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!” 曾宇凡一撩袍子跪倒在地上,“外人就罢了,怎么连祖父你也不信孙儿,人真的不是我杀的,我好端端杀他们做什么?” “如果是为了九年前修河公款的事呢?” 薛静荣浑浊的目光陡然凝固,厉声道:“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做了些什么……” “我……我能做什么?” 修河公款几个字犹如巨石压在曾宇凡心上,他不由得有些心虚,但随即想到命案,说话又有了些底气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