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分钟后,天光明亮,警官和女辅警出现。 宋栖棠孤零零蜷缩在圈椅里,脑袋埋进弯曲的膝盖,看见两人,指着身后的酒柜解释,“我用它堵住浴室,疑犯关里面了。” “剽悍,这儿十五楼,嫌犯跳楼都不行。” 警官正色看眼狼藉的床褥,跨过零碎的纸团走向起身的宋栖棠,“是你报案被性侵?” 定睛审视的目光令她忽觉喉咙干痒。 女警忙安慰,“女人被欺负了,必须拿法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