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父,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早就过去了,您又提它做什么?” “我提起来是让你心里有点数。” 薛静荣怒不可遏,猛地咳嗽了两声,薛寿忙倒了杯水递给他,他摇头拨开,继续对曾宇凡道: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但凡做过,就不可能全无痕迹。” “你一个小小文书,竟敢利用府衙的名义收受贿赂,还联合底下的人在修河公款上动心思。” “要不是柏宁……” 说到这个人,薛静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