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不着的幻梦师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45章 委托,大狗卡住子宫,睡不着的幻梦师,笔趣阁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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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:“嘿嘿,刚才和游清嘉打得太投入了。那师父你快去见我爹吧。”
说罢,他冲凌言挥了挥手,朝着主峰后殿跑去,腰间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,留下一串充满活力的脚步声。
凌言望着霍念远去的背影,定了定神,理好衣摆,转身朝着掌门所在的天枢殿走去。
水桥下的流水依旧潺潺,只是此刻听在耳中,却仿佛带上了几分心跳的韵律,乱了他素来平静无波的心湖。
天枢殿内檀香袅袅,青烟顺着鎏金香炉的兽首纹缕盘旋而上,在高阔的殿宇内织就一层朦胧的纱。
霍衍身着玄色镶金边的掌门常服,正伏在宽大的紫檀木案前批阅文书,朱笔在宣纸上落下,勾勒出遒劲有力的字迹。
听闻脚步声,他头也未抬,只笑着开口:“青鸢啊,你再不来,我都打算去听雪崖找你了。”
凌言已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模样,广袖拂过椅榻,径直在案旁的梨花木椅上坐下,声音清冽如玉石相击:“掌门找我,可是委托的任务很急?”
“也不急。”霍衍搁下朱笔,揉了揉眉心,抬眼看向他时,目光里带着和煦。
“就是想着你出关好几日了,总闷在听雪崖也无趣,正好让梓宸带你出去散散心。这孩子如今沉稳多了,办事也细致。”
他说着,便起身走到身后的梨木书柜前,抽出一叠用青色绸带捆扎的书信,“这是镇虚门弟子们传回的信,归档前都会先经我过目。”
“各峰弟子的信都分门别类放着,听雪崖就你们师徒三人,书信不多……但这叠是梓宸游历四年,每月传回的信。”
凌言的目光落在那叠厚厚的信纸上,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。
霍衍将信递到他手中,又叹了口气:“这孩子总爱报喜不报忧,每封信都先想着问候你。你……看看?”
宣纸触手微凉,带着淡淡的墨香与时光的沉淀。
凌言缓缓解开绸带,抽出最上面的一封,展开时,熟悉的隶书字迹跃入眼帘,笔锋清俊,一如其人——
正是他亲自教苏烬写下的字体。第一句便是:“展信安。春日迟迟,卉木萋萋。遥念君安,书此寄情。问师安。”
他的心跳漏了一拍,指尖微微发颤,逐字逐句地读下去。
信中写着他在北境遇见过的冰蚕,在西域降服的沙鬼,言辞间轻描淡写,仿佛只是寻常见闻。
凌言曾在霍念买来的《奇录记载》上看过些苏烬的事迹,却不知那些记载早已被层层美化,滤去了血腥与艰险。
翻到一封关于南疆毒瘴的信,苏烬只寥寥数笔:“途经南疆,不慎中瘴,得一村人相救,以草药敷治,昏睡两月方愈,勿念。”
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日天气正好,可凌言何等敏锐,又岂会看不出其中端倪——
南疆万蛊窟的毒瘴,莫说寻常修士,便是金丹期修士沾染,也未必能轻易痊愈,“昏睡两月”四字背后,不知藏了多少九死一生的挣扎。
他一封封的翻下去,越看心揪得越紧。信中从未提过一次绝境,从未诉过一句委屈。
可那些被刻意模糊的危险,那些轻描淡写的“有惊无险”,都像细密的针,扎在他心上。
原来这四年,他的游历是以命为刃,在刀光剑影中硬生生为自己劈开一条路。
凌言默默看完最后一封,将信纸仔细叠好,放回绸带中,面上依旧平静无波,只有端起茶盏时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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