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”的一声,空玻璃酒杯被磕回桌面上,水渍和金红色残酒一起滑向杯底。 刚刚咽下一口烈酒的男人,被酒精烧灼得嘴唇都抿成细细一线,压在牙龈上,吸了口气,问道:“这儿不错啊,是吧?” 院丸嗣没有作声。 “是挺好,平时生意应该不差。”那男人身边的几个人,纷纷点头应和道,“不知道是谁的场子。” “下次可以来玩玩,”那个叫胡安的男人,看上去四十来岁,正给自己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