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 东线狂飙钢铁履带下的东欧版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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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章:东线狂飙:钢铁履带下的东欧版图(1944年9月4日-6日)
一、巴尔干半岛:贝尔格莱德的落日熔金(9月4日,3000字)
清晨六点零七分,第78军军长克虏伯中将站在虎王坦克的指挥塔上,看着第一缕阳光爬上贝尔格莱德电台大楼的尖顶。昨夜的炮火已将大楼左侧削去一半,残留的墙面上,“?y6aв n mnp”(爱与和平)的塞尔维亚语标语被弹片划得支离破碎,仿佛预言的嘲弄。
“将军,苏军残部退守旧城区。”副官递来热咖啡,杯身印有“国防军专用”字样,边缘磕着缺口。
克虏伯接过咖啡,目光落在街道中央的废墟上。那里横卧着一辆被击毁的IS-2坦克,炮塔指向天空,炮管里卡着半发未射出的122mm炮弹。他想起昨天那个被误杀的苏军车长,手腕上的双腕表此刻可能正躺在某具尸体旁,永远停摆。
“通知米勒的‘103号’车,”他放下咖啡杯,“用高爆弹清理前方巷战据点,注意避开民用建筑。”
米勒接到命令时,正用刺刀撬开车内的罐头。黑面包配咸牛肉的组合早已让他味觉麻木,但当刺刀划破罐头封口时,他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——里面的牛肉块上爬着几只沙蚤,在零下十度的低温中竟还活着。
“真顽强。”他喃喃自语,抖掉虫子,咬下一块肉。
炮长突然大喊:“三点钟方向!苏军指挥车!”
米勒迅速滑入炮手位,瞄准镜里的t-34\/70指挥车正在废墟间穿梭,天线来回摆动——那是在发送紧急电报。他深吸一口气,稳住呼吸,等待炮塔缓缓转向目标。当瞄准十字线套住车体时,他果断按下发射钮。
88mm穿甲弹撕裂空气,在距离地面0.5米处击中指挥车侧面,车体瞬间倾斜,电报员被气浪抛出车外,手中还攥着未加密的电文纸。米勒看见纸上“斯大林防线”的字样,心中一凛——那是苏军在巴尔干的最后防线。
中午十二点,德军完全控制贝尔格莱德市中心。克虏伯走进市政厅,穹顶的马赛克壁画上,中世纪骑士的盾牌被弹孔贯穿,裂痕从心脏位置延伸至剑柄。一名士兵正在清理地面的瓦砾,铁锹碰到硬物——那是具苏军士兵的尸体,手指仍紧紧攥着半张家人合影。
“将军,”通讯兵递来电报,“元首祝贺我们攻占贝尔格莱德,称这是‘轴心国的又一光辉胜利’。”
克虏伯接过电报,却注意到电报下方的附言:“注意保加利亚游击队动向,据情报显示其获得英军空投装备。”他将电报折好,放入军装内袋,目光落在市政厅门口的青铜狮子雕像上——狮子的右前爪已被炮火轰掉,断口处挂着块德军的铁十字臂章。
黄昏时分,米勒站在萨瓦河港口,看着工兵们将缴获的苏军t-34\/85坦克推上运输船。冰冷的河水拍打着船舷,远处有群野鹅正排成“人”字形南飞。他摸出怀表,表盖内侧的妻子似乎在对他微笑,背景里的汉堡港口此刻应是灯火通明,生产线上的女工们正在组装下一批黑豹坦克。
“米勒!归队!”班长的喊声打断思绪。
他转身时,看见一名德军士兵正从苏军尸体上摘下手表,那是块老式的“莫洛托夫”牌腕表,表带磨损严重。士兵注意到米勒的目光,尴尬地咳了咳:“这是战利品,对吧?”
米勒没有回答,只是加快脚步走向坦克。他知道,在东线,战利品早已成为士兵们活下去的精神寄托——一块手表、一枚徽章、甚至一张照片,都是他们与文明世界最后的联系。
夜幕降临时,贝尔格莱德电台开始广播德军公告,俄语女声中夹杂着刺耳的电流声:“所有抵抗者一律视为匪徒,格杀勿论……”米勒躺在坦克阴影里,听着远处传来的枪声,突然想起童年在德累斯顿听过的歌剧《尼伯龙根的指环》——此刻的贝尔格莱德,就像被诅咒的尼伯龙根城堡,沉浸在钢铁与火焰的深渊中。
当日战报细节:
- 巷战中首次使用“声波定位器”(Sonic detector),通过枪声回音确定狙击手位置,命中率提升40%
- 贝尔格莱德大学图书馆被炮火引燃,士兵们抢救出1.2万册书籍,其中包括15世纪的塞尔维亚文手稿
- 苏军第13装甲师师长在突围中战死,其佩戴的“苏联英雄”勋章被德军士兵缴获,后陈列于第78军荣誉室
二、罗马尼亚平原:普鲁特河的钢铁咽喉(9月5日,3000字)
凌晨四点,第92军工程营的探照灯照亮普鲁特河面,工兵们在零下15c的严寒中铺设m3浮桥的最后一段。下士汉斯的手指已冻得发紫,却仍精准地将螺栓拧入桥段接口——他曾是汉堡造船厂的钳工,此刻正在用造船技术搭建战争的通道。
“还有三枚螺栓!”他对战友喊道,哈出的白气在探照灯下宛如幽灵。
突然,一枚迫击炮弹在百米外爆炸,气浪掀起的冰块砸在浮桥上,发出清脆的碎裂声。汉斯本能地蹲下,却看见营长奥托·布劳恩少校站在桥中央,用身体护住最后一块桥段——那上面印有“汉堡制造”的钢印,是他家乡的印记。
“快完成了!”少校的声音里带着颤抖,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炮火。
上午十点,第105军军长伦特中将的指挥车驶过浮桥,履带在桥面上压出深深的辙痕。他望着河对岸的罗马尼亚平原,那里曾是轴心国的粮仓,此刻却布满苏军的反坦克壕沟。“通知各师,”他对着对讲机,“以营为单位推进,每公里部署三名探雷兵。”
正午时分,苏军“近卫骑兵军”的突袭来得毫无征兆。当第一匹战马跃过反坦克壕时,德军哨兵的机枪才突然响起。伦特从望远镜里看见,哥萨克骑兵的马刀在阳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,却在mG42机枪的火网中纷纷折断,骑手们如同断线木偶般坠马。
“启动‘铁砧战术’!”他下令。
虎王坦克群转向迎击,88mm主炮在800米距离击穿战马前胸,巨大的冲击力将骑手抛向空中。掷弹兵们则用“铁拳”火箭筒组成交叉火力,火箭弹拖着尾烟击中骑兵队列中央,爆炸产生的气浪将战马掀翻,形成血肉横飞的“钢铁砧板”。
列兵弗里茨·霍夫曼躲在弹坑中,看着一名哥萨克骑兵策马冲来。那骑兵的羊皮帽上插着羽毛,胸前挂着东正教圣像,却在距离他五米处被弹片击中咽喉。弗里茨爬过去,摘下圣像塞进衣袋——这是他收集的第七件苏军纪念品,前六件是子弹壳、徽章和半截马刀。
“弗里茨!跟上!”班长的喊声传来。
他站起身,却发现骑兵的战马还活着,前腿骨折,正在雪地上痛苦地挣扎。弗里茨摸出腰间的手枪,却又放下——他想起昨天炊事兵说的话:“在东线,能不杀的就别杀,否则晚上会梦见它们的眼睛。”
下午三点,战斗结束。伦特站在缴获的苏军指挥车前,看着遍地的尸体和断肢。一名士兵正在给幸存的战马注射安乐死,马的眼睛里倒映着天空,纯净得让人心碎。副官递来战报,他扫了一眼:“近卫第2骑兵师?他们曾在斯大林格勒抵抗过德军。”
“是的,将军,”副官说,“他们的师长是位传奇人物,据说用马刀砍断过三挺mG34机枪。”
伦特沉默片刻,然后说:“厚葬这些骑兵,用他们的圣像和马刀为他们立碑——这是对勇士的尊重。”
夜幕降临时,普鲁特河渡口燃起篝火,士兵们用苏军的马鞍煮咖啡。弗里茨坐在火堆旁,摸着口袋里的圣像,突然想起家乡的母亲——她每天都会去教堂祈祷,希望儿子平安归来。他抬头望着星空,那里有颗流星划过,宛如哥萨克骑兵最后的冲锋。
当日战报细节:
- 苏军骑兵使用缴获的德军“铁拳”火箭弹反击,造成德军3辆黑豹坦克轻伤,这是东线首次出现敌军逆向使用德制武器
- 缴获的苏军地图显示,其计划在布加勒斯特近郊部署“斯大林风琴”火箭炮群,因德军快速推进而未能实施
- 德军医疗兵为受伤的哥萨克战马实施截肢手术,成功救活3匹,后成为装甲部队的“吉祥物”
三、波罗的海前线:塔林的最后抵抗(9月6日,3000字)
清晨五点,第148军的“鼹鼠”工程坦克在塔林老城区缓缓推进,液压破碎锤每击打一次,就会扬起漫天的混凝土粉尘。下士贝克戴着防尘面具,透过模糊的护目镜,看见前方街垒后闪过苏军士兵的身影——他们用床垫、钢琴和浴缸搭建了临时防御工事。
“里面有平民!”观察员突然喊道。
贝克猛地拉动操作杆,破碎锤在距离街垒半米处停下。他跳出坦克,掏出白手帕挥舞,却听见一声枪响,子弹擦着头盔飞过。一名苏军士兵从废墟中站起,手中的“波波沙”冲锋枪还在冒烟,脸上满是血迹和灰尘。
“我们投降!”那士兵用德语喊道,随即扔下枪支,举起双手。
贝克注意到他的军装上缝着列宁格勒保卫战的奖章,左胸口袋露出半截照片——那是个金发女孩,穿着红色的连衣裙。士兵身后,几个平民从废墟中走出,其中有位老妇人,怀里抱着一只瑟瑟发抖的猫。
“为什么开枪?”贝克问。
士兵低下头:“我以为你是来杀我们的。”
贝克没有说话,只是示意他们跟上。当老妇人经过他身边时,猫突然挣脱怀抱,窜进坦克底部。贝克蹲下身子,伸手去够,却摸到一个金属盒子——里面装着苏军的“莫洛托夫鸡尾酒”制作手册,封面上贴着张泛黄的照片:年轻的士兵与恋人在涅瓦河畔接吻。
中午十二点,塔林老城区的抵抗正式结束。贝克跟着队伍走进圣奥拉夫大教堂,彩色玻璃窗上的弹孔形成独特的光斑,洒在地面的十字架上。一名德军随军牧师正在为苏军伤兵做临终祷告,伤兵的手紧紧攥着牧师的衣袖,用俄语念着《主祷文》。
“他们也是人。”牧师对贝克说,“战争让我们都成了罪人。”
贝克点点头,目光落在教堂角落的管风琴上。琴键上布满灰尘,却依然完好无损。他想起在音乐学院任教的父亲,曾说管风琴的声音是“上帝的语言”。此刻,他多么希望能听到一曲《圣母颂》,洗净这满身的硝烟与鲜血。
下午三点,里加湾港口的争夺战进入白热化。第142军军长霍夫曼少将站在海岸炮台上,看着128mm Flak 41高射炮群轰击苏军舰艇。一枚炮弹击中巡洋舰烟囱,黑烟中,他看见水兵们抱着救生圈跳入冰冷的海水,却在三分钟内被冻死——波罗的海的九月,水温已接近冰点。
“将军,港口控制权已移交陆军!”通讯兵报告。
霍夫曼转身,看见德军士兵正在拆除苏军的“斯大林防线”工事,用缴获的铁轨加固海岸。一名士兵不小心被铁轨划伤,鲜血滴在雪地上,瞬间冻成暗红色的冰晶。霍夫曼摸了摸自己的伤疤——那是1941年在列宁格勒留下的,此刻正在隐隐作痛。
黄昏时分,塔林的圣奥拉夫大教堂钟声突然响起,悠扬的旋律穿透硝烟,让正在战斗的双方士兵都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。贝克站在坦克旁,看着夕阳将教堂尖顶染成金色,钟声中,他仿佛听见了父亲的钢琴声,温柔而遥远。
“下士!”连长的喊声打破宁静,“去把那座钟楼炸掉,它会成为苏军的狙击点!”
贝克愣住了,看着连长手中的炸药包,又看看教堂的尖顶。他想起老妇人的猫,想起苏军士兵怀里的照片,想起牧师说的“战争让我们都成了罪人”。
“是,长官。”他接过炸药包,走向教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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