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一回 绿色项链现世惊旧梦 烈九血脉项链认至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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璃月听到这里,心中不由得一紧,连忙喊道:“绝不!我宁死不从!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决绝。
然而,沙风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:“小样!这还能由得了你?”说罢,他心中暗自窃喜,仿佛已经想到了一些不太正经的事情。紧接着,他潇洒地一挥手臂,顺势拉住了璃月的手臂,一脸坏笑地说道:“我自当为烈九,尽地主之谊!”
璃月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抓住,无法挣脱。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,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:“我的雪域之神啊,救救我吧……”
就在气氛欢合又紧张之际,齐老爷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一口鲜血喷在地上。齐欣雅惊呼一声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人:\"爷爷!\"
齐忠孝脸色大变:\"爹的旧伤发作了!快扶他回房!\"他转向烈九,快速交代道:\"你们先随欣雅去东厢房安顿,我去取药。\"
烈九点头,看着齐忠孝扶着老爷子匆匆离去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短短半个时辰,他的整个世界天翻地覆。
沙风凑过来,捅了捅他的胳膊:\"喂,九哥,你现在可是齐家少主了, 快问问银杏山谷那齐家和这个齐家到底是何渊源,云裳她?\"
烈九无奈地摇头,正要说话,突然感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背上。他回头,正对上璃月复杂的眼神。那紫眸中似有千言万语,却又在瞬间归于冰冷。
\"走吧。\"齐欣雅轻声道,\"我带你们去休息。\"
一行人穿过回廊时,烈九不自觉地回头望向府门方向。月光下,似乎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。他眯起眼睛,却什么也没发现。
\"怎么了?\"齐欣雅关切地问。
烈九摇摇头:\"没什么...可能是眼花了。\"
他不知道的是,就在府门外三百步的一棵古松上,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身影正静静注视着齐府的一举一动。那人手中握着一枚传音玉简,正低声汇报:
\"确认目标出现,他们已经认亲...是,属下明白...\"
早晨为的微风拂过,黑袍人的衣角掀起一角,露出里面绣着的金色龙纹——那是皇族密探的标记。
而在寒鸦渡的军营中,云裳和东溪的帐篷内还在酣睡,一片静谧。营帐内的烛火微微摇曳,映照着云裳那张娇美的面庞,她嘴角挂着一抹微笑,似乎正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。
在梦中,云裳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色嫁衣,凤冠霞帔,美若天仙。她静静地坐在喜床上,头上的红色盖头随着微风轻轻飘动,透过那朦胧的缝隙,她隐约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。
在欢快的婚礼音乐声中,那个身影逐渐清晰起来,呵呵,呵呵,“是我的烈九!”他身穿一袭红色的新郎长袍,英姿飒爽,气宇轩昂。云裳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,她急切地盼望着烈九能够揭开她的盖头,让她快看到那至今都神魂流离的面容。
就在这时,祖玛那一张狂放不羁的笑脸如同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,他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,直直地盯着云裳,仿佛要将她看穿。
祖玛的声音在云裳耳边响起,带着一丝调侃和得意:“你舅舅成为你的新郎!意不意外?惊不惊喜?”
云裳完全没有料到祖玛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的梦境中,更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,她被吓得浑身一颤,惊叫出声:“啊!”
这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早晨军营,也将云裳从噩梦中惊醒过来。她猛地睁开双眼,心跳急速加快,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云裳的惊叫声也把睡在另一个床上的东溪给吓了一跳,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,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,飞快地冲向云裳的床边,满脸惊慌地扶住云裳,焦急地问道: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
云裳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,她定了定神,努力让自己的呼吸恢复平稳,然后把刚才那个奇怪的梦告诉了东溪。
自从那天她委婉地告诉祖玛,她心里只有烈九,只把祖玛当做哥哥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见过祖玛。她不知道祖玛现在怎么样了,是否还在追杀半兽人残余,心中不禁有些担忧,但是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?她心里七上八下,预感要有什么事情发生。
齐家府内,张灯结彩。
齐府中门洞开,七十二盏琉璃宫灯自大门一路悬至正厅,将幽暗的大厅照得亮如白昼,虽然这时候外面日头已出。烈九被齐欣雅搀扶着跨过朱漆门槛时,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——
上百名齐家族人分列两排,从白发苍苍的老者到蹒跚学步的幼童,皆着正装肃立。女眷们鬓间的珠翠在灯下流转着温润的光,男丁们腰间的佩玉随着呼吸轻轻相击,发出清越的声响。
\"恭迎少主归家!\"
声浪如潮水般涌来,震得檐角铜铃叮当作响。烈九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,那疼痛却压不住胸腔里翻涌的热流。二十年独行风雪,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这样温暖的声浪包围。
\"这是你三叔公,原掌管北境三十六处铁矿。\"齐忠孝引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上前,\"当年你母亲最爱吃他带的蜜渍雪梨。\"
老者枯枝般的手颤抖着抚上烈九的脸,浑浊的泪滴在锦缎衣襟上:\"像...太像媚娘了...\" 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,里头竟真是几片晶莹的蜜梨,\"一直留着...想着哪天...\"
烈九喉头滚动,小心地拈起一片放入口中。甜味在舌尖炸开的刹那,某个尘封的记忆突然松动——梦中女子往他嘴里塞的,正是这个味道。
\"小九!\" 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女童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的腿,\"我是你表妹齐玥儿!\" 她仰起的小脸上还沾着糖渣,\"给你留了松子糖!\"
人群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。烈九弯腰抱起女童,被她塞了满手黏糊糊的糖果。糖纸上的指印温暖又鲜活,与记忆中贫民窟里发霉的干粮形成鲜明对比。
正厅里,十二扇紫檀屏风次第展开,露出其上精绣的《齐氏百年征战图》。齐忠孝指着其中一幅雪夜行军图:\"这是你曾祖父率三千铁骑驰援北疆...\" 他的指尖移到旁边怀抱婴儿的女将绣像上,\"这是你外祖母怀着你母亲上阵杀敌。\"
烈九的指尖轻轻触碰绣像。丝线冰冷,却仿佛能灼伤皮肤。原来他血脉里流淌的不只是逃亡与苦难,还有这样的铁骨铮铮。
\"少主请看。\" 管家捧来一只鎏金匣子,\"按族规,归宗子弟需重录谱牒。\"
匣中玉册展开的刹那,烈九呼吸一滞。最新一页上,\"齐媚娘\"三个朱砂小字鲜艳如血,旁边赫然添着\"子烈九\"三字,墨迹尚新。他的指尖悬在那名字上方,迟迟不敢落下。
\"按北境旧俗。\" 齐忠孝取来银刀划破烈九指尖,将血珠滴在玉册上,\"血脉相连,生死与共。\"
血珠顺着\"烈九\"二字蜿蜒而下,竟被玉册尽数吸收。厅中突然卷起一阵暖风,所有灯烛同时大亮。族老们纷纷惊呼:\"祖宗显灵了!\"
宴席设在梅园。烈九被按在首座,面前很快堆起小山般的佳肴。三叔公颤巍巍地给他斟了杯琥珀色的酒:\"北境特产的雪参酒,你母亲小时候偷喝半杯,醉得在祠堂顶唱了一夜山歌...\"
哄笑声中,烈九仰头饮尽。热流从喉头烧到胃里,却压不住眼眶的酸涩。原来母亲也曾这样鲜活地笑闹过,不是仅存于他梦中那个染血的剪影。
\"表哥尝尝这个。\" 齐欣雅推来一碟晶莹剔透的糕点,\"寒鸦渡特产的冰玉糕,姑母从前...\" 她突然噤声,眼圈微红。
烈九咬了一口,清甜在舌尖化开。他望着满座含笑的面孔,突然起身深深一揖:\"烈九飘零多年,今日方知何为家。\"
月光穿过梅枝,在他衣襟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席间不知谁先哼起北境古老的迎归调,渐渐变成全族的大合唱欢歌笑语的畅饮了一整日。歌声惊起檐下栖鸟,扑棱棱飞向墨蓝的夜空。不知不觉的烈九在真正的家里度过了一日开心的日子。
这日夜阑人静时,烈九跟着齐忠孝来到祠堂后的密室。当门扉合拢的瞬间,他再也撑不住,跪倒在地:\"二舅...小姨她...\"
齐忠孝一把扶住他颤抖的肩膀:\"霜儿怎么了?\"
\"为护我逃命...\" 烈九从怀中取出染血的铜钱,\"被皇城司的刺客...\" 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,那天的画面再次灼痛视网膜。
齐忠孝的拳头砸在案几上,茶盏震落摔得粉碎。他背过身去,肩膀的轮廓在烛光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:\"当年媚娘...如今霜儿...\" 声音哑得不成调,\"这血仇...\"
\"外公他...\" 烈九担忧地望向主宅方向。
\"暂时别告诉老爷子。\" 齐忠孝抹了把脸,转身时又是那个沉稳的齐家主人,\"他旧伤未愈,经不起...\" 话尾化作一声叹息。
烈九接着将这十几年的往事,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舅舅——这个齐家现在的一代天霜剑法传人齐忠孝。
每听道一件烈九口中的危险之事时候,忠孝的眉头紧锁起来,当听到烈九斩杀血骷髅精灵,获得青铜战斧时候,陪着外甥哈哈大笑祝贺;
当听到烈九舌战草原众多祭司,说服他们统一起来,并一致推举成为今天的盟重英雄城的城主,由被册封大司马的时候,连连赞叹;
当听到获得裁决之杖神兵到打碎了命运神剑,到和周家兰芝百年幻境的爱情故事的时候,男人与男人之间豪气如天的谈话才刚刚开始。他们互说了很多往事。
烈九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讶地听着舅舅讲述玛法世界的种种奇闻异事。他从来没有想过,这个世界竟然还有如此多他从未听闻过的地方和故事。
舅舅口中的封魔谷,是魔族生活了上万年的地域,那里充满了神秘和未知。还有忘仙岛、牛魔宫、璀璨湖、天穹峡谷、蛮荒平原等等,每一个名字都像是一个奇幻的梦境,让烈九的内心激动不已。
“有朝一日,我也像舅舅一样,仗剑天涯,走过玛法世界的每一个角落。”烈九心中暗暗立下誓言,他渴望着能够亲身体验这些奇妙的地方,探索其中的奥秘。
舅舅面带微笑地看着烈九那充满期待的眼神,缓缓说道:“好,等你料理完你的军务,回到家中,舅舅便会开始传授你如何引导自身的百年之力,让你的烈火剑法发挥出最为强大的威力!”
他们的话题就像一条永不停歇的河流,又从深夜一直流淌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。尽管时间已经悄然流逝,但两人却毫无倦意,仿佛有说不尽的话语。这不仅仅是因为对玛法世界的好奇,更是因为那血脉相连的亲情在他们之间紧密交织。这种亲情的纽带,使得他们的交流变得异常亲切和自然,仿佛彼此之间没有任何隔阂。
然而,在密室的窗内,被齐忠孝封住术法的璃月紫眸却毫无睡意。事实上,她根本不敢入睡,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。
而她所不知道的是,此时此刻,她最为担心和惧怕的那个男人,正流着口水,沉浸在美梦中。他不时地嘟囔着:“小样儿,看你这回,如何能逃出沙爷的手掌心!”
而这日晨曦发白时候,烈九正在和舅舅还在为烈九什么时候来家里,好好引导他的百年功力的一刻,齐欣雅带着一位泪眼婆娑的老人推门进来,:“小九儿,还认得我嘛?
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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