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有空间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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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豆和飞鹏一起乐呵呵地来到供销社旁边。飞程和飞望还在那里卖年画。

小豆：“今天救了一个人啦，居然是我的同桌诸葛荣呢？”

飞望：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。今天我们也挣到钱了，我们都回家吧，把家里收拾收拾。过个好年。挣钱也要会花钱啊。”

“对，我都买好了热水瓶，买好了糖果一起回家。”

小豆坐在板车上面来，扶着热水瓶。

飞鹏在前面拉着，飞程和飞望在后面推着。

他们住在村东头，经过了三个村庄，回到了杨家村。

回到杨家庄的时候，正好是中午。太阳很好，村里有人在东边的石头上躺着晒太阳，有人嗑瓜子。

看到杨小豆，一位阿婆就招呼说：“你们又去哪里了？一大早就出去了。现在没有妈了，也就没有爸了。是出去借钱买年货吗？”

一位大娘道：“飞鹏在镇上有同学，也可以借些钱过来渡过难关。没关系的呢，这难关熬熬就过去了。”

飞鹏抬起头，开口道：“我们自己做生意……”

挣了钱这三个字被飞程捂住了嘴。

飞程给飞鹏抛了一个白眼，道：“现在谁都不愿意借钱给我们啊，我想去镇上找点临时工 做做都没有。”

飞鹏不明所以，但也自觉地不说话了。

小豆给非常一个鼓励的眼神。心里道：挣钱就要悄默默地挣钱，让别人知道了我们做生意呀。只有恨人有，笑人无，他们心里开心些。

本来杨家三兄弟读书都顶呱呱，村里就有人眼红了，常将邵芸的来历不明编故事，被后妈丢弃，什么故事都有。

杨家三兄弟带着小豆住在姥姥家里。没有一个人想过给他们拿点东西。有人还说小豆跟后妈作对，美好的前途都不要了。

小豆他们回到家里。赶紧煮了面条吃。

这些天他们只有煮面条吃，不是忙着做松果摆件，就是搓稻草绳编花盆。

终于可以闲下来了。

这两天卖松果摆件，卖金桔，卖年画，挣了300块。

买了些年货，买了床单，棉花被子，花去了100块，但大家很开心，觉得没有父亲，没有母亲了，大家一样支楞起来。

晚上小豆躺在床上，用被子裹住身子。暗黄的电灯在房梁上挂着，小豆看着，想：幸好重生了，一定要让三个哥哥过上有妻有儿的生活。

“小豆，小豆。进来，进来。”

一个细细的声音在叫唤。

小豆以为自己耳朵又鸣了，脑子里吱吱响。不对呀，这个身体还那么年轻，没有压力啊，怎么耳朵会吱吱响呢？会有耳鸣声呢？

“小豆，小豆，叫进来。”

声音还在那里吱吱响。

小豆想了想，是不是母亲去世的那几天没睡好？还是这几天紧绷着弦，一直挣钱。压力过大，脑海里就有声音了。

“小豆，小豆，快进来呀。”

小豆在肚子里说：进来，进来。

突然眼前一阵昏眩。停电了吗？这电灯怎么没亮了？

一会儿眼前一片清明。小豆发现自己站在一块不到10米的地里，地边有一个小坑，可能谁用来浇菜挖的水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