滨城的夜很凉,宋栖棠此刻却并不畏寒。 体内燃起的那团烈火,烧得她五脏六腑几近成灰。 她急于离开有江宴行的地方,步子迈得很大,最后越跑越快,连针扎的骨痛都毫无所觉。 直至接起一通电话才结束她自虐的状态。 “你平时独行侠,我还怕你不来。”等候多时的孙梅拉着宋栖棠进包厢,忽而锁着眉心看向她衣袖,“谁对你动粗了?” 绚烂的镭射灯投射皓腕,江宴行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