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桁捏着护身符的手颤抖了,他试着去共情着文瑾见他亲手撕掉护身符时的感受,犹如锥心,他没有说她碍事,真的不是说她,他没有在她被百官排挤的时候说她碍事,他是说孟婉碍事,他是说孟婉作病死了才好。

但落在她身上的一切伤害,那些伤痕和心灵上的创伤,乃至夺去她国人的身份和她满身傲骨,使她一无所有身败名裂,他纵然是无奈,可属实因他而起,若不是他的后宫和社稷,她不会受尽百般伤害,说到底他不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