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:“陛下都已经把自己赏给臣了,臣实在想不出再讨些什么。”一手将岑睿松散的中衣拢紧了些,一手绕在她背后搂紧,厮磨着她耳廓:“不若陛下,再赏臣伺候一回?” “……”岑睿额角一跳,恨不得再咬上他一口,她现在浑身酸痛难忍,他竟还开得了这个口?枉世人皆称道辅傅诤儒雅斯文,哪知这厮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! 傅诤哪舍得再折腾她一回,拥着岑睿笑闹了两句,听着殿外更漏声便想哄着她睡了。大婚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