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接过,语气却更加坚定:“我们身为皇子,与生俱来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父皇昨日为何要亲临经筵?裴夫子为何要讲修身?” 危安歌看着自己忠正刚直的大哥同样无奈,他靠回垫子心中已然平静。只见他舒服地伸了伸腰,懒洋洋地说:“不就是男儿当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嘛。父皇的儿子已经够多了,我只跟着你们享乐便是。” 危承宇无语凝噎,知道自己此时再劝也听不进去,只好闷闷地喝了口酒换了个话题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