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他一再纠缠,她不会一再受伤害的,是他自私地想占有她,又想得到江山,才使她受尽苦楚。他一直清楚她是个有梦想的女人,与旁人都不相同,是他折断了她的翅膀,使她成为流离失所的亡命徒,且带着身孕。

突然懊悔,口干,由内里深处的懊悔,他端起春平宫的茶水打算润喉,端了端又搁下了,竟不愿碰春平宫的任何物什了,也是很有些气性在,他不喜一个人是极致的不喜欢,喜欢一个人又几乎病态的喜欢。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