这事儿,我记得。”

李尚书府的柴房里,管家攥着半截烧焦的考卷残片,正往火盆里送。

火舌舔着残片边缘,“河工”二字的“氵”旁已经蜷成了黑灰。

突然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他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腕骨。

“赵大人?”管家抬头,见是新任的顺天府知府赵砚之,额角的汗“唰”地落下来。

赵砚之从前是苏映瑶父亲的门生,十年前苏府落难时,是苏老爷连夜写了推荐信,才让他得了个八品县丞的位置。

赵砚之将残片从管家手里抽出来,与袖中取出的摹本并排铺在案上。

烛火下,“河”字的三点水在摹本里带着飞白——那是主考官惯用的瘦金体笔锋;可残片上的“氵”却晕染成一团,像滴进清水的墨汁。

“寒潭笔。”赵砚之的指节叩在残片上,“李尚书书房那支笔,我在苏府见过。”他转身要走,又回头盯着管家青白的脸,“你家老爷爱往炭盆里烧东西,可烧得掉纸,烧不掉墨——当年他给主考官送的‘赈灾银’,是一船青砖吧?”

刑部衙门的走廊里,陈御史抱着一摞账册正要往内堂走,冷不丁被苏映瑶挡住去路。

她手里举着本《漕运司报销单》,封皮已经磨得起了毛边:“陈大人,李尚书报的‘赈灾银’买了十万块青砖,可您去砖窑查查,每块砖里是不是藏着银锭?”

陈御史的胡子抖了抖。

他是三朝老臣,最见不得贪墨之事,此刻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刀:“苏娘子如何知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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