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学会拼图的猫的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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泽田户二像只嗅到鱼腥味的猫一样，整个人趴在传奇研究室的门上。他金色的瞳孔透过门缝，死死盯着里面正在整理资料的传奇和小zero。

\"你确定听到了？\"黑泽明蹲在主人肩头，猫耳抖了抖。

\"千真万确！\"泽田压低声音，\"传奇说第一只学会拼图的是一只猫！\"

黑泽阵优雅地站在后方，尾巴轻轻摆动：\"主人，偷听不...\"

\"砰！\"

泽田已经一脚踹开门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传奇面前，双手\"啪\"地拍在桌面上：\"第一只学会拼图的猫是怎样的？！\"

传奇手中的数据板差点掉在地上。小zero被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，七岁外表的他直接躲到了文件堆后面。

\"你...\"传奇推了推歪掉的眼镜，\"从哪听来的？\"

\"这不重要！\"泽田的眼睛亮得像探照灯，\"快讲讲！是不是苍介以前养的猫？是不是那种特别聪明的布偶？还是...\"

传奇叹了口气，把被泽田震歪的文件重新摞好：\"不是真猫。\"他示意小zero去泡茶，\"是个有猫化能力的松田阵平。\"

泽田立刻拉过椅子坐下，顺手捞起小zero放在腿上，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架势。黑泽明变回人形，乖巧地给主人捏肩；黑泽阵则默默关好门，顺便施了个隔音结界。

**传奇的回忆**

\"那是在总部建立初期。\"传奇喝了口茶，\"《松田警官想要自救》世界的界主，松田自救-松田阵平...\"

泽田突然举手：\"为什么不是自救-松田？\"

\"因为他还有个姊妹篇《萩原警官想要自救》，同一个作者。\"传奇解释道，\"为了区分，就用世界全名了。\"

\"哦哦！\"泽田恍然大悟，\"就像日难-琴酒和独存-琴酒的区别！\"

传奇点点头，继续道：\"这位松田本身世界很稳定，文字锚点牢固，读者基数大，根本不需要额外学习奇迹体系来维持世界。\"

\"那他为什么学？\"泽田好奇地凑近。

\"无聊。\"传奇面无表情地说，\"他当时在图书馆等人，随手翻了几本拼图理论的初代教材。\"

小zero从泽田腿上探出头：\"就...看会了？\"

\"不止。\"传奇推了推眼镜，\"他还改良了第七章节的量子纠缠公式，在扉页上写了批注'按照太阳的黑客技术把拼图当代码看就行了，挺简单的'。\"

研究室突然安静了。泽田张大了嘴，黑泽明捏肩的手停住了，连黑泽阵的尾巴都僵在半空。

\"太阳？\"泽田终于找回声音，\"江莱哥？\"

\"嗯。\"传奇点头，\"后来我才知道，在松田的原生世界，太阳用'大预言家'的账号通过网络直播系统教过他黑客技术。\"

黑泽阵突然开口：\"所以他看拼图...\"

\"就像看代码。\"传奇叹气，\"他说教材'写的很明白'，可那会儿的初代教材连示意图都没有，全是首脑随手写的意识流笔记。\"

泽田笑得直拍桌子：\"然后呢然后呢？\"

\"然后他做了几个任务赚够积分，买了套高级工具就回去了。\"传奇摊手，\"偶尔来总部转转，但基本上...\"他指了指窗外，\"你看，现在就不在。\"

小zero皱着小脸：\"这不公平！我学了四个月才...\"

\"更不公平的是，\"传奇幽幽地说，\"首脑本人当初也看不懂自己的拼图理论。\"

\"哈？！\"泽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。

\"首脑是用本能操控拼图的。\"传奇调出一段古老录像——画面里的影沼苍介盯着自己写的教材，眼镜片上全是乱码，\"他花了三百年才能讲课，纯粹是靠活得久硬记下来的。\"

泽田突然平衡了：\"原来苍介也...\"

\"而你，\"传奇突然指向泽田，\"是同样的情况。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