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杯酒。“这次没时间了,下次把那女的叫过来。” 众人又迎合着笑了起来;有人转头去瞧,有人整理着腰间的枪套,有人面无表情……人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表现着镇定。 笼在昏暗暧昧灯光中的,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,仅有一个女歌手,在钢琴师伴奏下,对着空空荡荡的俱乐部,一首接一首地唱着绵软无骨的歌,水平只是一般。 或许他们不知道俱乐部今晚是被强行“借”下来的,还以为自己这一帮人是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