瘟疫的阴影似乎不曾给这座城造成太大的影响,街上熙熙攘攘,比肩接踵,贩夫走卒叫卖声朗朗入耳。 虞清欢跪在马车的长凳上,时不时掀开帘子往外看去,对什么都感到新奇。 “顾大人家的事情,好像对百姓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。”看久了,虞清欢撇撇嘴,坐回了长凳上。 为顾含璋的死,她难过了许久,每每想起来都感到无比沉痛惋惜,但很显然,这些百姓并没有如她一样。 “人的悲欢并