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蓉离开后,素娆独自在院中站了许久。 深秋湿冷的风拂过墙瓦和树梢,将她的发吹得漫天飞舞,竹宴在不远处看着她,未敢上前打扰。 从接手暗娼馆的案子后,姑娘时常会一个人出神,分不清究竟是思索案情,还是透过这些光景在念着其他东西。 “竹宴!” 听到她传唤,竹宴忙收敛情绪,拱手应道:“姑娘有何吩咐?” “你让人去详细查下何家的账目,尤其是弟兄俩分家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