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危承宇沉痛道,“裴禹都死了……” “别说了。”危安歌忽然打断了他,“我会守约……” 兄弟对视,眼里瞬间的虚弱让彼此都有些承受不住。微风拂过,子怜花瓣细碎地落了一地,良久的沉默。 “以后别再跟父皇较劲了,你明知道他也是身不由己。无论你怎么胡闹,他最疼的不还是你?”危承宇放缓了声调。 “我知道了,”危安歌倒了杯酒塞兄长手里:“这酒不错。” 危承宇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