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棺中惊变:飞鱼纹下的血咒
暴雨如注,泥泞的小路在脚下翻涌成黑色的泥潭。赵承煜踉跄着撞开乱葬岗的破庙门,身后玄钩卫的青铜钩撕裂雨幕的尖啸声越来越近。他的官服早已被血水浸透,胸口完整的飞鱼七纹在闪电中泛着诡异的幽蓝,那是被\"勾魂散\"锁住魂魄的印记。每走一步,皮肤下的金色血管就像活过来的蛇,顺着飞鱼纹路疯狂游走,将他的意识一寸寸吞噬。
\"赵佥事,逃得可真辛苦啊。\"督主的声音混着齿轮转动声在雨中炸响。黑袍人凌空而立,左眼的钩形齿轮投射出初代督主的虚影,手中青铜铃铛刻满镇魂符文。赵承煜抬头,看见破庙梁上悬挂的七口黑棺——正是他三日前在丙字三号库见到的\"人鼎容器\",棺盖上的飞鱼纹与自己胸口的印记如出一辙。
喉间涌上的腥甜让赵承煜跪倒在地。他想起三日前深夜,自己鬼使神差地摸到玄香坊。本是为了探查妹妹云萝失踪的线索,却在密室深处发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:三十六口青铜丹炉里,浸泡着与他同样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尸体,他们胸口的飞鱼纹都被勾魂散染成幽蓝,心脏位置跳动着冒着青烟的机械丹炉。
\"你以为戴上飞鱼服就能守护重要的人?\"督主摇动铃铛,黑棺同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棺盖缓缓开启,里面躺的赫然是与赵承煜面容相似的少年,胸口同样烙着完整的飞鱼七纹,\"这些年来,玄钩卫一直在用太医院的秘术,培养最完美的'人鼎'。而你,不过是其中最成功的试验品。\"
赵承煜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记忆如潮水涌来:十四岁那年,父亲作为太医院院判,因发现玄钩卫活人炼丹的秘密惨遭灭门。母亲临死前将半块双鱼玉佩塞进他手中,血迹在玉佩裂痕处晕开,\"去...找钦天监...\"而现在,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执行任务后都会头痛欲裂,为什么看到飞鱼纹就会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\"云萝呢?\"赵承煜艰难抬头,嘴角溢出黑血。他想起妹妹失踪前最后一次见面,她鬓间别着的正是母亲留下的桃木簪。
督主的笑声震得破庙梁柱摇晃。他抬手间,其中一口黑棺中浮起一具少女尸体。云萝的双眼被青铜钩贯穿,胸口烙着残缺的飞鱼纹,皮肤下布满与赵承煜相同的金色血管:\"她早就成了炼制勾魂散的药引。你以为自己在追查真相?不过是我们故意让你看到罢了。\"
愤怒如火山爆发。赵承煜胸前炸开的飞鱼纹化作赤红锁链,缠住最近的玄钩卫。那些禁锢他多年的勾魂散银针逆向弹出,在皮肤下划出狰狞的血痕。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,金色血管纷纷爆裂,化作万千钩刺射向督主:\"我这条命,还给你!\"
苏半夏的银铃清响突然穿透雨幕。女官带着张小帅、顺子破窗而入,银铃咒音化作光网罩住黑棺。她的银簪刺出青色火焰:\"赵佥事!你的魂魄被锁在飞鱼纹第七道纹路里,快用双鱼玉佩!\"
赵承煜颤抖着摸出怀中玉佩。当玉佩裂痕与黑棺上的飞鱼纹重合时,整座破庙剧烈震动。七口黑棺同时炸裂,里面的\"人鼎\"化作金色光点消散。督主的机械躯体在轰鸣中崩解,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齿轮心脏,却在苏半夏的清心咒下开始锈蚀。
\"不可能...\"督主的虚影发出不甘的嘶吼,\"玄钩大人的计划......\"
\"结束了。\"张小帅的绣春刀劈碎督主最后的残影,符文光芒照亮赵承煜逐渐透明的身体。少年千户的嘴角终于露出解脱的笑容,他将半块玉佩塞进苏半夏手中:\"告诉云萝...哥来陪她了...\"
雨不知何时停了。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,照在乱葬岗的破庙废墟上。苏半夏握紧玉佩,发现裂痕处隐约刻着\"护民\"二字。而在京城的某个阴暗角落,破碎的齿轮正在重组,督主残留的机械眼球闪烁着红光,预示着玄钩卫的阴谋,仍在黑暗中悄然生长......
棺椁迷局
暴雨如注,乱葬岗的破庙在狂风中吱呀作响。赵承煜踉跄着后退,后背抵上冰凉的棺木,腐木特有的霉味混着尸臭扑面而来。七具黑棺在雨帘中若隐若现,棺盖上的飞鱼纹泛着幽蓝,与他胸口的官服刺绣遥相呼应。
\"赵大人,督主说,知道太多的人,该化作镇魂丹的药引。\"为首的玄钩卫转动着青铜面具,飞鱼纹尾钩处凝结着新鲜血痂。他身后,十余名黑袍人缓缓围拢,手中的青铜钩在雷光中闪烁。
赵承煜的指尖微微发颤。三天前的场景如噩梦般在脑海中重现:赌场密室里,陈九爷被铁链吊在刑架上,奄奄一息。\"赵佥事...你可知...玄香坊地下...\"庄家浑浊的瞳孔突然放大,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抓向他的衣袖。而他的绣春刀,却在那一刻刺穿了对方的心脏。温热的血溅在脸上,陈3九爷指甲缝里刮下的金粉,此刻仿佛还沾在自己指尖。
\"陈九爷的金粉,是从玄香坊的镇魂丹炉里沾到的吧?\"玄钩卫的声音带着嘲讽,\"督主早说过,你这枚弃子该适时处理了。\"青铜面具下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,为首者突然甩出锁链,倒钩直取赵承煜咽喉。
千钧一发之际,赵承煜侧身翻滚,官服被勾出一道血痕。他摸到怀中的双鱼玉佩——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,裂痕处的血渍早已发黑。记忆如潮水涌来:十二岁那年的雨夜,父亲作为太医院院判,因发现玄钩卫活人炼丹的秘密惨遭灭门。母亲将他推进密道时,手中紧攥着半块玉佩和半支桃木簪:\"去找钦天监...他们能...护你...\"
\"想逃?\"玄钩卫们围得更紧,青铜钩组成的罗网在头顶合拢。赵承煜的后背重重撞上棺椁,黑棺突然发出诡异的震动。他低头,发现棺盖上的飞鱼纹竟与自己胸口的刺绣完美契合,七道纹路中隐隐有金光流动。
\"原来如此...\"赵承煜突然笑出声,笑声里带着悲怆与释然。他扯开衣襟,露出胸口完整的飞鱼七纹——每道纹路下,都埋着细小的勾魂散银针。这些年他以为是玄钩卫的信任,实则是控制他的枷锁。\"我妹妹云萝...也是被你们做成了药引吧?\"
话音未落,最左侧的黑棺轰然炸裂。一具少女尸体从中坠落,她的双眼被青铜钩贯穿,胸口烙着残缺的飞鱼纹。赵承煜瞳孔骤缩——那是云萝,鬓间还别着母亲留下的半支桃木簪。
\"猜对了。\"玄钩卫首领鼓掌,面具缝隙里渗出黑油,\"三年前她在玄香坊外偷听,正好用来炼制最新的情蛊。不过别担心,很快你们就能团聚了。\"他挥动手臂,所有黑袍人同时摇动青铜铃铛,黑棺中的尸体纷纷坐起,皮肤下跳动着冒着青烟的青铜丹炉。
赵承煜的皮肤开始透明化,金色血管在飞鱼纹路下疯狂游走。那些禁锢他多年的勾魂散银针正在暴走,每一根都扎进心脏位置。他握紧双鱼玉佩,将其按在胸口飞鱼纹的第七道纹路:\"母亲...孩儿终于懂了...\"
玉佩裂痕处迸发耀眼金光,与黑棺上的飞鱼纹产生共鸣。整个破庙剧烈震动,青铜丹炉在金光中寸寸碎裂,尸傀们发出凄厉的惨叫。玄钩卫们的面具开始锈蚀,他们惊恐地发现,自己的皮肤也在透明化。
\"这是...太医院的镇魂秘术...\"首领踉跄后退,\"你怎么会...\"
\"因为我从来不是弃子。\"赵承煜的声音渐渐虚弱,身体却挺直如松,\"从父亲被灭口那天起,我就发誓要让玄钩卫血债血偿。陈九爷指甲里的金粉,早就被我换成了太医院特制的蚀骨散。\"他看着逐渐崩溃的玄钩卫们,嘴角露出解脱的笑容。
远处传来银铃清响。苏半夏带着张小帅、顺子破窗而入时,正看见赵承煜的身影如琉璃般破碎。少年千户最后的目光落在云萝的尸体上,手中的双鱼玉佩飞向苏半夏:\"告诉张大人...丙字三号库...在...\"
话音未落,整座破庙轰然倒塌。尘埃落定后,苏半夏握紧玉佩,发现裂痕处隐约刻着\"护民\"二字。而在京城的某个阴暗角落,督主的机械眼球闪烁着红光,破碎的齿轮正在重组。这场关于真相与复仇的较量,才刚刚拉开序幕......
棺纹索命
暴雨拍打着乱葬岗破庙的朽木窗棂,将赵承煜的影子钉在发霉的土墙。他攥着染血的绣春刀,刀尖颤抖着指向身后的黑棺——那具刻着残缺飞鱼纹的棺木突然发出\"吱呀\"声响,腐朽的棺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滑开,露出一截裹着赌场绸缎的袖口。
\"不可能......\"赵承煜的喉结剧烈滚动。三日前他亲手将陈九爷的尸体沉入护城河内,此刻却在乱葬岗的破庙重逢。棺盖滑落的瞬间,一股混杂着尸臭与龙涎香的浊气扑面而来,尸体青紫肿胀的脸在闪电中忽明忽暗,僵直的指节上赫然烙着半片飞鱼残纹——那形状竟与他袖口金线绣的\"赵\"字偏旁严丝合缝。
\"赵大人,别来无恙?\"玄钩卫首领转动着青铜面具,飞鱼纹尾钩滴下的黑油在青砖上腐蚀出冒烟的坑洼,\"督主说,知道太多的人,该与自己亲手埋葬的秘密同眠。\"十余名黑袍人从梁柱阴影中涌出,手中青铜钩组成的光网封锁了所有退路。
赵承煜的后背抵上冰凉的棺木,腐木特有的霉味混着陈九爷尸体的腥气钻入鼻腔。他想起灭口那晚,庄家指甲缝里刮下的金粉在月光下泛着冷芒——当时只当是赌场筹码碎屑,此刻却突然明白,那分明是玄香坊镇魂丹炉里的剧毒粉末。
\"陈九爷死前抓了你袖口。\"面具下传来齿轮摩擦的咔嗒声,\"他指甲里的'赵'字残片,可是玄钩卫辨别内鬼的标记?\"为首者突然甩出锁链,倒钩精准勾住赵承煜的腰带,将他狠狠拽向棺群。
七具黑棺同时发出嗡鸣,棺盖上的飞鱼纹与赵承煜胸口的官服刺绣产生共鸣。他的皮肤开始泛起幽蓝,那是勾魂散银针在血液里暴走的征兆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:十二岁那年,父亲作为太医院院判,正是因在死者指甲缝里发现相同金粉,才惨遭玄钩卫灭门。母亲将半块双鱼玉佩塞进他掌心时,血渍在裂痕处晕成飞鱼形状:\"记住...飞鱼纹下...藏着真相...\"
\"打开其余棺椁。\"玄钩卫首领下令。黑袍人用青铜钩撬开棺盖,六具尸体依次露出——他们都是近三年离奇死亡的锦衣卫,胸口竟都烙着与赵承煜互补的飞鱼残纹。当第七具棺木完全打开,云萝少女苍白的脸映入眼帘,她鬓间的桃木簪断口,恰好能拼合赵承煜怀中的双鱼玉佩。
\"太医院秘术'七巧锁魂阵',需要七具血脉相连的尸体做引。\"首领摘下青铜面具,露出机械齿轮组成的左眼,\"你父亲当年发现了这个秘密,可惜没来得及告诉钦天监就被灭口了。\"齿轮飞速旋转,投射出初代督主的虚影,\"而你,赵佥事,正是阵法的最后一环。\"
赵承煜的视线模糊起来,皮肤下的金色血管如活蛇般顺着飞鱼纹路攀爬。他想起三日前灭口陈九爷时,对方临死前在他掌心塞的血团——此刻展开,竟是半张人皮地图,上面用金粉画着玄香坊地下的丙字三号库,库门图案与眼前棺盖上的飞鱼纹完全一致。
\"原来...你们早就知道...\"赵承煜突然笑出声,笑声里混着血沫,\"陈九爷指甲里的不是金粉,是我父亲留下的蚀骨散!\"他猛地撕开衣襟,胸口完整的飞鱼七纹爆发出刺目金光,那些禁锢他多年的勾魂散银针逆向弹出,在空气中组成\"护民\"二字。
七具黑棺同时炸裂,尸体化作金色光点汇入赵承煜体内。玄钩卫们的机械关节开始锈蚀,他们惊恐地发现,自己胸口的飞鱼纹正在剥落。赵承煜的身体逐渐透明,却在掌心凝聚出实质化的飞鱼锁链,缠住督主的虚影:\"以我赵氏血脉为祭,破!\"
苏半夏的银铃清响穿透雨幕。当张小帅等人撞开庙门时,正看见赵承煜的身影如琉璃般碎裂,他手中的双鱼玉佩飞向苏半夏,玉佩裂痕处渗出的血液在空中画出完整的飞鱼图案,直指京城方向:\"丙字三号库...在...\"
暴雨停歇时,第一缕阳光照亮破庙废墟。苏半夏握紧玉佩,发现内圈刻着父亲的太医院腰牌编号。而在京城深处,督主的机械眼球闪烁着红光,青铜丹炉里,太子的生辰八字正与赵承煜消散的魂魄产生共鸣——这场用血泪铺就的破局之路,才刚刚踏入最黑暗的深渊。
血棺反噬
玄钩卫的笑声混着雷声炸响:\"赵大人,与你的杰作团聚吧!\"为首的黑袍人转动青铜面具,飞鱼纹尾钩凝结的血痂在闪电中泛着油光。十二柄青铜钩刺穿雨幕,破空声撕裂耳膜,却在距离赵承煜咽喉三寸处戛然而止——陈九爷的尸体突然爆发出刺耳的骨骼碎裂声。
无数钩形锁链从腐烂的皮肉中暴射而出,锁链表面布满倒刺,渗出墨绿色的尸毒。玄钩卫们惊恐的惨叫声被雷声淹没,这些由他们亲手炼制的\"人鼎\"此刻成了最致命的武器。尸体空洞的眼窝里燃起幽蓝火焰,宛如两盏招魂灯,将挣扎的黑袍人逐一拖入脚下翻涌的黑雾。
赵承煜瘫坐在泥泞中,绣春刀的刀柄硌得肋骨生疼。他看着陈九爷的尸体悬浮半空,皮肤下的青铜丹炉正在膨胀,炉壁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——那是三年来所有失踪者的名字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:昨夜在玄香坊地道,他亲眼看见督主用太子的生辰帖启动丹炉,墨绿色的药液里漂浮着孩童的断发。
\"这就是'七窍锁魂阵'的终极形态。\"督主的虚影突然出现在破庙梁上,机械眼球投射出冷冽的蓝光,\"当祭品的怨恨达到顶峰,人鼎就会反噬主人。\"他抬手间,七具黑棺同时震动,棺盖上的飞鱼纹渗出滚烫的铁水,\"而你,赵佥事,就是阵眼。\"
赵承煜的皮肤开始泛起幽蓝,勾魂散银针在血管里疯狂游走。他想起十二岁那年的雨夜,父亲浑身是血地将半块双鱼玉佩塞进他手中:\"去找钦天监...飞鱼纹的第七道...\"话音未落,玄钩卫的钩刃就贯穿了父亲的胸膛。此刻他终于明白,母亲临终前死死护住的桃木簪,为何与双鱼玉佩的裂痕完美契合。
\"云萝!\"赵承煜突然嘶吼。右侧的黑棺轰然炸裂,少女的尸体跌落在地。云萝的双眼被青铜钩贯穿,胸口烙着残缺的飞鱼纹,而她紧握的掌心,正是半支桃木簪。三年前那个雪夜,妹妹蹦跳着说要去太医院帮母亲取药,却再也没能回来。
陈九爷的尸体突然转向赵承煜,腐烂的唇齿间挤出含混的字句:\"密道...丙字三号...\"话音未落,尸体的胸腔爆开,无数金色锁链缠住赵承煜的脚踝。他感觉魂魄正在被拉扯出体外,却在此时摸到怀中发烫的玉佩——裂痕处渗出的鲜血与桃木簪产生共鸣,一道金光直冲云霄。
\"不好!\"督主的虚影剧烈晃动,\"他激活了太医院的镇魂秘术!\"破庙的梁柱开始龟裂,七具黑棺悬浮在空中组成星图,棺盖上的飞鱼纹连成完整的双鱼图腾。赵承煜的身体逐渐透明,金色血管在皮肤下勾勒出古老的符文,那些禁锢他多年的勾魂散银针逆向弹出,化作万千光刃射向督主。
苏半夏的银铃清响穿透雨幕。当张小帅等人踹开庙门时,正看见赵承煜的身影如琉璃般碎裂。少年千户最后的笑容里带着解脱,他将双鱼玉佩抛向苏半夏,玉佩裂痕处渗出的血液在空中画出完整的飞鱼图案:\"去...紫禁城...\"
暴雨停歇时,第一缕阳光照亮破庙废墟。苏半夏握紧玉佩,发现内圈刻着\"钦天监密档\"的字样。而在紫禁城深处,督主的机械眼球闪烁着红光,巨大的青铜丹炉正在炼制最后的人鼎——太子的生辰帖漂浮在药液表面,与赵承煜消散的魂魄产生诡异共鸣。
顺子捡起赵承煜遗落的绣春刀,发现刀柄暗格里藏着半张地图。地图上用朱砂标注着玄香坊与紫禁城的连线,交汇点正是三年前钦天监大火的遗址。张小帅望着远处的宫墙,双鱼铜符在怀中发烫:\"他们要在祭天大典上完成人鼎,我们必须抢在前面。\"
暮色降临,乞儿巷的孩子们举着自制的火把聚集在破庙外。小豆子擦拭着弹弓上的泥浆,望着天空中盘旋的乌鸦:\"赵大哥说过,飞鱼纹不该是恐惧的象征。\"他的弹弓上,歪歪扭扭地绑着半支桃木簪,那是从云萝手中取下的遗物。
而在玄钩卫的地下密室,督主的机械手指抚过太子的生辰帖。丹炉中的药液开始沸腾,无数冤魂的哀嚎声从地底传来。\"很快,整个京城都会成为活死人的国度。\"他的机械眼球投射出初代督主的面容,\"而那些反抗者,都将成为镇魂丹最完美的药引。\"
夜风吹过乱葬岗,赵承煜消散的地方长出一株无名花。花瓣呈飞鱼的形状,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金光。苏半夏将桃木簪插入土中,银铃发出清脆的声响。这一夜,京城的更夫敲漏了梆子,却无人知晓,一场关乎江山社稷的生死较量,正在黑暗中拉开最后的帷幕。
丹炉泣魂
\"别......别让我和他们一起被炼成丹......\"赵承煜疯狂后退,蟒纹官服被棺木的铁钉刮得粉碎,露出胸口被勾魂散侵蚀的飞鱼七纹。腐臭的泥浆渗进指甲缝,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地面,突然触到一块刻着\"丙字三号库\"的青砖——那字迹与半月前玄香坊密室木门上的暗刻如出一辙。
记忆如滚烫的铁水灌入脑海。十五天前的深夜,玄香坊后巷飘着甜腻的腐香。赵承煜攥着密报潜入,却在地下三层的密室门口僵住。青铜坛里浸泡着数十具活人,坛口封着的油皮上烙着飞鱼残纹,其中一块油皮的边缘,还挂着半截熟悉的桃木簪——正是妹妹云萝从不离身的饰物。
\"赵大人,躲什么?\"玄钩卫首领转动着青铜面具,飞鱼纹尾钩滴落的黑油在青砖上蚀出焦痕,\"督主说了,知情者都得变成镇魂丹的药引。\"十二名黑袍人散开,手中的青铜钩组成绞杀的罗网,棺群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,陈九爷的尸体缓缓坐起,眼白处的三钩红痕如活物般扭动。
赵承煜的后背撞上冰凉的棺椁,掌心的青砖突然发烫。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血书:\"飞鱼七纹,第七道藏秘......\"此刻胸口的勾魂散银针开始逆向游走,皮肤下的金色血管在雨幕中泛着诡异的光。陈九爷腐烂的喉管发出咯咯声响,空洞的眼窝里燃起幽蓝火焰:\"还我命来......\"
\"是你们逼我的!\"赵承煜突然暴起,绣春刀劈开最近的玄钩卫。刀刃却在触及对方身体时寸寸崩裂,露出里面跳动的青铜丹炉。他踉跄着摸到怀中的双鱼玉佩,裂痕处的血渍突然与青砖上的\"丙\"字共鸣,破庙的地面轰然裂开,露出通向地底的阶梯——阶梯两侧的石壁上,密密麻麻刻满了生辰八字。
玄钩卫们的笑声混着雷声炸响:\"早就等着你触发机关!\"首领甩出锁链缠住赵承煜的脚踝,\"知道为什么留着你妹妹的命吗?因为炼制情蛊人鼎,需要至亲相残的魂魄!\"地下传来沉闷的轰鸣,陈九爷的尸体化作万千钩刺,与玄钩卫的兵器一同刺向赵承煜的心脏。
千钧一发之际,苏半夏的银铃清响穿透雨幕。女官凌空掷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,银簪划出青色火焰:\"赵佥事!用双鱼玉佩激活镇魂阵!\"张小帅的绣春刀符文大盛,劈开包围的尸傀;顺子带着乞儿巷的孩子将硫磺陶罐砸向棺群,火光中,赵承煜看见阶梯尽头的青铜大门——门上的飞鱼浮雕,竟与妹妹云萝那半截桃木簪完美契合。
\"云萝......\"赵承煜将玉佩按在门上,鲜血顺着裂痕渗入纹路。大门缓缓开启,里面的景象令他瞳孔骤缩:巨大的丹炉中,云萝被锁链吊在中央,胸口的飞鱼残纹正在与丹炉共鸣。督主的虚影从丹炉中升起,机械眼球投射出冰冷的蓝光:\"来得正好,让我们完成最后的仪式。\"
苏半夏的银铃疯狂震颤,铃身\"太医院\"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:\"这是用活人魂魄驱动的镇魂丹母炉!必须毁掉核心!\"赵承煜感觉勾魂散的药力即将冲破血脉,他望着丹炉中虚弱的妹妹,突然想起儿时承诺要做她的护盾。飞鱼七纹的第七道纹路轰然亮起,所有银针从他体内激射而出,组成古老的封印咒文。
\"以赵氏血脉为引,破!\"赵承煜的身体开始透明化,金色血管如锁链缠住丹炉。玄钩卫们的机械躯体在咒文中寸寸崩解,督主的虚影发出不甘的嘶吼。当丹炉爆炸的光芒吞没一切时,赵承煜最后看到云萝被张小帅护在怀中,而自己的魂魄正化作万千飞鱼,冲向京城上空那片酝酿着更大阴谋的乌云。
晨光刺破雨幕时,破庙废墟中只剩半块双鱼玉佩。苏半夏捡起玉佩,发现裂痕处隐约浮现出\"护民\"二字。远处紫禁城方向传来沉闷的钟声,而在玄钩卫的密室深处,督主残留的机械眼球闪烁着红光,破碎的齿轮正在重组——这场关于守护与背叛的较量,不过是黑暗降临前的序章。
棺影迷踪
暴雨如注,破庙的屋檐在狂风中摇摇欲坠。张小帅举着绣春刀撞开庙门,刀刃上的铜环随着剧烈喘息发出细碎轻响。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,混着血腥味直冲鼻腔,他瞳孔骤缩——赵承煜蜷缩在七口黑棺中央,官服破烂不堪,眼神涣散如疯魔,而那口躺着陈九爷尸体的棺木正在缓缓闭合,棺盖上渗出的黑血在地面蜿蜒,渐渐汇成狰狞的飞鱼图腾。
\"赵佥事!\"张小帅冲上前,却被玄钩卫首领拦住去路。黑袍人转动着青铜面具,飞鱼纹尾钩凝结的血痂在雷光中泛着诡异的光:\"张百户来得正好,一起给赵大人陪葬吧!\"十余名玄钩卫从阴影中现身,手中的青铜钩在雨中划出幽蓝弧光。
苏半夏紧随其后冲进破庙,银铃在怀中不安地震颤。她瞥见赵承煜脖颈处浮现的金色血管,如活蛇般顺着飞鱼纹路游走,心中大惊:\"是勾魂散!他的魂魄快被吞噬了!\"女官迅速掏出药瓶,却见棺木中突然伸出无数钩形锁链,将赵承煜拖向棺内。
顺子挥舞着锈锅盖挡开袭来的青铜钩,铁骰子在掌心转得飞快:\"大人,这些棺木不对劲!\"少年捕快话音未落,其余六口黑棺同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棺盖缓缓开启,露出里面同样烙着飞鱼残纹的尸体,他们眼白处的三钩红痕在黑暗中格外醒目。
张小帅的双鱼铜符在怀中发烫,他挥刀斩断缠住赵承煜的锁链:\"苏姑娘,想办法稳住他!顺子,带人守住庙门!\"绣春刀的符文光芒与钩形锁链碰撞,溅起的火星照亮了棺盖上的神秘花纹——那是与玄香坊密室如出一辙的标记。
赵承煜突然发出痛苦的嘶吼,他的皮肤开始透明化,金色血管在飞鱼纹路下疯狂游走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:半月前的玄香坊,他亲眼看着妹妹被关进刻有飞鱼纹的密室;三日前的赌场,陈九爷临死前在他掌心塞的血团,展开竟是半张人皮地图,上面用金粉画着玄香坊地下的丙字三号库。
\"别碰那些棺木!\"赵承煜突然清醒片刻,抓住张小帅的手腕,\"这是七窍锁魂阵...用至亲魂魄炼制人鼎...\"他的目光落在正在闭合的棺木上,陈九爷的尸体正对着他露出扭曲的狞笑,指甲缝里还嵌着三日前沾染的金粉——那根本不是赌场筹码碎屑,而是镇魂丹炉里的剧毒粉末。
玄钩卫首领大笑起来,青铜面具下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:\"赵佥事终于想起来了?可惜太晚了!\"他抬手间,七具尸体同时坐起,皮肤下的青铜丹炉开始运转,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。破庙的地面突然裂开,露出通向地底的阶梯,阶梯两侧的石壁上,密密麻麻刻满了生辰八字。
苏半夏的银铃发出尖锐的警报,铃身\"太医院\"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。她咬破舌尖,将鲜血滴在银铃上,铃音化作金色锁链缠住最近的尸傀:\"张大人,这些棺木是阵眼!必须同时摧毁!\"女官的银簪刺出青色火焰,却被尸傀胸口的飞鱼残纹吸收。
顺子带着乞儿巷的孩子们将硫磺陶罐砸向棺群,火焰冲天而起。赵承煜挣扎着摸出怀中的双鱼玉佩,裂痕处的血渍与棺盖上的飞鱼图腾产生共鸣:\"以我赵氏血脉为引...破!\"少年千户的身体开始发光,金色血管如锁链般缠住七具棺木,那些禁锢他多年的勾魂散银针逆向弹出,在空气中组成古老的封印咒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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