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她还要赶早去接见他国使臣,又是一番劳累。不想岑睿埋在他臂弯里眯了会,又将话题扯了回来:“我是想着把辅之位重赐给你的,谢容始终是燕王的人,我用着不放心哪。” 傅诤正将她的长束于一处,晾在枕外,闲然道:“疑人不用、用人不疑,现在朝里的局势未至我要插手的地步。”况且谢容的心思或许已非当日那般了。 “说起来你是怎么说服谢容坐这个宰相的?”岑睿眼都睁不开了,迷糊着问道。 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