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棺钉疑云

清晨的棺材铺飘着潮湿的霉味,张小帅倚着剥落的木柱,看着老王用锈迹斑斑的斧头劈柴。那人每抡一斧,木屑就混着汗珠飞溅到他刚补好的飞鱼服上,却正合他意——这场\"无意\"的靠近,是他筹划了三日的试探。昨夜子时,他在飞鱼服内衬夹层发现的半截铜铃残片,与老王腰间钥匙串的纹路竟有七分相似。

\"发什么呆?\"老王的烟袋锅子敲在木墩上,震落的烟灰扑在张小帅鞋面上,\"去把西墙漏雨的地方补补,霉雨再下下去,棺材板都要泡烂了。\"老人转身时,后颈凸起的骨刺在粗布衫下若隐若现,那形状与飞鱼服上扭曲的毒蕈伞盖如出一辙。

张小帅弯腰拾起木屑,指尖不经意擦过老王的衣角。就在皮肤相触的刹那,他敏锐捕捉到对方肌肉瞬间绷紧。余光瞥见老人袖口滑落的暗红布条,边缘绣着的蟒纹鳞片,正是自己昏迷时攥着的半块玉佩上的图案。记忆突然刺痛大脑——暴雨夜的寒潭,自己被按进水里时,凶手身上飘散的龙涎香,此刻竟在老王身上若有若无地萦绕。

\"王老板这把斧头,用了有些年头吧?\"他状似随意地开口,目光却紧盯着斧刃缺口处凝结的暗红物质。那颜色干涸已久,不像是寻常血迹,倒像是某种特殊颜料。昨夜临摹飞鱼服上的符号时,他曾在古籍残页上见过记载:钦天监秘制的星轨图,正是用朱砂混合鲛人泪绘制,千年不腐。

老王的动作陡然停顿,斧柄在掌心沁出冷汗:\"二十年了,从京城带来的。\"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。张小帅注意到老人在听到\"京城\"二字时,喉结剧烈滚动。他不动声色地摸向怀中的飞鱼服,布料下的符号突然发烫,灰紫色纹路在晨光中若隐若现,恰似老人后颈骨刺的延伸。

正午时分,老王去米铺采买。张小帅立刻冲进对方房间,在床底暗格里翻出个檀木匣子。匣内除了半卷泛黄的密档,还有枚刻着缠枝纹的铜铃——正是他飞鱼服残片缺失的部分。密档首页朱砂批注刺痛双眼:\"逆鳞者现,星轨必乱。\"字迹与飞鱼服内衬用鲜血勾勒的符号如出一辙。
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张小帅慌忙将铜铃揣进怀里,却不慎碰倒烛台。火苗窜上密档边缘的瞬间,他惊恐地发现,燃烧的纸页在空中飘成北斗七星的形状,而每个光点坠落之处,都与飞鱼服上的符号位置完全重合。

\"你在干什么!\"老王的怒吼从身后炸开。张小帅转身时,正看见对方举着斧头站在门口,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他怀中的铜铃残片。老人的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狰狞,斧刃上的暗红物质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。

更鼓声遥遥传来,已是戌时三刻。老王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,缓缓掀开衣领。张小帅瞳孔骤缩——老人胸前布满与飞鱼服相同的灰紫色纹路,此刻正随着呼吸起伏,在皮肤下蜿蜒蠕动。\"二十年前,钦天监观测到星轨异常,\"老王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扭曲,\"他们派我追杀所有知晓秘密的人,包括你父亲。\"

混战瞬间爆发。张小帅抄起桌上的烛台抵挡,却发现老王的攻击带着某种奇特韵律,每一招都精准避开他的要害,却又将他逼向墙角。飞鱼服在撕扯中裂开,露出的符号突然发出耀眼光芒,将整个房间映成血色。更可怕的是,那些光芒所到之处,墙上悬挂的棺材竟开始渗出黑紫色黏液。

\"逆鳞者的血,能解开星轨封印!\"老王的斧头劈在墙上,溅起的木屑竟在空中组成完整的星图,\"当年我在寒潭没杀了你,今日定要取你性命!\"话音未落,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。七八个黑衣人破顶而入,他们腰间的铜铃与老王手中的斧头共鸣出刺耳声响。

张小帅趁机撞开窗户,在暴雨中狂奔。怀中的飞鱼服烫得惊人,那些符号正在吸收雨水,灰紫色纹路化作流光窜向天空。他回头望去,只见老王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,而棺材铺在火光中轰然倒塌,燃烧的梁柱上,那些诡异的符号正在重组,最终拼成京城钦天监的轮廓。

雨越下越大,张小帅在泥泞的街道上踉跄前行。当他拐进一条暗巷时,飞鱼服突然自行展开,布料上的符号化作锁链缠住他的手腕。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,而在他掌心,不知何时浮现出与铜铃残片相同的缠枝纹——那是打开星轨秘密的最后钥匙。

暗纹惊变

\"王老板这膀子力气,不当兵可惜了。\"张小帅故意用虚弱的腔调开口,指尖摩挲着袖口暗纹,那里藏着飞鱼服上未完全临摹的符号残片。霉雨浸湿的空气里,棺材铺的腐木味混着老王身上的汗腥,\"不像我从前在卫所,整日被派去守城门,连刀都摸不到几次。\"

斧头顿在半空,老王吐出嘴里的草茎:\"您可拉倒吧!就您那脾气,见人说不上三句话就冷脸,能留在卫所都是造化。\"他用力劈下,木柴裂成两半,碎屑溅在张小帅补丁摞补丁的衣襟上,\"听说去年冬月,您还把文书房的火盆踢翻了,差点烧了半座营房。\"

张小帅瞳孔骤缩,后背瞬间绷紧。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卫所里的事,更别提那场被刻意抹去记录的火灾。记忆如潮水涌来:火光冲天的寒夜,自己被按在焦土上,喉间抵着的弯刀映出青铜面具的冷光,而对方腰间晃动的,正是与老王烟袋坠子相似的缠枝纹玉佩。

\"王老板消息灵通啊。\"他强压下心头惊涛,扯出一抹笑,却比哭还难看。袖口下的指尖掐进掌心,血腥味在口腔漫开,\"倒像是亲眼见过似的。\"话音未落,老王突然将斧头重重剁在木墩上,震得木屑飞溅如星。

\"不过是听城西的说书先生胡诌。\"老王弯腰捡起烟袋,铜锅磕在木墩上的声响格外刺耳,\"您这贵人多忘事,忘了自己发烧说胡话时,把这些破事念叨了个遍?\"他转身往屋里走,草帽檐下的阴影遮住了表情,唯有腰间钥匙串轻轻摇晃,发出细碎的铜铃声。

入夜,更鼓声透过漏风的窗棂传来。张小帅蜷缩在发霉的草席上,月光透过破窗斜切进来,照亮飞鱼服内衬若隐若现的灰紫色纹路。当指尖抚过毒蕈状图案的凸起时,布料突然渗出冰凉黏液,顺着指缝爬向手腕。记忆碎片在剧痛中闪现:暴雨夜的寒潭,自己沉入水底前,看到凶手袖口滑落的暗红布条,边缘绣着的正是相同的毒蕈图腾。

\"原来在这里。\"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张小帅猛地抬头,七八个黑衣人破顶而入,弯刀泛着幽蓝的光。为首之人掀开兜帽,脸上纵横的刀疤组成与飞鱼服相同的图案:\"逆鳞者,受死吧!\"

混战瞬间爆发。张小帅抄起墙角的锈剑抵挡,飞鱼服在撕扯中裂开,露出的符号在月光下发出妖异光芒。每当寒光逼近,布料上的星图轨迹就会亮起,将攻击反弹回去。而隔壁房间始终寂静无声,老王的房门紧闭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
当第七个黑衣人倒下时,张小帅的后背重重撞在棺材上。咸腥的血沫涌上喉头,他却突然笑出声——笑声中带着解脱与疯狂。飞鱼服上的黏液已经爬满脖颈,在皮肤下勾勒出完整的星图,而那些符号,正与记忆中钦天监密室里的壁画完全重合。

\"王老板!看戏看够了吧?\"他转头望向紧闭的房门,声音穿透雨声,\"您腰间的铜铃,和这些人的玉佩纹路,怕是能拼成完整的星轨图吧?\"话音未落,老王的房门吱呀打开,老人举着油灯站在门口,脸上再无平日的市侩,而是带着某种敬畏与恐惧交织的复杂神色。

油灯的光晕中,张小帅看清老王袖口露出的暗红布条。记忆与现实重叠,他终于明白为何每次临摹符号时,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窥视。而此刻,飞鱼服上的符号开始逆向旋转,黏液组成的星图在空中缓缓展开,指向京城钦天监的方向。

\"二十年前,钦天监观测到星轨异常。\"老王的声音低沉,烟袋杆在掌心沁出冷汗,\"他们派出一支秘密队伍追查,而你...\"话未说完,黑衣人首领突然暴起,弯刀直取张小帅咽喉。千钧一发之际,老王甩出烟袋,精钢打造的烟杆头擦出火星,与弯刀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鸣响。

雨越下越大,血水混着雨水在地上流淌。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,老王已经奄奄一息。他抓住张小帅的手腕,将半块玉佩塞进他掌心:\"去...观星台...白须白眉的...\"话音戛然而止,老人的手无力垂下,而他身后的墙上,不知何时爬满灰紫色纹路,组成巨大的引路箭头,直指京城方向。

张小帅握紧玉佩,飞鱼服上的符号开始灼烧皮肤。他知道,这场始于棺材铺的对话,终于揭开了尘封二十年的秘密。而前方等待他的,是足以颠覆王朝的星轨之谜,以及隐藏在钦天监深处的终极真相。

焚卷迷踪

张小帅垂眸掩住眼底波动。潮湿的霉味钻进鼻腔,混着老王劈柴时扬起的木屑,呛得他眼眶发酸。记忆里确实闪过燃烧的卷宗,跳跃的火苗将文书房的墙壁映成血色,可握着炭笔批注公文的手,分明带着常年握剑的茧子。他咳了两声,装出尴尬模样:\"年轻气盛...对了,我究竟怎么死的?醒了后脑子昏昏沉沉,什么都记不得了。\"

斧头劈在木墩上的闷响突然中断。老王直起腰,草帽檐下的眼睛像淬了毒的蛇信般扫过来,烟袋锅子里的火星明灭不定:\"您是从城西乱葬岗捡回来的。\"他弯腰拾起半截木柴,指节捏得发白,\"浑身是血,怀里死死抱着那破衣服,活像被厉鬼索了命。\"

霉雨顺着屋檐滴落,在地上汇成浑浊的水洼。张小帅盯着老王后颈凸起的骨刺,那形状与飞鱼服上扭曲的毒蕈纹路如出一辙。昨夜临摹符号时,他在夹层里发现的半片铜铃残片,此刻正隔着布料硌着胸口——那纹路,与老王腰间钥匙串的缠枝纹竟有七分相似。

\"乱葬岗...\"张小帅故意让声音发颤,踉跄着扶住身后的棺材板。记忆如破碎的镜面突然闪现:暴雨夜的寒潭,冰凉的水灌进鼻腔,自己被按进淤泥时,瞥见凶手腰间晃动的玉佩,在闪电下泛着冷光。而现在,那抹冷光竟在老王转身时,从他衣襟下若隐若现。

\"别想这些糟心事。\"老王将劈好的木柴堆成垛,草鞋碾过地上的水洼,溅起的泥点落在张小帅裤脚,\"该换药了。\"他从里屋取出个油纸包,青灰色药膏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味。当沾着药膏的布条缠上张小帅手臂时,老人的指甲不经意划过伤口,那力道像是在试探什么。

子夜的梆子声穿透雨幕。张小帅躺在摇晃的棺材里,听着隔壁老王绵长的鼾声,摸出藏在草席下的炭笔。油灯昏黄的光晕中,飞鱼服内衬的符号泛着诡异的灰紫色,他刚描摹完章鱼腕足的末端,突然听见木板墙传来细微的刮擦声。

月光从裂缝中斜切进来,照见墙根处蜿蜒的黑影。张小帅屏住呼吸,看着那黑影如活物般扭曲伸展,最终停在飞鱼服旁——是半截带血的铜铃,铃身刻着的缠枝纹与他怀中的残片严丝合缝。记忆突然刺痛大脑:自己被活埋时,棺材板缝隙里渗进的雨水,也曾映出同样的冷光。

\"原来你醒着。\"老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惊得张小帅手中炭笔折断。老人举着油灯站在门口,火苗在风中剧烈摇曳,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,竟与记忆中凶手的轮廓渐渐重合。他腰间的钥匙串轻轻晃动,发出的铜铃声与张小帅昏迷前听到的一模一样。

张小帅抄起枕边的匕首,却发现刀刃不知何时生出绿色锈迹。老王的目光扫过地上的临摹图,烟袋锅子重重砸在门框上:\"二十年前钦天监有个禁忌——私自解读星纹者,会被当成惑乱天机的逆鳞!\"话音未落,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,三支淬毒的箭矢破空而来,精准钉在张小帅方才躺过的位置。

混战在电光火石间展开。张小帅挥舞匕首抵挡,飞鱼服在撕扯中渗出黑色黏液,那些灰紫色符号遇血迸发强光,将靠近的黑衣人灼伤。他瞥见老王在暗处袖手旁观,烟袋杆却泛着金属的冷光——那分明是暗藏机关的软剑。

\"去观星台!\"老王突然甩出烟袋,缠住黑衣人首领的脖颈,\"找白须白眉的...\"话未说完,一柄弯刀刺穿他的后背。老人踉跄着撞向棺材,咳出的血沫里混着细小的鳞片,落在地上竟组成北斗七星的形状。

雨越下越大,张小帅抱着飞鱼服冲进雨幕。怀中的布料烫得惊人,那些符号正在吸收雨水,灰紫色纹路化作流光窜向天空。他回头望去,只见棺材铺在火光中轰然倒塌,老王的身影最后一次出现在烈焰里,手中紧握着半卷烧焦的密档,封皮上\"钦天监\"三个朱砂字在雨中若隐若现。而在他掌心,不知何时浮现出与铜铃残片相同的印记,正在指引着他走向京城的方向。

悬棺秘辛

老王突然压低声音,往左右瞥了瞥。屋檐的雨珠砸在青石板上,溅起的水花模糊了他的表情:\"官报说是醉酒坠崖,可...您那尸首我见过。\"他咽了咽唾沫,喉结滚动时带出一声干涩的响动,\"七窍干净得很,不像摔死的人该有的样子。\"

张小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伪装的虚弱瞬间褪去。记忆如潮水涌来——寒潭刺骨的水灌进鼻腔,青铜面具人腰间晃动的玉佩,还有自己被按在崖边时,对方刀刃上倒映出的飞鱼服蟒纹。此刻他望着老王浑浊的眼睛,突然发现那里面藏着与自己相同的警惕,像两头对峙的困兽。

\"王老板看得仔细。\"他扯出一抹笑,却比哭还难看。棺材铺里腐木的气息愈发浓重,墙角堆叠的棺木在雨声中发出细微的呻吟。他故意晃了晃缠着绷带的手臂,\"不过我这醒来失忆的样子,倒也省了不少麻烦。\"

老王的烟袋锅子重重磕在门框上,震落几片发霉的墙皮:\"麻烦?您怕是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!\"他突然凑近,烟草混着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,\"城西义庄那夜,我去收尸时发现您怀里死死攥着半块玉佩,上面刻的缠枝纹...和当今圣上冕旒上的图案一模一样。\"

雨势突然变大,豆大的雨点砸在屋顶上发出密集的鼓点。张小帅感觉飞鱼服内衬的符号开始发烫,那些灰紫色纹路在皮肤下隐隐蠕动。他想起昏迷前最后一幕:火光冲天的文书房,自己正用炭笔批注的卷宗上,赫然画着与老王描述相同的缠枝纹。

\"所以王老板把玉佩藏起来了?\"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目光扫过老王腰间新换的布囊。那里鼓出的形状,分明是个扁平方正的物件。老王的瞳孔骤然收缩,伸手按住布囊的动作快得几乎暴露破绽。

\"我要是贪财,早把您扔回乱葬岗了!\"老王突然暴怒,烟袋杆指向墙角的棺材,\"那玉佩...那玉佩在您伤口里卡着,我费了半宿才取出来!\"他的声音突然压低,带着一丝恐惧,\"可第二日,玉佩上的缠枝纹就开始渗血,像活过来似的。\"

张小帅的后背撞上冰凉的棺材板,记忆碎片在剧痛中拼凑完整。三个月前,他作为锦衣卫百户暗访钦天监,在观星台发现了被篡改的星轨图。而此刻,老王从布囊中掏出的半块玉佩,在闪电的照耀下,竟与他记忆中钦天监密室的机关纹路完全吻合。

\"他们来了。\"张小帅突然抓住老王的手腕。远处传来整齐的马蹄声,混着铜铃的脆响。老王脸色瞬间煞白,他看到张小帅袖口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,那些凸起的纹路与飞鱼服上的毒蕈图案如出一辙。

十七个黑衣人破墙而入,弯刀泛着幽蓝的光。为首之人掀开斗篷,脸上的刀疤组成与飞鱼服相同的图腾:\"逆鳞者,交出星轨密卷!\"他腰间悬挂的玉佩在雨中泛着冷光,正是张小帅丢失的另外半块。

混战中,张小帅的飞鱼服被划出一道口子,渗出的黑血滴落在地上,竟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。老王挥舞着烟袋杆——那里面藏着的精钢软剑与黑衣人缠斗,同时大喊:\"去观星台!找白须白眉的...\"话未说完,一支透骨钉穿透他的咽喉。

张小帅接住老王倒下的身体,在他怀中摸到一卷密档。上面用朱砂写着:\"星轨偏移,逆鳞现世,得玉佩者掌天机。\"雨越下越大,他握紧玉佩,飞鱼服上的符号开始逆向旋转,指向京城的方向。而在他身后,棺材铺的废墟中,那些未干的血迹正在地上勾勒出完整的星图,中央位置,赫然是钦天监的轮廓。

棺钉谜影

暮色降临时,张小帅佯装整理棺材,故意掀开自己躺过的那口棺木。腐朽的杉木散发着刺鼻气味,他的目光却死死钉在棺钉上——八寸长的铁钉表面布满细密回纹,尾端呈莲花状,正是内廷匠作监特有的\"缠枝莲纹钉\"。这种规制的钉子,民间根本无权使用。

掌心的冷汗悄然渗出,浸湿了棺木边缘。张小帅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一枚棺钉,在昏黄的油灯下仔细端详。铁钉表面斑驳的锈迹间,隐约可见暗红痕迹,像是干涸的血迹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他想起醒来时身上莫名其妙的伤口,还有藏在飞鱼服夹层里的半块玉佩——上面的缠枝纹,竟与这棺钉上的纹路如出一辙。

\"又在折腾这些破棺材?\"老王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,惊得张小帅手一抖,棺钉险些掉落。老人叼着烟袋锅,烟雾缭绕中,他的目光扫过棺木,瞳孔微微收缩,\"天快黑了,早点歇着吧。\"

\"王老板,\"张小帅强装镇定,举起棺钉,\"您看这钉子,做工精细得很,不像是普通人家能用的。\"

老王的烟袋锅子重重磕在门框上,震落几片发霉的墙皮:\"管它呢,这些棺材都是从各处收来的旧货,兴许是哪个富贵人家淘汰的。\"他转身欲走,却又回头补了一句,\"不过话说回来,你总盯着这些东西,莫不是想起什么了?\"

夜幕彻底降临,棺材铺陷入一片漆黑。张小帅躺在草席上,却毫无睡意。飞鱼服内襟的符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,与棺钉上的缠枝纹不断在脑海中重叠。更鼓声遥遥传来,已是子时三刻。他悄悄起身,摸黑来到存放棺木的角落。

就在这时,一道微弱的光亮从门缝透进来。张小帅屏住呼吸,透过缝隙望去,只见老王举着油灯,正在另一口棺材前忙碌。老人神情肃穆,手中拿着的,竟是与他发现的一模一样的缠枝莲纹钉。更令人心惊的是,老王的袖口滑落,露出一截暗红布条,上面绣着的,赫然是飞鱼服上那诡异的毒蕈图案。

\"原来你早就知道...\"张小帅喃喃自语,不小心碰倒了身旁的木凳。声响惊动了老王,老人迅速吹灭油灯,黑暗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张小帅来不及多想,转身就跑,却被突如其来的黑影绊倒。等他挣扎着爬起来,眼前出现了七八个蒙着黑巾的人,他们腰间的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正是他记忆中追杀者的配饰。

混战瞬间爆发。张小帅抄起身边的木棍抵挡,却发现这些人武艺高强,招招致命。危急时刻,一道剑光闪过,老王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,手中的烟袋杆竟抽出精钢软剑,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。

\"带着棺钉去观星台!\"老王边打边喊,\"找白须白眉的...\"话未说完,一支淬毒的箭矢穿透他的肩膀。老人踉跄着摔倒在地,手中的软剑也被打落。

张小帅冲过去扶起老王,却发现老人胸前的伤口处,隐隐透出与飞鱼服相同的灰紫色纹路。\"二十年前...钦天监...\"老王艰难地喘息着,\"星轨异常...他们要掩盖真相...\"最后,老人从怀中掏出半卷泛黄的密档,塞到他手里,\"记住...逆鳞者...\"话音未落,便没了气息。

含泪收起密档,张小帅握紧那枚棺钉,在夜色中狂奔。身后传来黑衣人紧追不舍的脚步声,还有此起彼伏的铜铃声。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,打湿了他的衣衫,却浇不灭他眼中的怒火。

当他跑到城郊的破庙时,飞鱼服突然发出诡异的光芒。张小帅惊讶地发现,棺钉上的缠枝纹与庙中壁画的纹路完美契合。壁画上描绘的,竟是钦天监篡改星轨的场景,而画面中央,一个身穿飞鱼服的人正与一群神秘人对峙。

更令人震惊的是,密档中记载着:每隔二十年,星轨就会出现异常,而唯一能修正星轨的,正是掌握着\"缠枝莲纹\"秘密的逆鳞者。二十年前,钦天监为了掩盖真相,将知情者全部灭口,而张小帅,正是当年幸存者的后人。

雨越下越大,庙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。张小帅知道,黑衣人很快就会追来。他握紧棺钉,目光坚定——既然命运将他推到了这个位置,他就一定要揭开真相,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。飞鱼服上的符号在雨中闪烁,与棺钉上的纹路交相辉映,仿佛预示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变革即将来临。

棺底惊变

“又在鼓捣你那破棺材?”老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惊得张小帅差点碰倒油灯。那人拎着酒壶晃进来,酒气混着劣质烟草味扑面而来,“赶紧挪开,明儿有新货要...”话音戛然而止,老王的目光死死钉在棺木内侧——那里密密麻麻画满了灰紫色的符号,正是他藏在内衬里的飞鱼服图案。

空气瞬间凝固。张小帅感觉喉头发紧,手中的炭笔“啪嗒”掉在棺板上。月光透过漏风的窗棂斜切进来,照亮老王骤然收缩的瞳孔,还有他腰间新换的铜铃——铃身刻着的缠枝纹,与自己昏迷时攥着的残片纹路完全吻合。

“这是...”老王的酒壶重重砸在木桌上,溅出的酒液在符号上洇开,“你从哪儿学来这些鬼画符?”他踉跄着逼近,烟袋锅子在掌心攥得发白,“二十年前钦天监那场大火,画这种符号的人,都被...”

“被当成逆鳞者烧死了,对吗?”张小帅猛地扯开衣襟,胸口不知何时浮现出淡紫色纹路,与墙上的符号如出一辙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:暴雨夜的寒潭,自己被按进水里时,凶手腰间晃动的铜铃,还有火光中翻飞的飞鱼服,内衬渗出的荧光液体。

老王后退半步,后腰撞上木凳。他盯着那些纹路,喉结剧烈滚动:“不可能...你明明...”话未说完,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,七枚淬毒的箭矢破空而来,精准钉在张小帅方才站立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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